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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劇本許長歌來回翻了不下二十遍,關於角色他理解地很通透。
他組織了下語言沉聲著。
“韓山城是一個刑警,但又與其他刑警截然不同。
他的辦案方法,與其不折手段,不如肮髒……”
“肮髒……怎麼理解?”伊文斌疑惑地問道,這個法,有點意思。
“我所的肮髒,不是那些平凡的動作片中那樣,主角粗暴地把線民拋到牆上,扭住衣領威脅恐嚇。
韓山城辦案是恐怖和暴力的藝術品,他擅長於欺騙,常以故意落居下風或私下媾和,令犯人對他放心,趁犯人進入放鬆狀態後下手。
他也精於恐嚇,這使他在和對手在對峙時,保持優勢,他恐嚇的方式變化多端,敏銳的觀察力,使他在選擇恐嚇對象上,是那樣的出人意料而有效。
他喜歡以恐怖作為武器,不斷的將‘你有可能會輸,輸了就死了’的無形壓力投注給對手,迫使他們在精神意識上徹底崩潰。
他對犯人們的物化更勝於那些犯人自身,他專挑犯人們麵露驚恐之色時開槍,但卻不像那些病態的殺人魔,那樣狂喜地注視屍體,而是不屑一顧地離開。
偶爾,他會放過犯人不使其接受法律製裁,但那不是發自於內心的舉動,而僅是為了方便讓他動用私刑……”
許長歌思考著,回顧著,剖析著。
他並不僅僅實在對角色的分析,更有著自己對角色的理解和填充。
呂星河眼神中綻放出驚喜的光芒,如果他此刻不是要保持評審的姿態,他都有點忍不住想要站起來鼓掌了!
許長歌的理解和闡述實在是太到位了,有很多地方都有他獨特的見解。
呂星河知道他這是讀懂了這個劇本,讀懂了韓山城這個角色。
伊文斌幾人也對許長歌的答案很滿意,唯有王安平不屑地哼了一聲。
許長歌這個演員他自然是知道的,隻是在他眼裏,這個許長歌也隻是一個二三線的演員罷了。
就算有點演技也未必好得到哪裏去!
並不是刻意針對許長歌,隻是他對除了覃永誌外來試鏡主角的演員都帶著偏見。
至於讓他滿意的答案是什麼,他自己心裏也不清楚。
為了擔任這個評審,他自然也是看過劇本的,但他隻覺得寫得挺好看,具體理解什麼的他自己都似懂非懂。
但這一點都妨礙對許長歌提出質疑。
“叫許長歌是吧?”王安平翻了一下資料,喝了一口水,漫不經心地問道。
這架子擺得很大,似乎這裏一切都他了算似的。
許長歌看了他一眼,沉聲道:“是!”
既然對方是評委,無論態度如何,許長歌都要保持最基本的尊敬。
“年齡?”王安平哼了一聲問道。
這下許長歌就皺起眉頭了,他的年齡那資料都有寫著,他這番猶如審問犯人似的居高臨下的姿態讓許長歌很不舒服。
“二十!”許長歌繼續道。
“我記得這主角在劇本中的年齡快三十了吧?你這年齡就不符合了。”王安平漫不經心地道。
“年齡並不是衡量演技的唯一標準!”呂星河皺著眉頭打斷了他的質問,“如果沒有其他問題的話,我們進入下一個試鏡環節!”
王安平看了呂星河一眼,臉色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