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極有錢,他有一千七百萬的現金。
但是俞常山不會要,如果直接給錢,是在碾壓一個男人的尊嚴。
他要替俞常山去贏來比賽的獎金。
不僅要贏來三百萬的獎金,雲極還要替俞常山報仇。
那位擂主鐵鷹,下手太狠,以雲極的眼力能輕易看得出來,如果俞常山躲晚一步,他這輩子都別想從病床趴下來。
輕則終身殘廢,重則斃命當場!
正如雲極的推算,俞常山所經曆的黑拳比賽,就是一次亡命之搏。
想要拿到三百萬的高額獎金,不拚命怎麼能行。
地下拳賽,打的不是技巧,而是生死。
即便俞常山躲過了危險的重擊,他依舊受了內傷,如果情況真如俞常山言,他隻是斷了兩截肋骨,雲極還不會動怒。
剛才的搭脈,雲極發現俞常山渾身的經脈充滿了一種霸道的氣息。
這股氣息與內家拳的內勁類似,會逐漸摧毀著俞常山的經脈,如果不盡快驅除,俞常山即便肋骨好了,也會留下可怕的後遺症,時間一長,甚至有癱瘓的危險!
“銀山拳館也敢去啊,年年死人的地方,我進去都覺得瘮得慌……”秦川老實的坐在一邊,聲發表著自己的意見。
他最近無精打采,一想起不修煉會死,他就覺得人生已經暗淡無光。
“你知道銀山拳館?你是誰啊。”俞常山這時候才發現屋子裏還有一位。
“我是他侄子。”
秦川一指雲極,對俞常山:“他是你侄子。”
又指向自己的鼻子,秦川苦著臉:“所以,我是你侄孫。”
侄子的侄子,的確是侄孫,這輩分倒是沒弄錯。
麵對多出來的侄孫,俞常山也是一臉尷尬,看了看雲極又看了看秦川,想不通怎麼雲極多了個侄子。
“幫過他父親兩次。”雲極沒多解釋,簡單過一句,聽得俞常山雲裏霧裏。
閑談了不久,俞母和俞韻菲帶著晚飯回來了。
雲極沒在醫院吃,而是告辭離開,至於他承諾的奪來三百萬獎金和報仇,俞常山隻當是氣話,並沒相信。
連他這個曾經的職業拳手都被差點被打死,雲極那麼弱的身子骨哪能去鬥黑拳高手。
俞常山不相信雲極會去打黑拳,秦川可信。
“二叔,你不會真要去銀山拳館吧?”路上,秦川問道。
“言之必行,我何時話不算了。”雲極的語氣依舊平淡。
“銀山拳館也是銀山娛樂城裏的一個娛樂項目,但是比較特殊,外表是一處普通的拳館,有一些學徒練拳健身,實際上卻是一處地下擂台,專門用來打黑拳的地方,不僅打黑拳,莊家還會設局,有錢人經常在那豪賭,是真正的銷金窟!”
秦川的講述,道出了銀山拳館的真相,聽聞之後,雲極點了點頭。
“那拳館,是誰開的。”雲極問。
“開拳館的二叔也認得,就是那個肖潘奇,我爸的死對頭!”秦川提及肖潘奇,頓時咬牙切齒。
原來拳館是肖潘奇的,怪不得敢在銀山開設這種地下拳館,私設擂台打黑拳,看來是吳半城在撐腰。
“拳館什麼時候開場。”雲極又問。
“每逢周末都有場,後周六就有比賽。”秦川如實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