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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爺就是太子妃的貼心小棉襖!(2 / 3)

那幾個丫頭,近日一直是懷疑成雅有問題,出去散散聊聊,緩解一下也好。

成雅點頭應了一聲,便歡喜的將澹台凰送出了門,回來之後臉紅紅的扯著那手環,開心的上榻而眠。

倒是澹台凰出門之後,忍不住扯起自己的一束頭發瞄了一眼,然後臉色有點發紅,然後……然後回自己的帳篷開始找剪刀。話說,迄今為止,他送過她一幅畫,她卻還什麼都沒送過他呢!

——

草原之上,狂風獵獵,兩名男子及腰的長發都在空中飛舞,一人持劍站著,一人負手而立。

忽然,百裏瑾宸揚手一抽,手中的利劍沿著白月光反射出一道耀目的光芒,那流光燦燦,似乎能刺瞎眼!旋而,他美如清輝的眼眸看向君驚瀾:“我們打一場。”

他這話音一落,君驚瀾便懶懶挑眉:“點到即止?”

說起來,他們兩個也確實很多年沒有一起練劍了。

“點到即止。”他話音一落,便率先出招,像是一隻踏著月光翩然而至的仙人,劍光上反射出他一雙淡薄如月色的眼,美輪美奐。

他這般一出手,君驚瀾也抽出腰間軟劍迎了上去,揚手一揮,便是明月星辰,都映照在利刃之上,氣吞山河,天地間的一切,都似乎在瞬息之間,被他掌握在手中!

白色與黑色的劍氣相撞,是禦龍歸和麒麟訣靈魂上的碰撞!上古神功,即便點到即止,也足以叫人看得眼花繚亂!

然而,下一瞬,百裏瑾宸的劍忽然快了起來,一下一下,割開淩厲的刀鋒,在暗夜裏閃現出冷冽的鋒芒,還有無限澎湃的殺意!

君驚瀾見此,狹長魅眸微微眯起,手中軟劍也如同一條蛇一般,一點一點的撕扯開來,將百裏瑾宸手下的劍光一點一點的打散,盡數散開,變成片片幻影,似乎花瓣在半空中與雪花糾纏,終而纏綿落地!

而與此同時,百裏瑾宸忽然劍鋒一轉,竟像是不要命了一般,半絲都都防護,隻拚了命的像君驚瀾刺來!

君驚瀾抬手相迎,兩人的劍,在半空中平行,波光四射,焰火驚人!甚至於半空之中,像是出現一個碗狀的透明結界,將他們兩人一齊包裹其間!外人隻堪看著,卻半點都不能進入其間!

漫天的波光和焰火,都是絕世高手相鬥的見證!而柔和的比劍,在百裏瑾宸的殺招之下,隻剩下漫天殺氣,如火焰一般燒灼的殺氣!

點到即止,在這一刻,竟然變成了性命相搏!

百裏瑾宸寡薄的唇畔微勾,又是一股內力恍若白色月光,灌於其間!拚盡全力的內力,若不以同樣的內力相扛,君驚瀾必死無疑!

他狹長魅眸徒然冷了幾分,看向百裏瑾宸的眼神,似乎有些責怪!

而這點責怪,讓百裏瑾宸心下一頓,覺得自己的打算仿佛已經被他看透!

君驚瀾終於,也沒有讓他失望,同樣用上了所有的內力,拚死一搏!

然而,就在利劍兩兩相對,隻要其中之人一個疏忽,便會命殞的情形之下!百裏瑾宸豁然將劍一收……

而君驚瀾的劍,便再無阻礙,對著他的胸口而去!

用盡了內力出的這一劍,若是收回,一定會反噬!君驚瀾死死咬牙,幾乎是拚盡了力氣,才將軟劍收了回來,隻是……

“噗!”的一聲,那劍,仍然刺入了對方的胸口。

“噗——”

兩人幾乎是同時吐血,一劍當胸,隻是在君驚瀾的收勢之下,隻刺入了一寸!並不致命!

百裏瑾宸美如清輝的眼眸淡淡掃著他,都沒有低頭去看自己身上的傷口,寡薄的唇畔微微勾起,輕聲道:“為什麼不殺了我?”寧願受自己的內力反噬,承受萬箭穿心之痛,也不願意殺了他麼?

君驚瀾揚手一抽,收回軟劍,上麵已經染血,刺目的豔紅,更襯得他的麵色蒼白如雪!狹長魅眸冷冷睨著他:“你便一定要如此絕決嗎?”

“你不懂,有時候人知道自己錯了,卻隻能一往無前的走下去,不能回頭,也不能低頭道歉。因為……驕傲。”他的驕傲,不允許他站在君驚瀾的麵前認錯,所以,他便采取了極為極端的方式,讓對方刺自己一劍,若能一劍奪了性命,他便也再無虧欠!

不論是望天崖的事情,還是北冥山道上的事情,都可以在自己的命殞之下了解。可是偏偏,自己已經選用了這樣的方式騙他出手,迫他用盡全力,到了最後一步,他卻是寧願自傷,也不願意真的殺了自己。

他這話一出,君驚瀾竟然也沒再跟他糾纏這個問題,卻是閑閑笑著道了一句:“那麼這一劍下去之後,你便不欠我的了!”

這臭小子,他怎麼會不知道他的脾性,這世上最是高傲的人,他這樣的性子,即便是死也不會低頭道歉,也決計不會容忍自己欠了別人的人,所以才會選擇這樣極端的方式。

“對的。”胸口的血還在留,染紅了那一身雪白的衣衫,他看著君驚瀾,眼中已經沒有了半分疏離和先前的恨意,反而,還有點暖暖的,終而,淡薄開口,“哥,我會去南海遊曆,父親和母親,會與我一起。”

這一句一出,君驚瀾募然笑了起來,這一瞬,便是漫天的星辰月光都再也找不到半分顏色,而那雙狹長魅眸中,也染上了徐徐水光,點頭道:“好!”

“哥”。這樣一個簡單的字眼,整整十六年他都沒有聽到過了。這一刻,竟都不知是久違的親人重逢,還是幾世的恩怨化解。

而明明,就在方才,他的劍,刺傷了對方的胸口。

“我給你留下了一個隱患,聶倩兒,我救了她,在漠北草原隨便抓了一個姑娘和她換了臉,就將她放走了。也沒管她去了哪裏,現下她在何方我也並不知,你隻能自己小心了。”說起這件事情,他心中便又是一陣愧意。

君驚瀾聞言,也隻是懶懶笑著點頭:“嗯!你且放心!”

“我有什麼不放心的。”百裏瑾宸當即炸毛,說完之後,見對方眼神戲謔,微微偏過頭,臉色有些熏紅,似是被人看穿了心事的尷尬。從袖中掏出一個藥瓶,對著君驚瀾扔了過去,“再重的內傷,吃了它,兩日便能好。”

君驚瀾倒也不跟他客氣,揚手便接了過來。

百裏瑾宸又淡淡看了他一眼,這才終於想起自己的傷一般,伸手點了穴止血,然後淡淡道了一句:“保重,若是什麼時候需要我幫忙,可以傳信。”

最後一句話一說,他又自己偏過頭,看向另一邊的夜色,卻把自己熏紅的臉頰更加展現在君驚瀾的麵前。

君驚瀾倒也隻淡淡點了點,懶懶笑著,道了一聲:“保重!”

百裏瑾宸轉過身,踏步而去,卻也因為胸口有傷,腳步並不穩。不一會兒,無從半空中出來,落地,便扶著他一路走了。

那兩人走遠,君驚瀾咳嗽了一聲,又咳出了一口鮮血,被自己的內力反噬,等於是承受兩倍的創傷,的確是極為難受。那被打了板子,修養了三天,終於能站起來回到君驚瀾身邊伺候的東籬,也站了出來:“爺,您明知道公子今日找您比劍的意思,卻為何還要……”

還要弄到這一步,最後兩個人都傷了。

君驚瀾低笑了聲,頗為無奈的開口:“那小子的脾氣你不懂,爺今日若是不傷了他,他便一生都覺得虧欠。而這戲,如果不演得逼真一些,他也不會相信!”

這般說著,便也將瑾宸給的藥,吞了下去。

東籬皺眉,無奈歎道:“公子的脾氣確實是硬了一些,您其實可以不管的!”

“爺是哥哥,讓著他也是應該的!”他閑閑笑了聲,卻忽然覺得有點疲倦,揉了揉眉心,頓時感覺一陣暈眩,“看來,爺要昏迷一夜了!”

畢竟內傷太重,這藥也恐怕隻能在他暈倒之後,起到一定的調息作用。

然後,太子爺暈倒前的最後一句話是:“告訴太子妃,爺是因為太想知道她褻褲的顏色,憂思過度,所以暈倒,讓他一定要好好伺候昏迷的爺,表示……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