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匕首大小的紅色短劍驀然一震,接著紅光大盛,瞬間便欲將那青色劍盾破開。
張劫心中一凜,正要抽身遠離的時候,一道氣勢如虹的白光,自山頂飛落,砰的一聲打在那短劍上麵,頓時便將那短劍打的一斜。
與此同時,人影閃動間,那麻衣老者瞬間出現在張劫身邊。
“王兄,以你的修為對付一個晚輩,你也好意思。”麻衣老道剛一出現,便大袖一卷,頓時掀起了一股狂風,將那紅色短劍吹飛了回去。
“哼,秦兄難道要為一個外人出頭嗎?”那長須老道見狀,瞳孔頓時一縮,冷冷說道。
“外人!?嘿嘿,賢弟似乎說錯了吧,這位小友乃是老夫的小婿,何來外人之說?”麻衣老道怪笑著說道。
“什麼!?”
此話一出,頓時在人群中掀起了軒然大波,而四周那些一直對清麗女子有愛慕之心的年輕男修也是無不露出失落之色。
“不行!我不同意!”那俊朗男子驚愕片刻之後,立即憤怒的咆哮道,俊俏的臉上更是扭曲起來。
“哼,賢侄多管閑事了吧,老夫嫁女,還需要賢侄同意?”那麻衣老道冷笑說道。
而其凝丹期的父親也是眉頭一皺,出聲喝道:
“王震這裏沒有你什麼事,你給我閉嘴!”
“我……”那俊朗男子聞言,麵色頓時變得難堪起來,張開嘴仍要辯駁什麼一般。
“閉嘴!”
長須老道又是沒好氣的喝罵了一聲,這才讓那俊朗男子不甘心的把嘴閉上,不過此人怨毒的眼神卻是不斷的掃向了張劫。
張劫見狀,當即冷笑一聲的伸出一隻大手,驀然將身邊清麗女子攬入懷中。
既然是演戲,那自然就演的像一些了。
不過如此一來,不光是那俊朗男子的眼神變得更加陰毒,就連圍觀的不少男修也是投來了不善的目光。
而那清麗女子也是不禁略帶責怪的白了張劫一眼,略微象征性的掙紮倆下之後,便任由張劫抱住。
“原來他是道兄的小婿,那老夫自然不能以大欺小了,不過,秦兄可不要忘了我們之前的約定,老夫可是絕不允許外人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
“嗬嗬,難不成王兄不相信我?”
“信不信!珠兒小姐的守宮砂自然能夠證明,到時候若是珠兒小姐的守宮砂還在的話,老夫可不認同此人是你的什麼小婿。”長須老道目光閃動的說道。他根本不相信張劫與清麗女子的關係。
“哼,王兄你過分了吧!難不成就隻準你突然冒出來個兄弟,就不行秦某找一個女婿?”麻衣老道溫怒道。
“秦兄,老夫與我那孿生兄弟的鮮血可以融為一體,所以我們之間的關係無可厚非,何況當時你也看到了,如今難道還想抵賴不成?”長須老道冷冷說道。
麻衣老者聞言,一時找不出什麼反駁之言,隻好重重的哼了一聲,便默默不語起來。
“秦兄,老夫勸你,莫要為了一些身外之物,將女兒都賣了!王震,我們走!”
說完這句話,那長須老道便袖袍一甩,飄然而去,而那個俊朗男子也是臉色陰沉看了張劫一眼之後,便跟著其父離開了。
見到二人離開之後,那圍觀的眾人也是一哄而散。而那麻衣老者也是與張劫閑聊了倆句,便也化成一道虹光衝天離開了,眨眼之間,這洞府門口裏已然隻剩下了張劫等寥寥數人。
“沒想到,今日又讓道友救了一命,我們父子二人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感謝道友了。”待所有人都散去之後,那對父子才互相攙扶著緩緩的走上前來,向張劫言謝道。
“嗬嗬,道友不必如此,張某也隻是舉手之勞。”看到父子二人狼狽模樣,張劫歎息了一聲,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了數顆療傷靈丹和一些靈石遞了過去。雖然他與這父子二人的交往並不密切,不過自從那日見到這老者舍命保護兒子的時候,張劫便不由自主的回想起自己父親。而這也是張劫為何一見到這父子二人被人欺辱之後,就變得憤怒無比的原因了。
“這怎麼可以,道友算起來已經救我們父子倆次了,我們哪裏還能再要道友的東西。”那老者急忙擺手說道。
張劫笑了笑,卻是將靈石和療傷丹硬塞入了老者手中,然後不在理會那父子,抓住清麗女子的肩膀,身形一晃,離開了山洞之中。
接下來,張劫便按照清麗女子所指,來到此女所住的洞府之中。
與那麻衣老者所住的巨大洞府相比,此女的洞府顯得小巧了許多,整個洞中,隻有寥寥數間的石室。而每個石室當中,像石桌木床之物,皆是一應俱全,而且幹淨整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