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間教室裏沒什麼特殊的環境或是特殊的器械,隻是一些桌椅堆放在後麵,還有幾個紙盒箱子,晴樹光是從這些細節完全猜測不出這個侍奉社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社團。
而且……
侍奉?
女仆!
難道是扮演女仆的社團不成?
難道是對無意間誤闖進來的路人進行周到的女仆招待?
所以結衣才會去試著學習製作手工餅幹?
這麼一想,還真有可能是這回事!
不過這些想法晴樹都沒有出來,他隻是單純好奇的問結衣和雪之下雪乃。
“所以,侍奉社是什麼社團?”
“富有之人懷著慈悲之心將這贈與貧窮之人,人稱誌願者活動,向煩惱的人伸手援手,這就是侍奉社。”
雪之下雪乃來到結衣身邊,對教室另一邊的晴樹道,語氣平淡,毫無波瀾,甚至有些冰冷的感覺。
“原來如此。”
在知道這個侍奉社是幫助他人性質的社團之後,滿足了好奇心,晴樹就沒有興趣了,他心裏還想著之前的事。
原本想趁著單獨相處的時機與結衣敞開心扉長談一番的,但現在中間多了一個人,一些比較私密的話肯定不出口了,晴樹皺著眉頭想著該怎麼辦。
另外還要在這裏等待妹妹埋過來,可這越來越凝重的空間氛圍可並不好受。
隨著晴樹敷衍了一聲,雪之下雪乃沒有再任何話,而是拿出一本輕看了起來。
晴樹第一眼就認出來這本輕不正是霞之丘學姐的《戀愛節拍器》嗎,如果平時到可以借著這個話題聊一聊,但此時他卻不想話。
因為,他明顯感覺到雪之下雪乃對自己似乎存在著奇怪的看法,無論是從語氣還是態度上都能察覺出來,雖然很微弱很不起眼,但確實是存在的。
所以他不想再跟雪之下雪乃話。
而結衣看到場麵陷入沉默狀態,她那之前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也消散的差不多了,沒辦法再去質問晴樹那些事。
沉默就這樣繼續著,黑板上的時鍾,似乎秒針走動的頻率都超越了心跳,每一秒都很煎熬。
晴樹內心思索著,現在有兩個辦法可以去做,一個是想辦法把雪之下雪乃請出去,或是帶著結衣離開,單獨與她繼續剛才的話題,另一個是今就這麼算了,以後再想辦法找機會與結衣談那個話題。
當他內心中浮現這兩個選擇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有了答案。
逃避不是他的性格,正麵去積極應對才是解決問題的關鍵,所以……
“雪之下同學,可以請你……”
咚咚~~~
敲門聲。
聽到這聲敲門聲,哪怕晴樹意識到這很可能是埋來了,但也忍不住拳頭攥的死死的緊咬著牙齒。
他都要瘋了!
今不知道是怎麼了,似乎每一次都在關鍵時刻都會被打斷,好氣呀!
不過這次也不能怪別人,是晴樹他自己沉默太久思考太多,才耽擱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