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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苗茵淡淡笑道:“我雖然聽得不是十分明白,但似乎全讓大夫說中了。我最近胃口很不好,前些ri子受了點兒小傷。”
“我替姑娘看看。”大夫說時,去把許苗茵的脈。許苗茵習慣xing縮了一下手,卻又自己伸了出去。
“好的,我且替你開兩劑藥,調理氣機,健脾開胃。照顧病人是十分辛苦的,我怕你這身子骨熬不住,病人還未痊愈,你倒是先倒下了。”大夫道。
“大夫有心,有勞大夫了。”許苗茵道,“對了,還沒請教大夫尊姓大名。”
“老夫姓慕容,單名禪,禪讓的禪。”慕容大夫略一思忖,道,“對了,不知小姐外傷,可否方便與在下看看。”
許苗茵攤開左手手掌,不小心觸動了結痂,疼得直咬牙。
“喲,雖然並無大礙,想必是極疼的。”慕容大夫道,“我給你上個藥吧。”
許苗茵點點頭,慕容大夫接著道:“我不曾理會到小姐這般病體,要不還是讓那小哥兒前來照顧如何?小姐當好好調養才是。”
這許小姐一心惦念情郎,哪裏顧得上自己的身子,忙道:“不必了,不必了,這些不過小事。男子粗心,如何照料周全?我還不至於那般不濟的。”
慕容大夫見她態度堅決,便不再規勸。隻道:“那小姐一定百般小心,那掌上的傷口,一定要注意。雖無大礙,但容易反複觸及,久久不愈。”
“小女子自會注意,謝過慕容大夫。”這慕容大夫慈父一般,許苗茵有些感動。
慕容大夫遂將一些照料梁文真的注意事項,巨細無遺地進行了一番說明,許苗茵認真聽著,不懂就問,直至每一條都爛熟於心,卻依舊害怕有哪怕一絲細節沒有做好。
“時候不早了,老夫也不叨擾了。”慕容大夫道,“我大門還不曾關上,現在去關。”語畢轉身走了。許苗茵道一聲:“慕容大夫慢走!”
卻說三人出了門來,蔣兆仍然擔心道:“那大夫手段如何,我等不能太過相信,不若找找其他名聲大的大夫,如此更為妥當!”
“這個慕容大夫是陽穀的名醫,許多有錢人家若是態度不好,他還不上門醫治呢。梁兄弟雖然內傷加外傷,以慕容大夫的醫術當能藥到病除。”許晉回答道。
“再說,以我當差的經驗,跌打之傷,傷筋動骨一百ri,隻是調理時ri長些。至於以後這調運玻璃之事,恐怕要蔣兄弟獨當一麵了。”許晉續道。
“這個在下省得,沒事便好。”蔣兆道,“待梁兄弟康複,我定要想辦法報仇。”
蔣兆身材中等,一身蠻力,學了功夫,本以為自己一生,也就隻能做做保鏢護院什麼的活計,養活自己以及一家老小。如今跟了梁文真,命運發生了改變,一個月即可收入幾十兩銀子,照這麼下去,不用三五幾年,自己就可以買田置業,做起富家翁來。梁文真要是有什麼差池,富家翁的夢想立即要象皂角泡般,立馬破滅,因此為梁文真報仇之心,倒是出自肺腑。
而於許凡,雖然也感激梁文真帶他走上了一條不一樣的人生道路,但他對於梁文真的感情,卻與蔣兆有很大不同。因許凡不但視梁文真為友,更視其為兄長,為師長,甚至已產生依賴心理。
許晉蔣兆許凡一路談說,既期望梁文真的傷快點好起來,又擔心此後的生意事務繁雜,有搞不定的地方。
梁文真是為朋友義氣,強出頭幫朋友討回公道,朋友韋寧肯定已聽聞梁文真重傷之事,又會做何計較,yu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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