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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顛倒的善惡(1 / 2)

紅黑旗幟與艦娘們風雨

望著突然從地裏冒出來的男人,阿爾托利亞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如釋重負。

“終於不用死在這裏了!”

作為一個有血有肉有的人類,阿爾托利亞當然對死亡抱有恐懼。在神衛的劍鋒落下來的那一瞬間,極度的恐懼在她腦海裏炸響,她想尖叫,她想逃走,可她害怕的連最後的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讓她更絕望的是她死得毫無成果,毫無價值。如果她沒擋住亞伯主教和他的“神衛”(她也不可能擋得住),那麼誰還能救那些孩子?是靠那個神神叨叨的修士?還是在外麵忙著四處打劫放火的據點人?

但隨後,看到正用恐怖的口器叼著神衛的巨大綠藤,阿爾托利亞的心又沉下去了。

“叛教者摩德爾!”

就像玩心理過山車一樣,阿爾托利亞的小心肝先下沉,然後上升,接著又猛得砸了下去。而且這次砸的更狠,比上一次更絕望。

這可是摩德爾啊!全帝國通緝的黑暗英雄!s級的罪犯!賞金300磅的法外之徒!

作為治安官,阿爾托利亞自然對帝國各大通緝犯算是耳熟能詳,這位叛教者的罪行更是罄竹難書!是對婦孺都毫不留情的惡魔!如果落到他手裏……不光是她自己,如果連那些孩子也落到他的手裏……

比起落在這家夥手裏,阿爾托利亞甚至覺得被血祭也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難道今天真的要栽在這裏了嗎!”

她的內心不甘的怒吼著,用盡一切的氣力和勇氣,希望自己能夠再動起來。

可是這一切都是白搭,她骨折了。估計就是剛才被神衛摁到牆上的時候被折斷的,因為腎上腺素的作用,疼痛被她暫時忽視了。

不過由此可見,帝國把摩德爾已經妖魔化成什麼樣子了,當然,這也可能和阿爾托利亞治安官太圖樣圖森破,專盯著教廷的邸報看有關。

“嘎吱!”

巨藤瘋狂的甩動著,把神衛狠狠的砸在了牆上,粘稠的消化液開始覆蓋魔甲的全身,發出了“吱吱”的聲音。一陣糟糕的氣味順著魔甲的縫隙流了出來。

摩德爾的策略很簡單,既然你天使魔甲夠硬、夠強,靠綠藤根本撬不開,那麼就不撬,繞過魔甲去攻擊裏麵的操縱者。沒了操縱者,魔甲隻不過是一堆昂貴的鐵皮而已。

大天使魔甲那處處留縫式設計讓裏麵的人倒了大黴。如果是比蒙或式,哪怕是比大天使還低一階的獨眼巨人式魔甲,巨藤能不能纏得住那巨大的軀幹還是兩說,消化液更是很難突破外殼的阻擋,更難以殺傷魔甲士。

而大天使魔甲嘛……渾身上下都是縫隙,有縫隙就意味著“綠藤”可以往鐵皮罐子裏灌消化液,讓魔甲士好好洗個澡。

不知疼痛的神衛自然依舊在掙紮,但動作也越來越微弱。雖然至高天的意誌主宰了他的一切,但肉體的溶解讓他喪失了所有的反抗能力。

亞伯主教自然也沒在看戲,他張開了魔甲背後的羽翼,扇翅膀就跑。

“叛教者殺進來了?!開什麼玩笑!這樣的對手我怎麼能對抗!”

看來惡名帶來的也未必都是壞處,所到之處敵人望風而逃,戰意盡失。當年蒙古人就這麼幹過。不過蒙古人屠城之類的反人類爛事可沒少幹,殘暴也算是殘暴的名至實歸;而摩德爾則隻是被扣了一身的屎盆子而已。

不過不管怎麼說,摩德爾的恐怖給亞伯主教帶來的壓力是實實在在的,他沒有任何戀戰的意圖,直接拍著翅膀逃走了。

“該死!先撤離,再去掠走幾個孩子!然後再出錢買奴(河蟹)隸,總之,血祭一定要進行!”

這家夥對血祭的執念已經大到這種地步了,不過現在最正確的事情應該是專心逃命吧,而不是亂樹像“補完這個兵就回家買裝備”這樣的flag。

“想跑!?魔法神箭!”

魔力被黑暗英雄輕易的玩弄於股掌之中,它們爭先恐後的凝聚成箭矢,順著施法者的意念激射而出,破空而去。

“啊!“

亞伯不是毫無痛覺的神衛,他隻是一個穿著高級魔甲的變(河蟹)態老頭而已。雖然他極力的扇動翅膀飛向聖堂的大門口,可是相對低矮的穹頂和林立的宗教雕塑讓他根本施展不開。再加上他對魔甲的操縱並不嫻熟,亞伯主教就毫無懸念的被魔法神箭擊中了。

他慘叫的跌了下來,一邊的翅膀被鋒利的魔法箭矢削掉了。

“該死!摩德爾!你根本就不懂,這是神的旨意!凡人無法違抗!“

聖堂並沒有多高,所以亞伯主教摔的並不重,除了疼痛,魔法箭矢並沒有給他造成過多的傷害,他甚至還有多餘的精力衝著摩德爾大吼大叫。

“纏住他!綠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