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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有錢能使鬼推磨 洗脫冤枉多難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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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太夫人一番擲地有聲的言論,暫時平息了這退貨的風波,但事情遠遠沒有解決。如何釜底抽薪,擊破謠言,還玻璃清白,給梁文真以及許府公道呢?

許太公心急如焚,在房間裏踱來踱去,不知如何是好。

“老爺,你先去疏通一下。莫讓這梁公子平白吃了苦頭。至於要如何解決這場風波,你在這裏想破腦袋,也不如梁公子動一動腳趾頭啊!”太夫人雖然已經心力交瘁,已然思路清晰,知道權衡輕重緩急。

許太公聽了這話,恍然大悟,趕忙召集許良,備了些銀兩。然後讓太夫人與他交代一番。許良前腳才邁出門,太夫人又道:“老爺,這老二在陽穀縣當差,應對官場,當是有些手段。且官字兩張口,官官相護,或有人能賣些個人情。你且修書一封,說明情況,請他定奪一番,或有良策。”太公深以為然,立時修書一封,命家丁快馬加鞭送去陽穀縣給許太公次子許晉。

話說這梁文真被帶上公堂之後,不少主顧上來與之對質。說什麼玻璃是妖物,說他是妖人怪胎,甚而說用火燒死他之雲雲。梁文真知如此情況,無論自己如何辯解,都隻落得群情激奮,群起而攻之的後果,遂並不辯解。眾人擁攘辱罵之中,自然覺得一陣酣快淋漓,倒把上公堂的目的給忘了。

這縣太爺是個昏官,看了這場麵也不出言製止,權當看戲。

“師爺,你說這事兒怎麼辦?”縣太爺不慌不忙與師爺耳語。

“老爺,”師爺把嘴湊將過來,道,“許家大戶人家,腰纏萬貫;這堂下之人梁文真亦是家資頗厚的一方名人。且不管他孰是孰非,關押一陣,搞些錢財再說。”

縣太爺買這個官兒花了不少銀兩,可朝廷俸祿少的可憐,清河縣也算太平,沒機會搞錢。聽著師爺一說,自然十分高興,道:“善!且依你。”

遂聞一聲驚堂木,縣太爺大聲喝道:“雙方且各自回去準備銀兩······”師爺一驚,趕忙在一旁嘀咕:“老爺,不是銀兩,是證據!”縣太爺趕忙道:“對對對,不是銀兩,是證據。準備證據,押後再審!退堂!”驚堂木一拍,差役拖著長音“威~~武~~”,眾人哄笑著退下,對縣太爺議論紛紛,梁文真也被押解著退下。

梁文真尋思,這樣倒好,給人些緩和的時間。但這縣太爺如此昏庸,若不拿出些切實的證據,讓眾人信服,恐怕要惹人猜疑是拿錢賄賂了這廝——當然,現今看來,賄賂這廝是必須的。

思量間,已經是到了牢房。那般yin暗、cháo濕自是不必說,一股黴臭味兒迎麵撲來。向裏走去,木柱子後麵各個囚室都散亂鋪了些幹草。偶見一兩個衣衫襤褸的囚犯,蓬頭垢麵,眼神裏已然是麻木。看那發型,跟二十一世紀興起的非主流頗有些異曲同工之妙,梁文真不覺好笑。

然而笑著笑著卻覺得心酸起來。自己明明應該在二十一世紀,雖然茫茫羊城,孤居一隅,燦爛霓虹,事不關己,辛勞困苦,前程渺渺,但至少在那裏他有自己的父母親眷,朋友死黨,苦極倦極難以支撐時可以小小一聚,求些心靈的慰藉。何至於如今這般?平白吃了官非?他突然想起自己被帶走的時候,許凡那焦灼的眼神,許苗茵用噙著淚水的雙眼看了看他,總算感覺到一些溫存與在乎,心裏好受了些。

“進去吧!”官差冷冷一句,推他進去了,轉身便走。

梁文真靠著牆角坐定,四下吱吱吱,老鼠猖狂。梁文真隻覺得十分勞累,不覺靠牆睡著了。

“梁小哥,快醒醒。”梁文真恍惚中聽見有人喊他,睜開眼朦朧中卻見許良蹲在身邊搖著他。定睛一看,果然是許良,心中頓時有了希望。

“梁小哥,我父親命我打點,我按母親提示打點了一番。待會兒你就不用住這破地方了,隻是我母親說了,後續要如何處理,還得梁小哥提點,我等好有主意,消了這個災禍。”許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