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妤就那麼走了,深深的看了安然和子辛一眼後,就毫無留戀的走了。
安然看著旬妤絕人遠去的身影,不由得在心中舉起手絹,淚眼汪汪的喊了一聲撒由那拉之後,忽然心中一陣發狠,拽過子辛的手腕湊到手邊,張大嘴啊嗚一聲就狠狠咬了下去。
“嘶”
子辛疼的一個激靈,倏地一下收回了手,湊到眼前一看,好麼,深刻整齊的牙印子證明了安然十分尖利的好牙口。
“你咬我做什麼?!”
安然沒有任何形象的伸手在臉上一抹,將冒出眼眶的淚花抹去,恨恨道:“你們家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子辛很是風中淩亂的抽搐了一番嘴角,問道:“我們家的男人怎麼你了,就沒有一個好東西了。”
安然道:“我錯了,其實你們家,還有微子很是不錯的!”
子辛的嘴角抽搐的更加厲害,眉梢也高高的吊了起來,眼看著臉色發青,安然又哼道:“現在想想箕子王叔也可以。”
子辛抽氣道:“你的意思就是我和父王都不是什麼好人唄。”
安然像隻驕傲的公雞,昂著下巴道:“對了,看來你還沒有笨到家,我就是這個意思。”
子辛真是不知道自己用什麼表情才合適,半之後才道:“妲己,我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吧?”
安然送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道:“三王子,馬上就是成家立業的人了,麻煩你以後不要動不動就喜歡我什麼的好嗎,我最後再跟你一遍,你不是我的菜!”
子辛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點頭道:“我知道了,妲己你的意思就是,我們兩個之間,這輩子都不可能是嗎?”
安然聳了聳肩膀道:“三王子,你想想,我們才認識幾?過幾句話?你對我又了解多少?我想你肯定是鑽了牛角尖,等過了這兩,腦子裏那股熱勁兒退了下去,你就知道其實我們之間不合適了。”
子辛仔細聽著安然的每一個字,最後問道:“有句話叫做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妲己你應該聽過吧?”
安然方才想扒開的是旬妤的腦袋,現在,她又向扒開子辛的腦袋看看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姑侄兩個的腦回路估計是一模一樣的不同於常人。
不過明顯扒開子辛的腦袋不現實,安然隻能退而求其次道:“三王子,既然你非要在牛角尖裏鑽到死,那之後,我們還是不要再見麵的好。”
完這話,安然急揮一揮衣袖,不帶一片雲彩的走了,子辛一直目送著她走出宮門,直到厚重的宮門關上,擋住了他的視線。
原本,帝乙是打算在第二的早朝之上宣布推行簡化字的事情的,可是除了旬妤連夜趕回西岐的事情,他哪裏還有朝會的心情,吩咐費仲免朝,自己關門睡起了大覺。
朝臣們一聽今日免朝,紛紛將費仲圍了個結實,七嘴八舌的問著是不是帝乙身體欠佳?
費仲的一張大臉盤子笑眯眯的,道:“諸位大人不要憂心,大王身體無恙,隻是公主一回西岐,心裏有些傷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