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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大結局(暗夜新書更新咯)(1 / 3)

沙漠般的荒涼景象,曝露在天血夜的視野中,到處都是黃沙,並沒有什麼常人想象得到的天材地寶,一個草棚、一塊墓碑,僅此而已,她徒步走進墓地之內,站在戰雲妃的墓碑前,墓誌銘什麼都沒有甚至連姓名都沒有,曾經的天之驕子,此時卻淒涼的躺在那墓碑之下,甚至其他人來到這裏,根本不會想象這就是那曾經叱吒風雲的戰神雲妃。

天血夜的手有些感歎、有些哀涼,她伸手覆上那塊石碑,“天為被、地為床,也許冥冥之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劫數,隻是我們偏偏都是不信命的人。”

而就在天血夜說話的同時,那墓碑之上發出一陣金光,刺眼的光芒讓得天血夜抬手遮住雙眼,戰雲妃的一縷魂魄從墓碑上射出,她睜開了雙眼,“你來了。”

“嗯,我來了。”短短幾個字,卻道盡了一切,“我的一生,從不為天材地寶所惑,所以那些東西,對於我來說隻是身外之物,而我為你留下最寶貴的東西,是藏在這墓碑之中我畢生所學,我希望這些東西能夠幫助你,走上雲荒,推翻創世神的統治,隻是你在傳承這些東西時,必定會驚擾他,而天神之眼就快要崩塌,你要做好戰鬥的準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他是不可能等到你成熟成為一顆對他有毒的果子。”

“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和他的一戰在所難免,來吧。”

戰雲妃對著天血夜點了點頭,“希望你能夠成功改寫命運,冥王、光明之神,我,都失敗了,你一定要成功。”她攤開雙臂,金色的光芒從她的身體之內射出,鑽進了天血夜的腦海之內,頃刻間,她的靈識猶如浩瀚星海,她仿佛置身宇宙之中一般,下一刻,那一顆顆璀璨的星星,撞擊著她的靈識,無數豐富的知識以及能量,衝擊著她,當她睜開雙眼的那一刻,那血色的瞳孔中,仿佛藏有萬天星辰,世界對於她來說,好像變得渺小,她站起身,浩瀚的星海瞬間消失。

在她麵前的依舊是那塊墓碑,那個草棚,但是麵前站在的天血夜,仿佛已經變了模樣,她好像不是她自己了,伸手一揮,那枯萎的草棚之上,長出了綠色的嫩葉,血色的薔薇繞著藤蔓爬在墓碑之上,她的腳下一陣餘波蕩過,黃色的沙漠中長出了嫩綠的青草,她隻是抬了抬手,參天大樹拔地而起,瀑布、溪流、戰雲妃原本荒涼的墓地瞬間變成了世外桃源。

她看著自己的雙手,這就是創世之力隻是揮手間便可創造出一個世界,這股力量很吸引人,卻也很致命,她感覺到創造事物給她帶來的快感,卻也領悟到了另外一層意境,那是,創世神不願意麵對的意境。

“轟隆隆”就在這時,整個墓地在此時開始晃蕩,天血夜抬起頭看向上空,她的雙眼穿透結界,看到外界天神之眼的崩塌,雪山的融化,整個北境,正在陷落,神魔大陸之上,人人惶恐,巨大的雷雲漩渦覆蓋了整個大陸,就仿佛末日景象一般。

天血夜一個懸身,來到了結界之外,她踏步如蓮,每走一步,便有鮮花盛開,隨機瞬間被黑色的火焰包圍,焚化為無形,她是光明的象征,也是黑暗的使者,“哢嚓嚓”閃電肆虐,她一人置身九天之上,直麵那瘋狂湧動的雷雲,就在那雷雲的背後,一聲猶如雷霆般的聲音在此時傳出,“少年,你很勇敢,千萬年來,你是第三個敢於挑戰本座威嚴的人。”

“噌噌噌”雷雲漩渦中,大批量的雲荒軍隊出現在天空之中,將天血夜團團圍住,她一人置身於萬人神兵之中,卻沒有任何舉動,隻是看著雷雲的中心,就在此時,和天血夜交手過的九天大神出現在天血夜的麵前,他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天血夜,這麼短短的世間,那原本隻有君王階別的少年,現在卻已經變成了和創世神一般讓他看不懂的角色。

“大膽孽障,創世神大人親臨,你還不跪下叩拜”九天大神定了定心神,想來那隻是天血夜的緩兵之計,現在創世神親臨,他有什麼可怕的,反正這個狂妄小兒,今天必定身死於此,千萬年前冥王如此、戰雲妃如此,而她,有什麼資格和那兩人相比

天血夜看向九天大神的方向,隻是淡淡的一個眼神,九天大神卻感覺到全身一陣顫栗,沒來由的腿軟,噗通一聲跪了下去,他發現自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就猶如一個傀儡木偶一般,任人宰割,這種感覺,他隻有在麵對創世神時才有過,難道不可能,這世間,怎麼可能同時出現兩位創世神

他露出了絕望的表情,下意識的看向黑色漩渦的中心,“大人”

“嘭”九天大神的肉身,就猶如西瓜一般,爆炸開來,黑色的火焰如幽靈而至,將那血肉焚燒殆盡,不留下絲毫痕跡,這是天血夜的藝術,但讓九天大神變成爆炸大西瓜的,確是他依仗的那位會救他的大人物。

“你還真是無情,自己的下屬,隨隨便便就斬殺了,一位高階君王,不會太可惜嘛”天血夜對著那巨大的漩渦道。

“無用之人,本就沒有資格活在這個世上,一如你,很快也會消失在這個世界。”

“創世神都是這般藏頭不露尾的嗎還是你是鼠輩賤類”天血夜言語攻擊著創世神,她隻是在引對方先行出手,先出手的那一方,總會露出破綻,有了破綻,便有破解之法。

“年輕人啊,對你的懲罰,根本不用

對你的懲罰,根本不用本座出手,這漫天神兵,你覺得你還有逃出去的機會嗎”創世神的語氣,就猶如小孩一般,似乎並不像傳說中生活了那麼久的老頑固,而是一個等待著玩具的孩童,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隻是他的一場遊戲,而他到這裏的目的,隻是為了觀賞,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