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麼成了楊天化的手下?
是誰在他的身上種下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咒印?
這一連串的電影就像洶湧澎湃的lang潮一樣,一直翻滾在老張頭的腦海裏,而相同的問題也來回出現在蕭羽的腦海裏,隻是在蕭羽的腦海裏,不僅有對鬥奴的疑惑,也有對老張頭的疑惑,在蕭羽看來,他們兩人都非等閑之輩。
”老張頭,什麼巫章印?為什麼鬥奴的身上會出現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蕭羽靜靜地看著鬥奴,不由自主地感歎了一聲,鬥奴還真是一個命運多舛的主兒。
在這一點,他和鬥奴竟然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相傳巫章印是一種隻作用在巫人身上的咒印,至於這種咒印究竟有什麼用途,恐怕除了巫冥地的巫人,其他人是無法知道其中的秘密!”
老張頭也搖了搖頭,然後他看了一眼蕭羽,“臭小子,你過來,如果想要救助他,需要你放一點血!”
“放血?”
蕭羽想到了白花花的銀票,心想,這老張頭太不厚道了吧,我今天辛辛苦苦扣下來的二千銀兩,他居然沒有出一點力,就想從我這裏分一杯羹,真是高端黑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總不能見死不救,先讓鬥奴欠著自己一份人情,也算是為自己以後在玄天宗的修行之路做好鋪墊。
他從懷中掏出唐爺所給那一大疊銀票,數了幾張,遞給老張頭,老張頭一愣,半天沒有反應過來,一副吃驚不已的樣子。
“老張頭,你嫌少啊?”
老張頭‘啪’地一下在蕭羽的頭上打了一巴掌,然後‘嗬嗬’一笑,道,“你想哪裏去了,我都這麼大年紀了,要錢還有個屁用!”
他猛然一下把蕭羽的一隻手拽過來,用力一擠,蕭羽的一根手指流出了鮮血,一滴滴地墜落在了鬥奴胸口的巫章印上。
一瞬間,巫章印隱隱發光,旋轉起來,蕭羽的血液慢慢地滲入到咒印裏,而與此同時,老張頭把掌心緊貼在巫章印上,開始向咒印裏麵輸送真氣。
過了一會,巫章印的色彩變淡了,而那些血鎖咒印和巫章印相互碰撞而產生的血泡也都一一消散,鬥奴的臉色也明朗了很多。
這時,一個唐府的家丁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
“哎呦,我的兩個祖宗啊,你們還有閑情逸致在這裏閑聊啊,唐爺在大廳都等得不耐煩了,你們趕緊去見唐爺,晚了的話,估計唐府要地震的!”
蕭羽趕快迎了上去,用身子擋住了這個家丁的視線,他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馬廄裏來過陌生人。
“老張頭,你先趕緊過去,我把這裏的東西收拾一下後,就立刻趕過去!”蕭羽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老張頭使了一個眼色。
老張頭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又彎著脊背和那個家丁一起消失在了唐府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