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隻笑嘻嘻的端著喝了一口,又道,“哎呀,人家的肚子還餓著呢,餓了也沒有力氣講話。”
外麵的幾人都不忍再聽,你來的時候雄赳赳氣昂昂的,像是餓了的樣子麼?
“墨寶!”即墨萌咬牙警告了一聲。
某隻語調懶懶的不以為意,“如何?”
即墨萌忍了再忍,最後終於拿起一塊點心塞進她的手裏,“吃了就不餓了吧?”
某隻點點頭,三兩下解決掉點心後,又猥瑣的搓了搓手,“嘿嘿,可是我還沒有摸臉呢。”
即墨萌噌的又站起來,小胸脯都氣惱的一動一動的,“你,你不要得寸進尺。”
某隻嗤了一聲,“你用我的時候,就不得寸進尺了?”
即墨萌呼吸急促,半響,平複下來,慢吞吞的走過去,挺直了脊背,微仰著下巴,“好,朕就賞你摸一下。”
撲哧,某隻忍著笑意,站起來,毫不客氣的捏上去,指尖的肌膚溫軟滑膩,比玉石的手感都好,她心底那個羨慕啊。
而即墨萌如此近的與她站著,她的小手還正摸著他的臉,那指尖溫熱,漸漸的像是撥弄了某一根心弦,整個身子都僵了僵,麵上不受控製的紅了。
“摸夠了沒有?”
“嘻嘻,再摸一下。”
“不許摸了。”
“矮油,不要那麼小氣麼。”
“墨寶!”
裏麵又想起五日一循環的曖昧對話,門外的人再次聽的熱血沸騰,想入非非。
某隻摸夠了,才正色的跟他低聲說了蘭漓眼睛的事,即墨萌聽到蘭漓的眼睛已經能看到一點的亮光,一連激動的問了三個“真的麼?”
某隻心裏歎息一聲,語氣肯定的回複他,“千真萬確,不過想要徹底的治好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我之前說過的,淤血好治,可玉焚的毒難解,必須找到解藥。”
聞言,即墨萌激動的神色平靜了幾分,不過那雙琉璃般的眸子還是難言欣喜,“清楚了淤血,漓的眼睛能恢複幾成?”
“六成吧,看近處的物事問題不大,可稍遠些就模糊了。”
“所以,最後還是要找到玉焚的真正解藥?”
“對!”
即墨萌沉默了一下,“你安心給漓針灸清淤血,解藥的事朕來負責。”
“你怎麼負責?”
“朕來找解藥。”
“……一起吧。”要是那解藥好找,也不會兩年了都沒有線索。
“墨寶,你……”
“我也想治好漓哥哥,你別多想。”
即墨萌瞥開臉,輕哼了一聲,“朕才沒多想。”
某隻又端起杯子來喝茶,沒有說話。
片刻後,即墨萌把玩著手裏的魔方,漫不經心的問,“你……很關心漓表哥?”
“嗯,自然。”
即墨萌抿唇不說話了,氣氛有點沉悶,也有點詭異。
某隻起身要走時,即墨萌欲言又止,隻是忍了忍,還是忍著不語,那模樣……
某隻都看不下去了,“怎麼?又要提醒我避嫌?”
即墨萌聞言就像是心事被發現一樣,立刻羞惱的否認,“朕才不是想說這個。”
某隻好氣又好笑,覺得自己堂堂一個成熟的女漢子來了這個時空後,跟他處的越來越幼稚了,“好,你想說的不是這個,那麼請問是哪個?”
“你,你明日要去定安侯府是不是?”
“墨水跟你說了?”
“你不要怪他,他是父皇的人,在你的身邊沒有惡意。”
兩人說這一句時,都刻意壓低了嗓子,沒有讓外麵的人聽到。
某隻嗤了一聲,“姐是那麼小氣的人麼?”
“那你,決定要去了?”
“當然。”她有預感,定安侯府不簡單,那個姚麗芬也不簡單,她背後的姚家更是層層神秘,一個種植草藥的家族,壟斷了市麵上七成的藥,那麼若是想要研製毒藥,可是最有條件的。
“那也許是鴻門宴。”即墨萌皺眉。
“鴻門宴也要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那你……小心些,朕也會派人在暗處跟著保護你。”
某隻似笑非笑的睨著他,“關係我?”
聞言,即墨萌連耳根都紅了,瞥開臉,別扭的道,“朕才沒有!朕隻是受將軍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