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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雪中送炭心意真 徐寧罵街話難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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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梁文真被開封府傳喚,為的是木材鋪老板向官府告狀,要求華夏公司結清拖欠貨銀,勒令三日內還上。出得衙門吃飯,卻聽旁人議論蹴鞠大賽,各隊須以動物命名,皇家隊取了個高雅難懂的名號,叫作皇家牛德外隊。梁文真回府,開會議事,安撫人心,擺出十足的總經理派頭,從國際形勢扯到國內環境。眾人議論之後,敲定蹴鞠隊取名華夏公司野狼隊,明日報名。

眾人正欲晚餐,卻遇鄭都虞造訪,道有急事。梁文真與鄭都虞到廂房談話,鄭都虞道:“梁兄弟貴人事忙,把我老鄭都忘了,不當我是兄弟呢。”

“鄭兄此話怎講,我如何不當鄭兄是兄弟?”梁文真不解,問道。鄭都虞歎一口氣,道:“今日你吃了官司,被人逼債,如此大事,怎的不找我老鄭呢!出了事卻不要為兄幫忙,這叫當我兄弟麼?!”

“嗐,今日也確實狼狽,梁某頭一遭被人追債。這樣的事,卻怎能到處講,兄弟我的臉皮卻薄。”梁文真赧然一笑,道。鄭秋拍了拍梁文真的肩膀,道:“好在我今日走動到開封衙門那邊,聽說了你的官司。”鄭秋從袖中掏出一疊銀票,道:“這裏是四千五百兩銀票,乃與我妹子一起籌的,但願可暫解梁兄弟的燃眉之急。”

“真不知該如何感謝鄭兄,”梁文真頓時放下了心頭大石,一臉輕鬆起來,道:“難得鄭兄有心,梁某確實在為還債之事頭痛哩。”梁文真接過銀票,續道:“梁某必定一月內歸還,你兄妹二人的情,梁某一輩子銘記。”“哪裏的話,我老鄭這條命還是梁兄弟救的呢,隻求梁兄弟把鄭某當兄弟,有甚麼困難處,告知我才好。銀兩甚麼時候還,卻是不急。”

“所謂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梁文真不是那種不識好歹之徒。對了,鄭兄近來一切可好?”梁文真問。“做個細小官職,俸祿哪裏夠平時開銷,為多弄點,還不得到處鑽營,到處做人家的孫子。梁兄弟來到東京,事業一起步就這般大手筆,我老鄭還真想辭了差事,跟梁兄弟做事呢。”鄭都虞道。

“華夏公司未來會快速發展,需要用人的地方多,非常歡迎鄭兄參與,負責一方事務。但老弟也須提醒鄭兄,在企業做事,效益業績好,當然收入豐厚,須看各人成果。再怎麼說,目前來看,企業做事的收入,高過衙門是一定的。”梁文真也有心招攬鄭秋進來,和各地三教九流打交道,做市場推廣,鄭秋倒是合適。“好,哪日你們生產辦公基地建好,我便辭了官差。”鄭都虞若有所思道。

“走,到廳中喝酒去。”梁文真抓了鄭都虞手臂,邀請道。“且慢,還有一事,不曉得是否和你有關。”鄭都虞猶疑道。“鄭兄有甚麼話,不妨直講。”“前幾日我到過那個老孫頭的木材鋪子,要選點上好木材,給太尉家打家具,卻碰到一個後生和老孫頭嘀咕,似乎有提到你的名姓。後來我問老孫頭那後生是何人,老孫頭道是翰林大學士林楓,乃是山東清河才子,新科進士。梁兄弟也是山東人氏,是否認識?”

“原來如此,此次被人逼債,必是林楓所攛掇。”梁文真一聽,終於明白事情始末。“你的這個消息,讓我知道是誰背後搞鬼。”梁文真頓了一頓,續道。“我是事後想起,便覺應與你被人追債,抑或有所關聯。原來你跟他乃是有舊怨,怪不得。”鄭都虞道。

“冤家路窄,總有一日,落在手裏時,有他好看!”梁文真淡淡一笑,回憶起自己與林楓在清河的舊事,不免想起許苗茵。對心上人的思念之情,並沒有隨著時間而淡化,反而愈加熱烈,心中百感交集。遠方的人兒,現在已是寒冬,是否有足夠的衣物,是否吃的好,過的好,都讓人牽掛。

“走罷,喝酒去。”梁文真回過神來,二人一前一後走去大廳。眾人正圍坐幾張大桌,觥籌交錯,一邊吃一邊談笑風生。

“各位,這位鄭兄鄭都虞,我華夏公司應萬分感謝他,幫了我們大忙,借了銀兩給我們公司,好結清木材鋪的欠賬。來,我們大家都敬他一杯。幹。”

酒足飯飽,杯盤狼藉。鄭都虞起身告別,梁文真領著一眾人送至門口,見鄭都虞的馬車漸行漸遠,這才回屋,各自洗漱休息,一夜無話。

第二日,梁文真帶同楊旬蔡炎,親自上門,跟木材鋪老板老孫頭結賬。老孫頭喜出望外,連聲道:“梁大官人,真是有信用的貴人哩,唉,老的糊塗,老的糊塗。下次還來我這裏拿貨,賒賬,還是賒賬。”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做生意須講口齒,來你這裏拿貨也可以,須得立下字據。”楊旬帶著不滿的表情道。“當然,當然,都是熟客,去別處拿貨,也不方便,楊經辦辦事利落,一定省得。來,大家喝口熱茶。”老孫頭早已變得慈眉善目,渾不似昨日公堂上的冷漠嘴臉。

“老孫頭,要我華夏公司在你處拿貨,也不是不可以,但你須告知我,那翰林大學士林楓,對你說了甚麼話?”梁文真撿了張小椅子,在茶幾旁坐了,問道。“這個,這個是這樣的。有一日,一個後生與我攀談,道他是翰林大學士,姓林名楓,老家乃是山東清河。他道,華夏公司向我賒木材,可得小心,東家梁文真是山東人,他有所耳聞,因在山東坑蒙拐騙,混不下去,故此到東京來。叫我隻要自家心裏曉得就行,不可到處亂說。”老孫頭知道隱瞞不過,爽快地說了。在生意麵前,甚麼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