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肯定給你燒香，廚神是不死的。”何凡回應一聲，離開考驗空間，化光而去，這次發財了，成就道尊穩穩的。
何凡化光而去，直接離開了星辰，繼續向南門進發，那隻鯤鵬暫時走不出來，等二郎真君神念消散，才能走出遺跡，不然，隻有外力幫助了。
“若是再來幾個這樣的秘境，能將諸萬族騙進去就好了。”何凡歎息道。
“二郎真君，可惜了，當初有潛力衝擊九級道祖的仙神。”書之靈痛心道：“都怪該死的萬族，若非他們，人族會不斷走出道祖，越來越強盛。”
“種族之戰罷了，他們也要為族群延續而努力。”何凡淡淡地道。
“你還幫萬族話？”書之靈不滿地道。
“你要明白，有一種東西叫理解。”何凡翻了翻白眼，道：“他們可以做初一，神也可以做十五，而且更狠！”
“嗯，確實要更狠。”
“是不是當初庭壓迫太狠了？引起反彈，總感覺庭好失敗。”何凡道。
“沒有，二郎真君殺的也隻是邪惡異族，當初庭很好，我詢問過二郎真君，一些族群，若非庭，早就滅亡了，還能延續到現在？”
“各族老祖，若非庭傳道，豈會成就九級道祖？給的多了，有時候就想要更多，他們恰好找到了機會。”書之靈冷冷地道。
“升米恩，鬥米仇，不過如是。”何凡淡漠道。
“所以，這就是你不願坐鎮人族的原因？”書之靈問道。
“差不多吧，有些時候，你做的多了，他們就會以為是應該的，心安理得享受，喪失進去之心，適當的磨煉，犧牲，反而更有利。”何凡一邊飛行，一邊道。
“確實如此。”書之靈道，緊接著揪著他耳朵：“你心裏比誰都清楚，為什麼還這麼不要臉？”
“你不就喜歡神的不要臉麼？為了滿足你。”何凡捏著書之靈，快速離開。
書之靈搖搖頭，不再多。
沒有絲毫停留，連續飛行二十餘，何凡找了個星辰，潛入進去，現在鯤鵬應該追不上了，自己可以查看收獲，準備突破了。
這次收獲太豐厚，算上之前的積攢，一些道尊，道源身上還有神藥，直接讓他的基因數據存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數字，+9！
“道尊進化法，還沒研究出來？”何凡想起這事來。
“沒有，你剛得了五色神光，陰陽二氣，鯤鵬吞噬術，將我的推演又打亂了，又要加入這些進化法，還要些時日。”書之靈道。
“大概要多久？”何凡皺眉問道。
“最快半年，最遲一年。”書之靈道。
“那我們這半年，低調點，我先吃點恢複下，剩下的留著成就道尊。”何凡想了想，道，沒辦法，剛屠了道尊和道初，那些族群不發瘋才怪，再跑出去浪，就是作死。
“廚神，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邪？”書之靈冷笑道：“你過低調很多次了，結果特麼的不是滅族就是滅族，你知道什麼是低調嗎？”
何凡：“……”
這次，我真的低調，畢竟沒成道尊，惹不起那些。
“我就去找南門，遇到族群，我避開。”何凡沉聲道，這次真的要低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