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叫住了葛雷。
呂潔很緊張的問道:“有問題?”
“你在樹上做個記號,要是我們迷失了方向,順著記號還能找路。”我提議道。
“這主意不錯!”葛雷掄起鏟子,重重的砍在樹幹上。這一下砍得很深,鏟子都陷進去了。葛雷用力一抽,才收回鏟子。
“走吧!”葛雷邁步繼續向前。
我走到樹前,聞到空氣中有淡淡的血腥味。我停下腳步,血腥味越來越濃。
“你怎麼不走?”呂潔問道。
“你們看這個!”我用手指著葛雷砍出口子,有暗紅色的液體從傷口中流出來,看起來很粘稠。
自然界的植物中某些特殊的樹木會這樣,比如說橡膠。我可不認為眼前這些樹是橡膠樹。
血腥味越來越濃了,我用手指頭沾了一點,拿到的眼前借著微弱的光亮一看,血紅色得!
樹在流血!
樹又不是人,甚至連動物都不是,樹怎麼會流血?
葛雷不信邪,揮舞著手中的鏟子,在周圍每一棵樹上都砍了一道口子。等了不到半分鍾的時間,就有暗紅色的血液流出來,空氣中的血腥味更重了。
呂潔捂著鼻子,再待一會兒就該吐了。看這情況我們繼續向前。走了十幾米,血腥味才淡了點。
樹林中那種怪異輕響聲音大了許多,就像是在控訴葛雷。他自己個感覺不對,問道:“這不會是幻覺吧,我剛才砍的根本就不是樹,而是一個大活人!”
“你別亂想,樹就是樹的,怎麼可能是人。我抹著牛眼淚,有問題看的出來。”
“那就好!”葛雷稍稍安定了一點,但是他再也不用鏟子砍樹。必須要換一種方式做標記。
天邊最後一點亮光消失了,扭曲樹林之中伸手不見五指,一不小心就會撞在樹幹上。
“還好我多了一手準備。”葛雷擰開折疊鏟的尾部,擰開之後有的很多的小工具,其中一個就是小手電筒。還有一個袋子,裏麵裝的是應急食品。
擰開小手電筒,雪白的光線刺破黑暗,雖然照亮的範圍很小,距離也很近。但總算是有光亮了。
“吃點東西吧!”葛雷把袋子撕開,裏麵是巧克力。我們一人分了一小塊。
作為一名吃貨,肯把僅有的一點食物拿出來與人分享,這需要莫大的毅力。
“算了,我不吃了,你吃吧。”葛雷推脫道。
“你必須要吃。”葛雷堅定的說道:“黑夜這才剛剛開始,後麵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必須要保留體力。”
“他說的對,吃吧。”我把巧克力塞進嘴裏。
隻是補充了一點能量的,感覺舒服了許多。要是沒有身邊扭曲的怪樹,我會更開心一些。
走了小半個小時,葛雷停下了腳步。我們已經走出幾公裏了,絲毫沒看到走出去的希望。身邊的景象和進來時沒什麼變化,依舊是無盡的扭曲怪樹。
唯一有變化的就是地上的灰氣,就快要到大退了。並且相當的濃密,讓人看不到腳下的情況,每一步都要踩實。
“等等。”我叫住了葛雷。
呂潔很緊張的問道:“有問題?”
“你在樹上做個記號,要是我們迷失了方向,順著記號還能找路。”我提議道。
“這主意不錯!”葛雷掄起鏟子,重重的砍在樹幹上。這一下砍得很深,鏟子都陷進去了。葛雷用力一抽,才收回鏟子。
“走吧!”葛雷邁步繼續向前。
我走到樹前,聞到空氣中有淡淡的血腥味。我停下腳步,血腥味越來越濃。
“你怎麼不走?”呂潔問道。
“你們看這個!”我用手指著葛雷砍出口子,有暗紅色的液體從傷口中流出來,看起來很粘稠。
自然界的植物中某些特殊的樹木會這樣,比如說橡膠。我可不認為眼前這些樹是橡膠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