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準確地,我是認識他的那把劍。◇↓,”阿魯卡完後走前幾步,道:“裏麵的兄弟,混哪條道上的?”
隔廳裏的盔甲不言語,道爾頓無語道:“你以為是山賊接頭麼。”
阿魯卡咳嗽兩聲,道:“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盔甲聞言沉默許久,朝前走了兩步,頭盔下傳來一個模糊又低沉的聲音:“我不記得自己是誰。”
阿魯卡寬慰道:“失憶是常有的事,在我們家鄉,很多人犯罪之後就自己失憶了,借錢還不上也自己失憶了,你不用如此在意……”
道爾頓怒道:“你這是安慰人嗎?你是嫌我們死得不夠快?”
“那我重點。”阿魯卡鞠躬行禮,“大家都是出來混的,給彼此行個方便,讓我們過去怎麼樣?”
盔甲悶聲道:“我的心裏有個聲音告訴我,我不能讓任何人通過這裏。”
“靠,你都不記得自己是誰了,還記得自己要看門?”
“你們不能過去。”
道爾頓道:“不如我們調頭?我記得回廊另一邊也有扇門。”
阿魯卡拒絕道:“不行,難道你就不好奇如此強者守著的門裏有什麼東西?反正我好奇,我了算。你不用擔心,我想過去肯定有能過去的方法。”
他對著盔甲道:“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易,我告訴你你的身份,你讓我們過去。”
盔甲問道:“難道你認識我?”
阿魯卡嗬嗬一笑:“我跟你熟的很。”
“可我不認識你……”盔甲思考了一會兒,回道:“我答應你。”
阿魯卡微笑,像個誘拐姑娘的人口販子,道:“把你的頭盔摘下來,我要確定一下自己的猜測。”
盔甲並不認為缺了頭盔自己就會有危險,他想殺眼前的兩個人輕而易舉,隻要手裏有劍,**都能做到。於是他把頭盔給摘了下來,露出一張俊美無雙的男性麵孔,滿頭花白短發。
道爾頓驚叫一聲:“西農大哥!”
阿魯卡滿意的點了點頭,他當然不可能隔著盔甲認出西農,隻是他認識西農手裏的那把【日時之劍】。至於為什麼西農會出現在這裏,他很好奇,但知道自己有心無力。他聲地提醒道爾頓:“不是你認識的西農,至於是哪個我也不知道,萬千位麵,不定就有無數個西農存在。”
西農表情僵硬,看不出悲喜,隻是問道:“我叫西農?”要是這名字是阿魯卡的,他未必相信。但他聽出道爾頓是童聲,對一個有風度有教養的紳士來,懷疑兒童是惡劣行為。
阿魯卡點頭道:“沒錯,你我乃是八拜之交,隻是你失憶了不記得我。我們八歲開始就認識了,一起搶過鄰居家姑娘的麥芽糖,偷看過村長七十歲的老婆洗澡,騙過民兵隊長的軍資……”
西農打斷道:“夠了……聽起來我不是什麼好人。”
“何止啊!”阿魯卡悲慟地道,“我們兩個簡直就是令家鄉方圓百裏聞風喪膽的坑蒙拐騙無惡不作二人組,哪想到兄弟你如今給人看門,這是我們該做的事嗎?我們該做的就是誰雇我們看門,我們就監守自盜把他家搬光。到這個,你覺得我們一起把這城堡搬空怎麼樣?第一步,讓我們通過這個隔廳。”
西農很有風度地笑笑,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