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晨哥是誰啊老大?”
“開得起寶馬7係的家夥,能是無賴?”
王抄和陳藐聽得好奇,不由得追問起來。
“家裏有錢唄,除了泡妞他吳昊晨會個屁,他家是倒賣藥材的,低買高賣,仗著他五叔給他撐腰,要沒有吳半城,他們家狗屁不是,一家窮光蛋。”
秦川沒瞧得起那個吳昊晨,不過對於吳昊晨的五叔倒是十分忌憚。
“吳半城,這名字這麼熟呢?”
“想起來了!那不是銀山市首富麼,乾鼎大廈的董事長吳半城!”
王抄陳藐連連驚呼,對吳昊晨有這種首富親戚羨慕不已。
“首富是他叔,又不是他爹,那家夥就知道敗家,銀山娛樂城的常客,總能看見他領著一群癟三胡混。”秦川撇了撇嘴,他這種大學生看不慣混子,當然,他更看不慣雲極。
“最後一輛寶馬裏的好像是沈轅,看不清,玻璃升上去了。”王抄擠著眼睛道。
“好像真是他,這麼那什麼晨哥是沈轅找來的了,雲極麻煩了,那家夥瘦瘦弱弱的,他會不會挨打啊。”陳藐有些擔憂了起來。
“挨打?別看他瘦,比牛都壯……”秦川一想起自己被揍的那頓,腮幫子還隱隱作痛呢。
秦川在暗恨雲極,替兄弟出麵的吳昊晨更恨。
他習慣拍別人肩膀,居高臨下的感覺他很享受,從來沒人敢躲開。
今是第一次,有人居然敢躲開他的手。
就像伸出去和別人握手,人家背著手不予理睬一樣,尷尬到爆炸。
“怎麼,不給我晨哥麵子?”吳昊晨扯了扯領子,煩躁的道。
“你的麵子,不值錢。”雲極淡然道。
“放屁呢!在銀山,晨哥的麵子就值錢!”綠頭發的老鬼走了上來,指著雲極喝道:“子,別給臉不要臉,請你吃飯又不是請你坐牢,在晨哥麵前,別他嗎裝筆知道不!你裝不起!”
綠頭發在罵罵咧咧,雲極也沒理他,而是掃了眼三輛寶馬的最後一輛。
隔著玻璃,以雲極的眼力能清楚的看到車裏有張熟悉的麵孔,正是沈轅。
“明吧,沈轅是我弟弟,聽我弟弟被你欺負得挺慘,我這做哥哥的看不慣,找你討個法。”
吳昊晨壓了壓火氣,摘下墨鏡,大咧咧的道:“放心兄弟,我們都是文明人,找你就是道道,也不能把你怎麼樣,隻要你賠個禮道個歉,這事兒就算完了,哥哥我來做個和事佬,飯店已經定好了,咱們酒桌上嘮,有什麼恩怨過節,一杯酒下肚也就開了。”
聽完之後,雲極點了點頭,道:“原來你們故意撞上來的,倒是費心了。”
“交個朋友而已,什麼費心不費心的,這就叫緣分。”吳昊晨哈哈一笑。
“如果我坐公交車,你們是不是也撞上來。”雲極淡淡的了一句。
“找茬是不是!公交車照撞不誤,你開裝甲車來我都撞你!”綠頭發張嘴就罵,極其囂張。
“你,又是什麼東西。”雲極瞥了眼綠頭發青年,語氣淡漠。
“我不是東西!我是東西……槽!你嗎痹鬼哥你也敢耍!”綠頭發愣了愣,反應過來之後氣急敗壞,衝上來掄巴掌就打。
他是老油條了,局子裏的常客,知道下手輕重,這種情況下甩幾個嘴巴根本不算什麼,鬧大了不過是個調解,沒聽打別人幾個嘴巴還能坐牢。
“要打起來了!”
“快離遠點!那是老鬼,下手賊狠。”
“那大一新生要吃虧,他就一個人。”
周圍的人呼啦一聲閃開老遠,翻臉就翻臉的綠頭發衝上來就打,沒等他掄起的巴掌落下,一縷暗淡的真氣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