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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英雄血濺鴛鴦樓 豈是口舌能反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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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真尾隨武鬆,一路向前,心底裏卻還在尋思剛才的凶險打鬥。其時靈光一閃間,詠春拳與輕功的完美結合,讓梁文真意外接下那第三招。

梁文真突然明白過來,所謂功夫,不過是對身體協調性與應變性的係統訓練,招式隻是用來訓練的具體方式。招式熟悉,便能運用自如;不拘泥與招式,才能見招拆招,出奇製勝。梁文真很自然便聯想起李小龍將詠春拳與恰恰舞的步伐結合一處的用意。早先,他以為那不過是在電影打鬥中,增加一點兒噱頭,看起來更招眼,如今明白,融合其它運動形式的優點,對於招式的運用與發揮,確實大有作用,更有效率。

如此一番思考,對於以後怎樣練功,梁文真又有了新的領悟。

不覺間,二人已奔到西門慶生藥鋪,梁文真見武鬆一臉凶相,自那主管處問了西門慶的去處,一如《水滸》,乃是在獅子橋下大酒樓上與人吃酒。那主管嚇了不輕,久久回不過神來。

梁文真早知武鬆要去尋那西門慶的晦氣,且此一去,西門慶性命不保。他先前不過本能地跟了上來,如今卻開始尋思:若武鬆就此殺了西門慶,武鬆便要遭到發配流放,能不能發揮點作用,得到一個更好的結果呢。

如今,潘金蓮的命運,差不多是鐵板釘釘,終於被改變了,卻為何不順帶替武鬆免去這場官司。自古殺人償命,西門慶自有律法懲治,何必讓武鬆白白吃了那般苦頭。

梁文真於是快步向前,行至武鬆跟前,欲要阻攔,卻不料還未開口,武鬆便一腳飛來,破口大罵,道:“你這廝跟來做甚,你適才救下那蕩婦的一命,難不成想要送佛送到西,連那奸夫也一並救下?哼!”

梁文真猝不及防,吃了武鬆一腳,心中憤憤不平,由那武鬆自去了,自言自語道:“一介武夫,不可理喻。我懶得管你的閑事,我自看我的熱鬧去。”說著,艱難起身,尾隨武鬆,靜觀其變。

武鬆徑奔到獅子橋下酒樓前,便問那酒保:“西門慶官人和什麼人吃酒?”

那酒保見他麵色陰沉,唯唯諾諾,道:“和一個一般的財主,在樓上邊街閣兒裏吃酒。”

武鬆一路徑直上到樓去,那沉重的腳步踏在木製的樓梯上,發出渾厚的咚咚聲,梁文真靜靜尾隨其後,身輕如燕,進退自如。

到了閣子前,梁文真避開武鬆,見武鬆在閣子前一陣張望,臉色突變,由陰沉轉為憤怒,大喝一聲,右手拔出尖刀,掀開簾子闖了進去。

梁文真迅捷行至門邊窗口,對窗張望。隻見西門慶臉色陰沉,瞠目結舌,大叫哎呀。旁有一人,不知是何人,鑽到桌子底下,瑟瑟發抖,地上流了一灘水,不知是不小心倒下的酒,還是這人下的雨。

說時遲,那時快。西門慶立時跳上凳子,要去尋路。但下麵卻是街道,跳不下去,一臉惶恐。

武鬆卻用手略微一按,跳上那桌子,杯碟亂飛,瓷盤碎響,驚得那兩個行院呆若木雞,立在一旁不敢上前。那財主感覺到頭頂上武鬆那駭人的氣勢,嚇得昏了過去,癱倒在那不知是何物的液體裏。

西門慶知是躲不過了,將手虛指一指,右腳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踢了上來。武鬆隻顧奔向西門慶,卻不料想這廝使得這詭計,略微一閃,卻因躲閃不及,被踢中右手。手中利刀便哐當掉下街心。

西門慶見武鬆丟了手中利刀,心中底氣大增。隻見他右手虛出,卻將左手奮力一拳,朝著武鬆心窩打了過來。

武鬆稍微一躲便閃開了,順勢從脅下鑽過去,左手帶住頭,連著肩甲隻是一提,右手早把穩了西門慶左腳,大喝一聲:“下去!”

街上的人聞聲,不覺駭了一跳,還來不及反應,卻見西門慶頭在下,腳在上墜了地。西門慶跌落處附近,老婦少婦尖叫著跑開,近處漢子也駭得不輕,轉瞬卻調笑起自家新娶的婦人。

武鬆湧身一跳,從窗口飛身而落。梁文真立馬進了閣間,從窗口探看,見西門慶摔得不輕,昏暈過去,直伸伸躺在那兒不動,武鬆早已經搶來那刀,揚起那刀便要向西門慶脖頸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