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rry哭的很傷心,怎麼看都不像是假的。她扭過頭對我們做了一個頑皮的鬼臉,臉上還掛著淚痕。
這是行動的信號,按照事先的約定,我和葛雷徑直穿過人群,走到前麵,稍稍停頓了一小會兒,繼續前進。
我們向前走了十幾步,身後一點動靜都沒有。葛雷問道:“這能行?”
“希望能行!”我有點鬱悶,我們要保護他們,而這些人卻把我們當成了壞蛋。
Merry擦掉臉上的眼淚,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你們要去哪?帶上我吧。”
眼鏡男一看懷中的美女要跟我們走,趕快說道:“我帶你走,他們一看就不是好人。”
周圍太安靜了,雖然他的說話聲音不大,我們還是聽到了。
眼鏡男一走,立刻就有人跟上,走的人多了,整個人群都移動起來。最後剩下司機一個人,他舍不得愛車,但是又不敢一個人守在車邊,司機很清楚這地方有多凶險。
人群就一直跟在我們身後,眼鏡男距離控製的很好,始終保持著距離,不會走的太快超過我們。
走了半個小時,情況沒有任何好轉,周圍更加黑暗,能見度不足百米。我留意了的身邊景物的變化,並沒有出現重複,排除了鬼打牆的可能。
繞過一個小山包,葛雷停下腳步,用手指著斜上方說道:“山上好像有個村莊,應該可以休息一下。”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一條通往山上的小路,道路兩邊雜草叢生,路麵凹凸不平,看上去像是很長時間沒人走了。
“要上去嗎?”Merry在我們身後問道的。
我故意大聲說道:“外麵太黑了,很不安全,最好的辦法是找個安全的地方躲到天亮再說。”
所有人都聽到了,我和葛雷走上了小路。
一陣夜風吹過,兩邊的草叢發出沙沙的聲音。草叢深處黑漆漆的,似乎潛藏著某種邪物。
葛雷一伸手從背包的側麵拿出手電筒,雪白的光線掃過草叢,一切看起來很正常。
我們繼續往前走,手電光中出現了幾棵枯死的大樹,樹皮都被拔掉了,隻剩下光禿禿的樹幹。
山坡並不高,隻爬了幾分鍾就到了頂端,一個規模並不大的小山村出現在視線中。
村子並不大,也就二十幾間房子,全部都是用石頭和黃泥搭建而成。有幾間房子已經塌掉了,牆壁上長滿了雜草。整個小山村都很安靜,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樣子。
“村子裏沒人嗎?”Merry又跟了上來,眼鏡男就在她身後,一臉的不情願。其他乘客陸陸續續也都爬了上來,一個都不少。
葛雷敷衍道:“這個時間村民早就睡著了,找個能休息的地方就行了。”
“你確定這地方能休息嗎?”Merry小聲說道:“這怎麼看都像是一個鬧鬼的荒村。”
夜色之中能看到一片殘垣斷壁,房子的窗戶都是破的,庭院中茂密的荒草最深處有半人多高。夜風吹過破窗發出呼呼的聲音。
Merry哭的很傷心,怎麼看都不像是假的。她扭過頭對我們做了一個頑皮的鬼臉,臉上還掛著淚痕。
這是行動的信號,按照事先的約定,我和葛雷徑直穿過人群,走到前麵,稍稍停頓了一小會兒,繼續前進。
我們向前走了十幾步,身後一點動靜都沒有。葛雷問道:“這能行?”
“希望能行!”我有點鬱悶,我們要保護他們,而這些人卻把我們當成了壞蛋。
Merry擦掉臉上的眼淚,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你們要去哪?帶上我吧。”
眼鏡男一看懷中的美女要跟我們走,趕快說道:“我帶你走,他們一看就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