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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第二場遊戲(1 / 2)

燈火昏暗,鬼影森森。阿魯卡坐在一張硬邦邦的石頭椅子上,腳踝處被皮帶綁在椅子腿,腰部也被綁在椅子背,全身上下隻有雙臂和脖子能自由活動。視野所及,是一張擺在正中央的木質圓桌與另外五個被綁在椅子上的人,總共六張椅子將圓桌圍了起來。圓桌的中央放著一根蠟燭,是室內唯一的光源。氣氛陰詭恐怖,阿魯卡下意識地放輕了呼吸。

每個人麵前都放著一塊半圓形的木板,木板上印著聖艾諾斯語的40個字母,還有一枚中空的圓形木塊,木塊端凸出一根尖角,似乎是用來指示方向。木板左上角和右上角分別寫著“是”與“否”……如果阿魯卡沒猜錯的話,這玩意兒應該叫筆仙板。

我想筆仙很多人都聽過,就是用一塊寫滿了字母的板子來和鬼魂交流的遊戲。一般來,不具備專業水準的人玩筆仙下場都很悲慘……

蠟燭微弱的光芒照在六個人的臉上,其餘地方都黑漆漆一片。就這亮度真還不如沒有,反而容易讓人心慌意亂。想想那個經典的嚇人手段,用手電筒從下顎處往上照,再正氣淩然的人也會變得滿身鬼氣……西農坐在阿魯卡右手側,連他這樣太陽神般俊美的人生贏家,都被燭光映襯地如同死屍一般。

情況極度不明朗,也沒看到誅神戒指提示主線任務和注意事項之類的,阿魯卡決定先觀察一下其他四個誅神者。現在他有一可以確定,不同終末之間的誅神者是會出現同一場遊戲中的,而且是以隊友的形式。想要打敗古神,就得集合每個人的力量。

坐在阿魯卡左手側的,是位不需要燭光也可以嚇哭朋友的怪人。他全身纏滿繃帶,麵部亦然,連眼睛都被繃帶遮了起來,而且除了繃帶以外,沒有穿戴任何一件衣物,包括內褲……他的雙臂從肘部被截斷,是個殘疾人。能以殘疾人的身份進入誅神者的遊戲,可以推測出他肯定有什麼特別之處。

再往左一位,是一位騎士……我的意思是,他可能連名字都叫騎士。他穿著一套帶有強烈視覺衝擊的銀色重鎧,看樣子能有個五六百斤,起碼得力量和耐力都過100才能穿上。腦袋上著個密不透風的頭盔,背後還斜綁著一根起碼三米長的騎槍,看那威風凜凜的模樣,估計城牆都能被一槍捅穿。

西農右手邊的,則是個熟人,阿魯卡一眼就認出來她就是自己在酒館裏見到的那位夜十四。雖然沒看到臉,不過那套火辣露肉的皮甲與前凸後翹的性感身材,實在辨識度太高了。作為一個男人,他想忘也忘不了。此刻他終於一睹夜十四的芳容,是位五官深刻的美女姐姐,鼻梁高聳臉頰瘦削,年紀大概在二十五六。夜十四注意到了阿魯卡的目光,愣了片刻後露出一個十分誘惑的笑容,撅嘴回了個飛吻。

再往右數一位,似乎是個魔法師。他戴著酷似天涯海角娛樂區那位碧碧奶奶的巫師帽,脖子以下都被黑鬥篷給遮了起來,一根黑白相間的法杖靠在他的椅子上,法杖端漂浮著一顆黑色球體,其內有血色火光閃爍。

誅神戒指久久沒有反應,夜十四第一個開口話:“誒,沒想到女子有幸和大名鼎鼎的白銀堡壘與灰王子參加同一場遊戲……看來我可能活不過幾分鍾啊。”

有人開頭就有人接話,繃帶人,也就是夜十四口中的灰王子開口了,聲音就像被砂紙磨過一般沙啞難聽,但內容還是挺友好和諧的:“比起白銀堡壘,我不過略有虛名罷了。我們確實有倒黴,居然和排名前十的強者排到一場遊戲中……我建議我們都把自己的能力一,免得等會兒遊戲開始不好配合。”

騎士,或者叫白銀堡壘也開口了。他的聲音從頭盔下傳出,有些變形,聽不出老少甚至聽不出性別,低沉如火炮發射的悶響:“我想你們不需要太過擔心,終末之間不會把你們送進必死之地,這場遊戲可能和戰鬥力關係不大。而且我已經試過了,綁住我們的皮帶受到位麵規則保護,無法掙脫。

我同意灰王子的建議,就由我開始吧。我的名號你們想必都知道,我就不多了。我的主血脈是騎兵之神,位階是子爵,生命力、耐力與力量都超過了00。擅長攻擊與防守,沒有遠程攻擊能力。”

白銀堡壘開的這個頭還是不錯的,他給大家立了一個標準。你你的主血脈和位階就得了,詳細的能力沒必要,大家也就照個麵,知根知底有過了。

第二個坦白從寬的人是黑杖魔法師,他的聲音動聽而富有磁性,聽起來是個有教養有風度的中年男子。他道:“你們可以叫我畫師,因為我的名號是光與暗的繪畫家。我的主血脈是雙麵死神,位階是男爵,智力超過00。我的攻擊力不強,但可以迷惑敵人,平時在隊伍裏作為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