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滴過去。
名額也被一一拍賣而出。
眼見司徒烈那邊還沒有消息,朱飛的一顆心,也逐漸沉了下去。
他有預感,剩下的那些名額,他恐怕是再也無法得到了。
果然,當時間又再過去些許後,剩下的最後一個名額,已是以一千五百萬的價格被人拍走。
朱飛心中微微歎了口氣。
就在這時,之前出去的那名侍女,恰好是拿著司徒烈的腰牌回來。
她將腰牌遞還給朱飛,表情顯得略微有些猶豫。
朱飛看出了她的異常,不由眉頭微微一皺,沉聲道:“怎麼回事?難道你沒有見到司徒掌門嗎?”
侍女被朱飛的語氣嚇了一跳,她聽出了朱飛話中的怒意,連忙就是低頭解釋道:“對不起,司徒掌門我確實沒有見到他,但是我卻見……見到了……”
說到這,侍女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吞吞吐吐起來。
朱飛臉色就是微微一沉,“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見到了誰?趕緊給我說清楚,否則小心我投訴到你們管事那邊!”
“不……不要!公子,我說,我現在就說!”
侍女嚇得跪了下來,她終於再也不敢隱瞞,直接便接著解釋著說:
“我見到了副掌門施進,他攔住我不許去求見司徒掌門,說我若敢違背,他……他就會殺了我,所以……”
侍女說到最後一句時,已是忍不住“嗚嗚”哭了起來。
顯然,她非常清楚自己之前的行為,那到底是意味著什麼。
朱飛若真鐵了心要追究她的責任,一旦朱飛將此事告訴給司徒烈,那麼麵臨她的下場,也同樣是一個死!
朱飛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他不知道那施進到底是誰,又為什麼不準侍女去求見司徒烈,但有一點他卻是知道,就因為那什麼施進的阻攔,卻使得他此次對名額的爭奪宣告失敗。
一想到這,朱飛心中的怒火幾乎壓也壓不住,即將有要爆發的趨勢。
“朱……朱大哥。”
就在這時,在一旁的雲朵忽然輕輕喊了他一聲。
聽到雲朵喊他,朱飛這才勉強讓自己稍稍冷靜了一些。
他收回司徒烈的腰牌,壓著怒氣沉聲問道:“那施進究竟是什麼人?他為什麼要阻攔你去求見司徒烈?”
侍女也知道她接下去的回答,關乎到她自身安危,故而她也不敢有什麼隱瞞,而是認真回答道:
“啟稟公子,施掌門乃是東昆侖的副掌門,聽說他和我們司徒掌門之間向來不和,凡是有關乎到我們司徒掌門的事情,施掌門他都會竭力阻攔,所以剛才我才會不得不退回來,請公子開恩。”
“居然還有這種事?”
聽完侍女的解釋,朱飛眼睛已是深深眯了起來。
如果眼前侍女說的都是真的,那麼這件事的確和她無關,自己就算再怎麼惱怒,也不能隨便牽連到她身上。
朱飛心中莫名有種感覺,他在不知不覺間,可能已經被卷入到了某種爭鬥的旋窩當中。
想著,他已是對侍女揮了揮手,語氣也和緩了下來。
“你下去,剛才你若沒有騙我,那麼這件事的確是和你無關,我也不會怪你,就算到時候你們司徒掌門問起,你也可以說是我嶽五說的,讓他不要責罰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