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瑀鑫沒有料到她會如此,驚異了一下,用雙手摟住了她問:“他怎麼欺負你了?”
江欣怡仰起小臉,指著自己身上說:“他打我,這裏這裏這裏。”手指胡亂指了好幾個位置。
“瑀王爺,饒命啊,小的真的不知道她就是您的家眷啊,小的冤枉啊,真的沒有動她一根手指呀。”惡少這才想起來下跪,連忙為自己申冤,也顧不上手腕上的傷了。
“欣怡,他說沒有打你呢。”文瑀鑫看著江欣怡說。
“他當然不敢承認打我了,我怎麼會撒謊呢,我都說是你的妃了,他還打呢,王爺若是不信的話,問問這些圍觀的人,他有沒有打我。”江欣怡大聲的問。
“打了,打了,”好麼,那些圍觀的百姓們異口同聲的說著,估計九成以上是生平第一次撒謊。
江欣怡又轉身問那兩個狗腿子:“你們說實話,你們主子有沒有打我?”
“打了,打了。”跪著的兩個人頭都不敢抬,大聲的回應著。
“看吧,不會這麼多人撒謊的吧?跟我又沒有親戚關係,這倆還是他自己的人呢。”江欣怡委屈的對文瑀鑫說著。
文瑀鑫身旁的劉鈞暗自笑著,惹上這姑奶奶你就認倒黴吧。
“瑀王,小的冤枉啊。”惡少跪著爬到文瑀鑫腳邊,仰起頭乞求著,雖然自己後台夠硬,可是跟眼前的人是沒法比的,他可是很害怕這位瑀王的。
“欣怡,你說該怎麼罰。”文瑀鑫問胸前那掛著淚珠“楚楚可憐”的可人,實在是不敢再看跪在麵前那張滑稽的臉,強忍住不要笑出來,這王妃居然還能撓出花樣來。
怎麼罰?江欣怡一看決定權交給她了,那得好好想一下,怎麼罰呢?殺了他?好像太過了點,她咬著手指認真的琢磨著。
“有了,你倆助紂為虐,幫他欺負小孩子,互打耳光二十,啊不五十個,以儆效尤。”她指著那兩個狗腿子剛說完,那倆可憐的東西就麵對麵,啪,啪的對著煽耳光,嗯效率很快,力度也夠,江欣怡很滿意的點頭。
“王妃,小的要打多少?一百個好了。”惡少巴結的說。
“你,你就不用打耳光了,畢竟臉上還帶著傷呢。”江欣怡很溫柔很溫柔的說。
“啊?沒事沒事,隻要王妃解氣,小的甘願受罰。”惡少緊張的說著,拚命想爭取打耳光這個任務,因為他看著江欣怡的笑容害怕,總覺得這姑奶奶不會那麼好心。圍觀的人和趕車的老賀都以為耳朵聽錯了,這不是犯賤嗎,不打他,還自己討打!隻有文瑀鑫瑀劉鈞知道,這惡少還算是聰明的,可是太遲了。
“嗬嗬,不罰你,我看你自己心裏也不舒服不是,看你的態度比較誠懇,這樣吧,我就罰你個比較容易的。”江欣怡一本正經的對惡少說。
說完,江欣怡轉過身子,伸出雙手在文瑀鑫的衣襟裏摸,摸出來一看,是一疊銀票,她不滿意的又塞了回去,也不管他的眼光,越過劉鈞,直接走到老賀麵前一伸手,老賀愣了一下,沒等她開口,就把手上的馬鞭遞給了她。
“不要這個,有銅錢嗎?借我些。”江欣怡說。
“銅錢?哦,有的。”老賀拿回馬鞭,遲疑拿出自己的荷包遞給了江欣怡,剛才看見這王妃教訓那倆仗勢欺人的狗腿子,他還高興,正等著看她怎麼收拾這惡少呢,她卻要銅錢,難不成還要賞那畜生不成?
江欣怡打開荷包,看了看,裏麵有幾十個銅錢,沒有散銀子,嗯,她滿意的走到那惡少麵前,笑嘻嘻的,臉上再也找不到剛才跟文瑀鑫訴苦的委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