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賓利歐陸車門被人打開,慕西何坐上車,眼裏有著謹慎的敏銳。
坐在副駕駛的女人眯了眯眸,“慕三少,解決好了?”
“嗯。”他輕嗯了一聲,“我們現在回家?”
雲初夏挑著眉笑了笑,“那請問慕三少是怎麼處理心上人的?做假供,買凶綁架殺人。起碼也的坐上幾年大牢才行。不知道慕三少舍不舍得?”
發動車子,男人就收回了手側著身子望向麵前笑語嫣然的女人,“隻能證明她買通凶手做了假證,當初綁架你的人是不是她,沒有真憑實據。溲”
“所以呢?”她眯著的眸子有了冷意,“所以慕三少就這麼輕易的放了她?”
狹長的眸子有著一絲的疲憊,慕西何抬開眼,“那你要我怎麼辦?無憑無據,然後就將她扔進大牢裏蹲著,她是念綰的媽媽,我不能!”
撩著唇,雲初夏不屑的冷嗤了一聲,綿綿的譏諷,“是,她是念綰的媽媽,所以你心疼你舍不得。慕西何,是不是非得讓她把我給害死了你才甘心,既然你心裏念念不忘你的洛洛,那你就去找她,你去跟她結婚!恧”
“無理取鬧!”慕西何氣憤的轉頭瞪著前方。
“是,我無理取鬧,我還心胸狹隘,我在這就是礙著你們一家三口幸福美滿。你以為我稀罕你?不過就是一破爛的二手貨!”
男人的眼角的餘光掃過了後視鏡,一直落在了一輛沒有牌照的黑色小車上。
收回視線,他不悅的瞪了女人一眼,“你以為誰又稀罕你,給我滾下去!”
雲初夏一張笑臉都憤恨難消,一把就推開車門迅速的跳了下去。
剛下車,白色的賓利就從她麵前一閃而過。雲初夏咬牙恨恨的瞪著賓利歐陸離去的方向,破口大罵,“慕西何,你丫就是一大傻叉!”
大嗓門罵完,雲初夏似乎還覺得不能解恨,轉身就朝著前方走去。
黑色的沒有牌照的小車,緩緩跟在了身後。
空闊的場地,人煙稀少。倏然,有著轟轟的響聲入耳,雲初夏轉身,一輛黑色的豪車如同失控一般就朝著她再次撞了過來。
眼眸猛地一縮,雲初夏迅速往前跑開。隻聽見身後有刺耳的刹車聲,她回過頭,不知從何竄出來的幾輛車子將那輛黑色沒有牌照的車子逼停在了中間。
原本離去的那輛白色歐陸直直的橫堵住了黑色車子的出口。
車門打開,一道人影就迅速的跳了下來,如風一般的朝著另一邊就逃跑離去。
緊接著又有一道人影掠過,超著逃跑的人影追了上前。
雲初夏這才鬆了一口氣,就在車輛即將撞上來的瞬間,她幾乎以為這次被慕西何給耍了一道,借刀殺人。
逃跑的男人被迅速製服,慕西何將人交給了跟上來的兩人,他冷著眸,那鋒寒的陰冷讓人瞬間凝固。
一間隱秘的倉庫裏,有著男人的沉痛的悶哼聲。
慕西何將手指尖的香煙掐滅,嫋嫋的吐出了一口煙霧,那張俊美的臉顯得妖冶的不真實。
“怎麼樣了,現在說還是不說?”他的嗓音低沉,字字句句裏彰顯著危險的氣息。
跪在地上的男人,臉上紅腫相交,唇角處還有幾抹血色凝結。他雙眼有些驚恐的盯著被人牽著的一條巨型外高加索犬,身體有著微小卻又看的清的顫抖。
雲初夏坐在一旁,看著這個男人折騰人的手段,心上一驚。
見著不說話,慕西何勾著唇看了一眼烈犬的方向。“不說也沒關係,隻是,為了錢替人扛了黑鍋成了這隻烈犬的口中肉真是不值得。”
話落還伴隨著烈犬的嘶吼,那張開的大口,讓人心驚膽戰。男人自然知道麵前的那條烈犬是外高加索犬,世界上最凶猛的烈犬。
如果自己被這條狗……
想著那樣的畫麵,男人渾身忍不住的顫抖了幾下。
慕西何眯了眼,牽著外高教索犬的繩子就鬆開,風速一般的就朝著男人衝了過來。
“啊不要,不要,我說,我說。快把這狗給拉開。”在那條烈犬即將靠近的時候,男人終是哀嚎著尖銳的撕叫出來。
……
警局外的陽光已是明媚高照,雲初夏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神情有些淡淡的飄渺,腦海裏還回想著剛才那男人的話語。
“沒想著竟然會是喬正東,你的小叔叔。”男人的語氣裏有著幾分的嘲弄,眼裏滿滿深諳不明的笑。
喬家大半的財產是靠著雲璃起家,喬家兄弟雖然也掌管著公司,但喬正南性格溫弱,大部分的實權全都在雲璃手中。雲璃重病,曾經留下口頭遺囑,要將她的全部資產股份留給雲初夏。喬正東一直不甘心,就找到雲璃要求給自己更多的權利跟股份,結果引發了雲璃病患而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