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安然一邊伸手從大包裏麵翻找著,很快就找出來一個大紅色的陶製瓶子來,拿在手上掂了掂道:“這男女之間,有時候需要一些特定的助興之物,商姐應該是知道的吧?”
要不是臉上還掛著些血跡,商淑瑤的臉色已經變得跟白紙一樣蒼白了,就見她顫抖著身子,破口大罵道:“蘇妲己,你這個賤女人,不要臉!”
安然嘿嘿一笑道:“隻要能救子辛,我這張臉要不要的有什麼關係,我又不在乎,子辛更不在乎。”
這話後來幾乎讓安然悔斷了腸子,因為子辛很在乎,在乎到將安然狠狠的收拾了一通,收拾的她幾乎都要喘不過氣憋死了自己。
子辛是安然的心尖肉,同時也是商淑瑤手上最後的籌碼,就見她忽然將身子向前傾,用吃人一樣的目光看著安然道:“好,現在我就毀了那解藥,讓你永遠都救不了他!”
安然一點兒都沒有被嚇到的樣子,好整以暇道:“那你就毀給我看看吧。”
倒不是安然真的就心大到如此,而是她明白,除非商淑瑤癡了傻了,才會將一下子就能被搜出來的解藥隨身攜帶,這解藥或許有現成的,也或許隻有一個配方,但卻不是商淑瑤嘴上毀就能毀了的。
事實卻是如此,商淑瑤隻是嘴上,並不見她做出什麼毀東西的動作出來。
安然走到商淑瑤麵前,上下打量了她好久,緩緩道:“淑瑤,你別怪我狠心,誰讓你動誰不好,偏要動子辛呢。”
商淑瑤呸了一口道:“都這種時候了,還這麼假仁假義做什麼,沒的讓我惡心。”
安然像是沒有聽到商淑瑤的話一樣,伸手給她整理了一下散亂的頭發,道:“現在你就覺得惡心了嗎,那待會兒還有更惡心的事情發生,你可該怎麼辦呢?”
商淑瑤忽然一歪頭,就咬住了安然的手指,力道大的,像是要將那根手指硬生生咬下來一樣。
安然隻是在剛被咬住的時候哼了一聲,接下來隻是將眉頭越皺越緊,卻再沒有發出聲音,晁田他們上前來要推開商淑瑤,也被安然給製止了。
都不知道過了多久,商淑瑤咬的累了,才慢慢張開了嘴。
安然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手指頭,道:“本來我還有些愧疚,多謝你這一口,讓我徹底放下了心中的包袱。”
商淑瑤不知道怎麼安然是什麼意思,就聽到她大聲吩咐道:“來人,給我扒了商淑瑤的衣服,綁到柱子上去,然後將這罐子好東西都塞到她的嘴裏去,我倒要看看,她能給子辛留下些什麼!”
晁田最開始的時候還以為安然隻是嚇唬商淑瑤呢,沒想到她竟然來真的,一下子就驚呆了,眨眨眼睛後道:“姐,這樣不大好吧?”
安然怒視他道:“你要是有別的好法子,那就請吧!”
晁田趕忙擺手道:“屬下無能。”
“知道自己無能就別廢話,還不快去扒了她的衣裳,難不成還要我親自動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