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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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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看著程觀廉有些心疼,但為了孩子,卻也不得不妥協。她拉著程觀廉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看著程觀廉道:“相公,我又有了。”

程觀廉聽著吃驚,看向徐氏。

徐氏對他點了點頭。

程觀廉最終深深的歎息了一聲,然後閉了閉眼睛,道:“罷了,命運如此。他日到了地下,我再去向母親和姐姐賠罪。”

徐氏道:“母親一定更希望相公活得好好的,而不是為了她報仇搭了性命,您說是不是。”

程觀廉沒有再說話,臉上像是忍受著一種痛苦。

徐氏沒有再多說,這些事情都隻能靠著相公自己想通。該做的他們都做了,給皇上獻美,嚐試讓別的宮妃生下皇子,但是皇上卻隻對程觀音一人另眼相待。

有時候徐氏也懷疑,這程觀音是不是狐狸精變得,明明是一個下堂之婦,為什麼就能將皇上迷得如此。

在一個天氣極好的日子裏。

永安侯府的東府和西府請了工匠,將曾經砌在東府和西府之間的牆打通,永安侯府重新變成了永安侯府,不再分成了東府和西府。

牆壁打通了之後,西府和東府還一起在永安侯府辦了三天三夜的流水席,請了京□□角兒唱了三天三夜的大戲,宴席之上,莊氏潘氏和徐氏同時現身出席,一副妯娌融洽其樂融融的模樣,而程觀廉和程觀庭程觀唐三兄弟,也是臉上笑容滿滿的你喊一聲“大哥”我喊一聲“二弟三弟”,倒像是曾經的兄弟不和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讓滿京城的人都大吃了一驚。

永安侯府的東府和西府當初鬧得有多不可開交,滿京城的人都知道,幾乎可以說恨不得你死我活了。

如今東府和西府破冰,成了京城新的茶餘飯後的談資,好是談論了一段日子。這個消息不亞於廣平侯府請立了庶長子為世子,自己卻帶著外室生的女兒搬出了侯府住到了莊子上,朱太夫人幾次派人去請兒子回府都被拒之門外引起的轟動。

便是偶爾京中有不和的人家街頭碰見時,本想上前幹一架,想想永安侯府的東府和西府都能一笑泯恩仇,他們兩家的這點小仇小怨也實在不足掛齒,然後以和為貴和氣生財,兩家人手拉著手一起喝酒去了。

永安侯府請客的那天,宮中觀音也讓人送了禮出來,程觀廉程觀庭程觀唐三房人,是一模一樣貴重的禮,由著身邊的曼珠親自送了出去。

曼珠回宮之後,觀音將她叫道身邊,問道:“怎麼樣,永安侯府的宴席辦得還好嗎?”

曼珠點了點頭,道:“很好,賓客們都很客氣,二爺三爺和大爺也十分和氣。”

觀音點了點頭,不再問什麼。

如今的觀音懷孕已近七個月,行動有些不便。蕭穆就坐在她的旁邊,正拿了一把小刀在木頭上削著什麼。觀音跟曼珠說話的時候,偶爾會抬一抬頭起來,但卻並不會插嘴。那張肖似蕭琅的臉龐,會和蕭琅一樣的麵無表情。唯有看向觀音的時候,才會舍得笑一笑,展露柔軟的笑意。

晚上蕭琅來鳳藻宮的時候,仿佛是心情極好,半躺在榻上的時候,將腿放在榻上的小幾上,臉上卻是一直笑眯眯的看著她。

她原本以為他會說起永安侯府東府和西府和好之事,可是並沒有。就這樣笑眯眯看著她,什麼話都沒說,但那張陰柔的臉和狡猾的眼睛,卻好像能一眼將她看穿一樣。

觀音不喜歡這個樣子的對視,背過身去,抱著蕭穆,替他整理頭發。

但是她越不自在,蕭琅卻好像越高興一樣,繼續盯著她笑,意味深長。

直到他看到蕭穆坐到了她的大腿上,她碩大的肚子頂在了蕭穆的身上,他才有些不高興的道:“讓你兒子下去,別把我女兒擠壞了。”

蕭穆抬眼看了蕭琅一眼,臉上有些黯淡,但還是什麼話也沒有說,乖巧的從觀音身上下來了,轉身還好像安撫一樣的輕輕摸了摸觀音的肚子。

過了一會,蕭琅好像是終於看她看累了,轉了個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然後開口道:“你那位前夫給朕上了一道折子,想要請立他的那位庶長子為世子,你說朕是準了他好還是不準了他好?”

觀音反應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蕭琅說的是朱楨卿。

現在的觀音,已經越來越記不起自己曾經還與朱楨卿有過關係。漸漸的,這位她曾經的丈夫,在她心裏變成了一個毫無關係的人,一個與其他普通臣子無二的人。要不是皇帝提起來,她幾乎都想不起他來。

但蕭琅卻總是能清楚的記得,那一個男人是他現在女人的前夫,是曾經擁有過他的女人的男人,比他更早得到程觀音的男人。

所以很多時候,蕭琅總是看朱楨卿很不順眼的,橫看豎看總是不順眼。

所以蕭琅最近正在考慮,是不是應該找個由頭,將他發配出京城去,來一個眼不見為淨。但是他又偏偏想讓他繼續在京城呆著,想看到哪怕他在京城裏杵著,這個女人依舊能對他毫無波瀾。

觀音道:“這是皇上的事情,皇上何必問我。”

蕭琅的手指一下一下敲擊著榻中鋪著的錦墊,眉毛和眼角飛斜而起,像是漫不經心,又想是打著什麼主意般,又道:“他家的那個小子以前讓你受了不少委屈,你說我是不是不該讓那小子當世子呢?不是說他那位死了的外室是你的表妹,可惜她生的是個女兒,要不然,朕倒是可以讓她做世子。要不這樣,朕開個先例,立個女世子。”

觀音垂著頭不說話,並不想搭理他這個話題。

蕭琅卻說得有些興致勃勃,繼續道:“他對你那位表妹倒是情深意重得很,自從她死了之後,朱楨卿就抱著她們生的女兒搬出了廣平侯府住到了山上的莊子,他那庶兒子幾次跪在莊子外麵求他回去,還有他那位老娘,結果卻都是被他拒之門外。”

說著笑了笑,仿佛極其好笑一般,又道:“他那模樣,倒有些像是小孩子鬧脾氣要離家出走跟家裏斷絕關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