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法醫越想越覺得不對,想去朋友家借宿一宿。朋友在電話中答應得好好的,結果開門見到他那一刹那,竟問了他一句讓他差點崩潰的話:“請問你找誰!”
陽法醫那個氣啊,“咱倆剛通過電話,十幾年的交情,你不知道我是誰?!”
那人愣了一下,撓了撓後腦勺:“我剛才是和我朋友打電話來著。”
“說,你朋友是誰?”
那人皺著眉頭想了半天,隻記得朋友給他打電話,卻怎麼也想不起對方的名字。拿手機一看,才知道朋友叫陽天。
“我就是陽天!”
朋友輕蔑地笑了笑,直接砰地一聲把門關了。“他媽的,這年頭竟出神經病!”
陽法醫氣不過,一直拍門,想找他理論。對方被他惹煩了,開門就給了他一個封眼錘。陽法醫嗷了一聲,也大打出手。兩人最終被警察帶到派出所。
陽法醫有恃無恐,拿出警官證給民警,民警竟直接把證件給扔了,說陽法醫那一張沒有字的空白卡片戲弄他,非要把他拘留。
在拘留室內,陽法醫一關就是三天。仿佛整個世界的人都把他忘了一樣,甚至執勤民警都忘了他的存在。以至於他活活被餓了三天,差點沒餓瘋!
若不是刑警隊找不到人,全城搜尋,還真找不到他。然而即使這樣,凡是看到他的人都會瞬間把他遺忘。
最後還是老神棍把他領了回去,還給他戴上墨鏡,送來食物。陽法醫千恩萬謝,沒想到老神棍直接把他關在這裏,吩咐無論如何不能拿下墨鏡。
自那以後,再沒人來看過他。他已經在這兒待了一個星期,整個人都快悶崩潰了。似乎,整個公安局的人都把他忘了,老神棍也再也沒過來過。
我想了想,很快就得出結論,估計老神棍也把他忘了。葛雷聽完後,笑的前仰後合。陽法醫懶散的躺成“大”字形。
“難道你們想把我關一輩子?我還有很多案子要處理,我老婆和孩子為什麼不認識我!想想我就心塞,媽蛋,不說了,喝酒!”
我懷疑,這怨獸就寄生在陽法醫身上。怨獸的能力,就是讓所有人遺忘宿主。當然,隻要遮住宿主的眼睛,應該就沒什麼大礙。
葛雷和陽法醫喝酒吹牛,一會兒的功夫就喝大了。我索性離開,自己找花姐問問是否聽說過有這種能力的怨獸,以及有沒有類似的事件發生過。
花姐正在檔案室整理資料,我這次問她,她卻沒再刁難我。這種能讓人忘記宿主的怨獸,曆史上曾多次出現。在上古時期,有不少邪道修士,他們取數萬死後怨氣衝天的屍體的血,再於不見陽光,怨氣極重之處,孕養數年,才有極低的可能性,孕育出這種怨獸。
“他們為什麼要弄這玩意兒?”
花姐白了我一眼,“當然是有用。上古時,曾有一小國,屢受大國欺淩,百姓民不聊生。國主忍無可忍,用重金尋找方士,尋報仇的方法。最終,有一方士幫國君培育出這樣一隻怨獸。怨獸成長三年後,分裂出無數小怨獸。方士施法將這些小怨獸植入小國軍隊中。這隻軍隊一也之間,就從所有人眼中消失。三個月後,突然傳來傳來消息,大國都城內突然燃起大火,整個城內所有人都莫名其妙死亡……”
陽法醫越想越覺得不對,想去朋友家借宿一宿。朋友在電話中答應得好好的,結果開門見到他那一刹那,竟問了他一句讓他差點崩潰的話:“請問你找誰!”
陽法醫那個氣啊,“咱倆剛通過電話,十幾年的交情,你不知道我是誰?!”
那人愣了一下,撓了撓後腦勺:“我剛才是和我朋友打電話來著。”
“說,你朋友是誰?”
那人皺著眉頭想了半天,隻記得朋友給他打電話,卻怎麼也想不起對方的名字。拿手機一看,才知道朋友叫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