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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我管不著你(1 / 2)

“既是文安也這麼覺得,那我們……”

“清哥哥,那個喚你小師父的,叫歡顏的那個妹妹,她還在你府上住著嗎?”文安扯了他的袖子輕輕晃著,歪了歪頭,“那個妹妹看上去靈氣溫婉得很,我雖隻同她見了一麵,卻是很喜歡的,我很想認識認識她。”

聽到這番話時,即墨清幾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帶了些許為難的語氣:“這……”

文安癟了嘴:“雖然父皇平時少讓我出行,但總歸我與清哥哥也是有婚約在身,侯府還是去得的,父皇應不大會說。”說著,她眨眨眼,聲音放得很軟,“清哥哥因望周全而欲推遲婚事,縱然文安覺得沒有必要,卻也依了。現今清哥哥卻連這也不答應嗎?還是,還是……”

還是什麼,文安終是沒有說出來,隻是眼裏泛起水光點點,就這麼將男子望著。

於是即墨清終是輕咳一聲:“哪有什麼不可,我方才猶豫,隻是怕不妥罷了……”

文安於是粲然一笑:“清哥哥難得來看我,卻是一看我便說要將日子推遲,先前文安心下還有些不安來著……可見清哥哥應得這樣爽快,如今想想,卻是文安多心了。”

即墨清瞬了瞬,微微笑開,不再言語,而文安亦是滿眼暖意盈盈,和風徐徐,暖而清爽,此情此景翩然若畫。隻是卻不曉得,這畫裏的兩個人,他們各自懷揣著的是些什麼心事。

其實並不是不能按照定下的與她成親,那樣更能讓人放鬆,反是多此一舉容易使人起疑。那麼他為什麼這樣做呢?

隻有一個原因而已。

從前的他什麼也不在乎,而現在,他不想讓她難過。

侯府裏抱著白毛團子,歡顏想著前一夜的事情。原本已經可以壓製住那個意識的出現了,而最近或許因傷神過多,卻有些無力,導致昨夜幾乎一瞬便被奪去了意識……說起來,今天一起來就發現枕邊多了這麼一個小奶貓,那個女子實不像是會隨意撿些東西回來的性子,所以昨天晚上是發生了什麼嗎?

星夜,侯府外,枝椏滿樹。

楚翊負手站在粗枝上邊,發間沾了片葉,神色卻略顯冷傲。

不一會兒,一個較為嬌小的身影落在旁枝上,黑紗蒙麵,腰間配劍,一雙眼如寒月冰池一般,赫然就是那一日刺傷歡顏的人。

楚翊不動,隻是淡淡往那邊瞟一眼:“昨夜裏給我送信的人,就是你?”

“正是。”機械的語調,微啞的聲音,同朱心一般的警惕模樣,“風北閣,祁鳶。”

微微動了步子,楚翊虛一虛眼:“那日刺殺即墨清的便是你?難怪這般眼熟。怎麼,任務不成功不去想著如何完成,卻將我喚來這裏。”

“那樁生意,主顧已經取消了。”女子聲音低低,微微頷首,“此番前來,是閣主捎我托句話問問穀主,既是穀主已經接下那樁事情,為何遲遲不行動?”

“哦?”楚翊有些驚訝,按說這樁事情風北閣中人是不該曉得的,畢竟它關乎風北閣的內部機密,“你曉得這是什麼事情?你們閣主倒是信任你。”

月下女子眸光一閃:“穀主不需試探祁鳶,隻需回答便是。”

“印象裏閣主並非心急之人,如今卻有此一問,莫非是不信我?”楚翊冷冷一笑,隨手扶住樹幹轉身,不曉得那看似輕巧的一掌裏含了多少內力,卻見周遭落葉冉冉,枯枝斷斷,紛紛落下樹去,有些甚至碎成了末,“我接下的單子,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待她任務完成我便取她性命。可據我所知,她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作為林歡顏,她還沒有接得下林家堡。”

祁鳶抱拳,眼睛卻一瞬不瞬望著前人:“既是如此,還勞煩穀主多多費心。”

語畢,楚翊便見女子幾個起落,身影消失在月輪晃晃裏邊,他記得那一日這祁鳶也該是被歡顏刺傷了的,但今日見她那樣快的身形,卻像是未曾受過什麼傷一樣,麻利得緊。

那個人,似有哪裏不對。

清輝漫漫裏,楚翊一邊疑惑著,一邊踱步回去。

這祁鳶說奇怪也不怪,說不怪卻奇怪,風北閣閣主並不是一個容易輕信他人的人,不止不輕信,還非常多疑,不然不會隻因朱心錯入西徑便要將她除去,畢竟她可是風北閣的王牌。然而,這樣一個人,真的可能放下將此般種種,將事情都講給一個女子嗎?

“楚翊?”歡顏從暗處跳出來,一拍楚翊的肩,“還真是你啊,我還當進了賊呢。”

正欲答話,楚翊轉頭,卻被那雙清霜一樣的眼攥住了目光。是了,眼前女子雖聲音輕快,動作機靈,但那雙眼是騙不了人的。於是楚翊笑意盈盈,聲音卻壓得極低:“你不是歡顏。”

女子麵上的笑意慢慢淡下,最終變成了一派冷然。

“確然。我來尋你,是問你要解藥。”

“我今個出去會人,沒將那東西帶在身上,你同我去房裏拿。”

楚翊說著便想轉身,女子卻沒有動,於是他也停了停:“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