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問:“那你怎麼答複的?”
“還能怎麼答複。我們巫楚一族僅存的還不到百萬人。難道還讓我們去外界抓人來祭祀不成?我明確告訴它,如果它封印不住,那就一起死好了。不送族人出去,她敢保證它連三百聖女獻祭都沒有!”
老神棍疑惑:“你不是說,聖女不想獻祭,她們背後的樹枝也會控製她們強行獻祭的嗎?”
花姐點了點頭:“是的。不過我可以在她們完成獻祭之前殺死她們!”說完,花姐從merry的背包裏拿出十幾顆軍用手雷,又道:“我剛回族地第一時間就來到這兒,讓它看了手雷的威力。獻祭可不是隨隨便便自殺就可以的,這需要過程。而這些手雷,足可以打斷這個過程。”
老神棍朝花姐伸出了大拇指,“牛,身為聖女殿殿主,竟敢威脅祖樹。這魄力值得佩服!怪不得那張老臉剛才氣得直哆嗦。”
花姐歎氣道:“我也沒辦法。我絕不允許巫楚一族葬送在我的手上。”
我拉起花姐的手:“既然封印封不住,那何苦要葬送了性命……”
“這是我們的使命,逃不掉的。”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我和花姐、merry一起聊著有趣的事兒,講著不怎麼好笑的笑話,珍惜著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真希望時間能停下來,可惜,那祭壇上的老臉突然痛苦的扭曲起來,張嘴大吼!
“獻祭,所有人開始,馬上獻祭!”花姐著急地下了命令,率先站到自己的位置上,跳起獻祭之舞。
這舞我曾見過,就在道盟的秘密基地時,merry曾為我跳過。隻是當時的舞蹈是簡化版而已。merry邊跳,邊朝我這邊看,戀戀不舍,淚水奪眶而出。
花姐看我,滿眼柔情。
隨著舞蹈的繼續,我注意到,她們每一個都在急速衰老,頭發變白,皮膚變皺,動作蹣跚……
看到這一幕,我心疼得眼前發黑。我痛苦的喘著粗氣,卻看到祖樹那張老臉在笑!
“去他娘的,什麼獻祭,什麼犧牲,什麼為了全世界。”我突然想清楚,“如果我連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那我還算什麼男人!她們倆就是我的世界。隻要能和她們長長久久地在一起,就算世界真的毀了,又與我何幹!我管不了那麼多。”
我怒吼一聲朝離我最近的花姐撲去。雙手死死的抱住她,不讓她掙脫。
“石頭,放手!”
“我不放,什麼邪物,愛咋地咋地。你不能死!我許你獻祭!”
花姐試圖掙脫,我急忙朝葛雷他們喊:“愣什麼啊,全幫我打暈她。”
葛雷他們反應過來,直接一擁而上。直接將花姐放翻!至於merry也沒逃過被打昏的命運,不過,我注意到她昏迷時,嘴角在笑,眼角卻在流淚。
老神棍指了指其餘的聖女:“這些咋辦?”
我一咬牙,“全弄昏。外麵還有不少老光棍呢,這都是福利!”
聖女們因為不能停止跳獻祭之舞,隻能任由我們敲暈。這一刻,我們幾個笑的沒心沒肺,救下一個個鮮活的生命,那種喜悅讓我們的心裏舒坦極了。
可我們低估了祖樹樹枝對聖女們的控製力。明明已經昏迷的她們,竟迅速爬起來,閉著眼睛繼續跳獻祭之舞。
我急的額頭都冒了汗:“怎麼辦,怎麼辦!有了!”
我一把奪過merry的背包,給葛雷他們每人發了幾顆手雷:“去他大爺的,咱們一起朝祭壇上,祖樹那張老臉砸,跟它拚了!”
我們一同拉下拉環,直接朝那張老臉扔過去。
“轟…轟…”
一陣煙塵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