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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恤農夫好漢知錯 盧俊義不逐管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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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盧兄金口已開,老人家你休要客氣。”梁文真看著老人,道,“況你受了皮肉之苦,理應賠償,你還是拿去吧。”因將銀子從盧俊義手中奪過,塞給老人,移開幾步。又招呼眾人,去前邊亭子歇息。

盧俊義與老人作揖道別,也自去了。老人跪倒在地,拜了拜,道:“多謝二位恩人。老匹夫感激不盡!”

梁文真回過頭來,道:“老人家休要客氣,你自回去吧。”轉身看了看盧俊義,道:“盧兄,已近晌午,我隨車備了些燒鴨燒鵝酒水之類,我們到前麵十裏亭中,痛飲幾杯,如何?”盧俊義一聽,笑道:“正好,正好。”一行人遂向長亭進發。眾人行至亭中,拿出酒肉,推杯換盞,相對暢飲,笑語盈盈,歡聲起伏,甚是痛快。不覺間,眾人已然是三三五五,吃飽喝酒之後,於亭外草坪坐了閑談。梁文真與盧俊義仍舊坐在亭中,相談甚歡,眾人都識趣地不來打攪。

言及與林衝的過往,盧俊義憶起少年之時,拜師學藝,林衝也曾拜自己的師父為師,和林衝是份屬同門。

盧俊義問及梁文真有無家室,梁文真淡淡一笑,道:“有幾個相好的,隻是未來的準媳婦,還漂泊在外,生死不知。”說時不由想起許苗茵,有些感傷。回過神,看了看盧俊義,若有所言,思慮再三,卻歎一口氣,強咽了下去。

“梁兄弟似乎有話要說,為何欲言又止,不肯大方說將出來?”盧俊義滿臉疑惑,歎一口氣道,“莫非愚兄管教下人不力,令梁兄弟心懷芥蒂,因不敢言?”

“盧兄何出此言?”梁文真淡淡一笑,道,“我知盧兄乃是性情中人,隻是盧兄家事,雖有心提點,恐不便多言。”盧俊義一聽,道:“梁兄弟但說無妨。我自有論斷,即便有所不妥,我亦知兄弟乃是一片好心,當不會介意。”“盧兄既然這樣說了,那我恕我直言了。”梁文真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盧兄的管家,名喚李固的,實是個禍害,兄宜將之辭退,驅逐出府。”“梁兄弟如何知道我的管家姓李名固?”盧俊義突然好奇起來,眉頭微皺,將信將疑道:“你我今日剛剛相識,我亦未提過官家之事,兄弟如何知道此人是個禍害?某非兄弟與之曾有過甚麼瓜葛?”

“並無瓜葛。”梁文真答道。梁文真記得《水滸》中,李固不僅私通盧俊義之妻賈氏,霸占其財產,更是誣陷盧俊義“勾結叛匪,準備裏應外合攻打大名府”,告到大名府梁中書那裏,害得盧俊義鋃鐺入獄,屈打成招。

但此時,他若一並透露,盧俊義不僅不會信,反而與他橫生芥蒂,實在是吃力不討好。因遲疑一陣,便不再解釋。

盧俊義一聽,以為梁文真不過是道聽途說,不知從哪裏聽來些風言風語,不屑一笑,道:“奇了,兄弟既與他毫無瓜葛,又怎知此人是個禍害?李固兢兢業業,誠誠懇懇,對我忠誠不二,為兄又怎好隨意將他驅逐?莫非梁兄弟是在開玩笑?”

梁文真深深嗨了一聲,長歎一下,想到不好解釋,隻得淡淡一笑,道:“盧兄若是不肯聽信,權當玩笑罷了。”梁文真思量一陣,總覺這等英雄,不當被逼到窮途末路,把個好好的家毀了。即使他無法相信,除此之外,也應是平安一生,便忍不住多提了一句:“盧兄,這另外一件呀,則是不可靠近那人,那及時雨宋江宋公明,此人表麵忠厚,內裏十分狡猾,盧兄若他日碰到,切記要謹防於他,萬不可受人蠱惑。”

“及時雨宋江宋公明?這個人倒是聽過,聽江湖上傳言,他是個慷慨大義的好漢。不過為兄並不認識他,如何會被他騙了去?兄弟所言十分奇怪。”盧俊義聽梁文真有一句沒一句,盡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以為他喝多了,便也不甚介意,淡淡一笑,道:“時候不早了,我想回到城中客棧,明兒一早即啟程返回東京。”

“盧兄在哪家客棧投宿?”梁文真好奇,問道。“城東最顯眼那家,好像叫什麼天賜客棧的。”“端的忒巧了,我等也是在那一家客棧投宿呢,正好我們也是趕往東京。”梁文真淺笑道,“要不就一起作伴,明早一起上東京,也有個說話處?”盧俊義點頭笑道:“如此甚好,甚好。”

梁文真因與眾人道:“諸位,時候不早,我們這就回去,明日啟程上東京!”一眾人正三三五五,天南海北說著閑話,一聽都起身收拾,驅車駕馬,揚長而去。

梁文真與盧俊義,準備明兒一早,結伴上東京而去。正所謂計劃不如變化快,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