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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妲己,你這個沒有心肝的女人,我可真是看錯了你!”
平地一聲雷啊!
被雷的最為外焦裏嫩的,自然就是安然了。
心頭狂奔過無數的羊駝之後,安然提著裙角,大步走到伯邑考的身前,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有忍住,抬手甩給了他一個響亮的大耳光,同樣也哭著跑了。
子辛一見,趕忙道:“西伯侯,妲己初來乍到,對府中的道路甚是不熟,還請快派人跟著,出了意外的話,本殿和沒法子給父王和冀州候交代。”
姬昌真是撞牆死的心都有了,趕忙派人跟了去,回頭看看仍舊昏迷的太姒,真想不顧身份的罵上幾句髒話。
等到這一切混亂都結束之後,給旬妤診治身體的先生終於也氣喘籲籲的趕到了。
“侯爺不必太過擔心,夫人隻是受驚過度,我開上幾副安神藥,等夫人醒來服下就好。”
這先生又從藥箱子裏掏出了一個瓶子來,打開之後送到旬妤鼻尖下麵,不多時,就見旬妤慢慢睜開了眼睛。
“夫人,你醒了?”
旬妤回了回身,想起了暈倒之前的事情,轉頭看了看,並沒有看到伯邑考,立刻緊張問道:“伯邑考呢,這孩子怎麼不在?”
姬昌安撫她道:“伯邑考醉了,我已經讓發兒帶下去醒酒了。”
旬妤點了點頭,伸手掐了掐眉心,又問道:“妲己,怎麼沒有看到?”
子辛道:“她多喝了幾杯,先下去歇息了,姑姑待會兒還要吃藥,我送姑姑回去吧。”
“好,正好我還有些話要囑咐你。”
送走了子辛和旬妤之後,姬昌一連踹翻了四五個幾,心中的憋悶之意才好了些許,然後氣哄哄找伯邑考算賬去了。
再伯邑考喊出那一聲之後,姬發就塞上了他的嘴,不過從他內心最深處來,可是真的想讓伯邑考就這麼一路喊過去的。
畢竟喊的愈多,別人看他的目光就越複雜,再加上那些嘴碎的,還不知明日能傳出什麼花兒來呢。
隻是,喊不得啊。
姬發心中又恨,趁機在伯邑考身上踹了好幾腳。
姬昌趕到的時候,伯邑考仍舊是那副醉醺醺的模樣,渾身濕淋淋的躺在地上,哪裏還有半分西岐大公子的儀態。
“去,好好給他診診脈,怎麼好好的就醉成了這副模樣。”
伯邑考的酒量姬昌還是知道的,尋常三杯兩杯的,根本就不可能讓他醉成這個模樣,就算是因為姬娓的事情心中憋悶,也不可能。
所以姬昌懷疑,肯定是子辛他們動了什麼手腳。
隻是,那頭發胡子都花白的先生眯著眼睛診了半的脈,又掏出金針在伯邑考身上紮了好久,最後還是搖頭道:“沒有什麼異常之處,大公子就是喝醉了。”
姬發嘲諷道:“父親,我們都低估大哥這個情種對那姬娓的用情至深了。”
姬昌踹了伯邑考一腳,怒道:“不爭氣的東西,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姬發得意的笑了笑,問道:“父親,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姬昌坐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道:“怎麼辦?什麼都不許做!”
姬發想了想,哦了一聲道:“我知道了,父親的意思是,我們要以不變應萬變。”
姬昌總算是有了些安慰,點頭道:“好好看著他,等醒了立刻就讓他來見我!”
旬妤臥房裏麵,安然哪裏還有半分傷心的模樣,正笑嘻嘻的在那裏吃果子呢。
旬妤看著她,五分欣慰五分責備道:“你這孩子,可該讓我你什麼好啊。”
安然將一個大紅果子遞給旬妤道:“姬昌這老東西,上來就擺這麼一出鴻門宴,我自然要做個惡人和他做伴,否則他一個人唱獨角戲,多可憐。”
旬妤問道:“什麼鴻門宴?我怎麼沒有聽過?”
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