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清遠一出場,立刻引起了一片騷動。
“來了來了,內院的人來了!”
人群中自動的讓開了一條道來。
況清遠一身青衫,手中還拿著一柄折扇,不同的是,這一次他拿的是玄鐵打造的扇子,這是他的武器。
精品二級的玄鐵扇。
這能讓況清遠的戰鬥力以最大的力量發揮。
況清遠從人群中穿過,一臉的傲然之色,路過熟人,還微笑的打招呼,看樣子絲毫沒將這一次的比試放在眼裏。
“看來他很有信心啊。”
七皇子看著況清遠,淡淡道。
沈秋道:“那是自然,他比那個慕山高出兩個境界,如果還打不贏的話,那他就不用在學院混了,是吧五皇子?”
“哈哈哈……”
五皇子對況清遠當然也是很有信心,否則他就不會挑況清遠來對付慕山。
況清遠首先上台,先是對著右邊的觀武台上,帝都學院的各位教習和副院長行禮,然後又朝左邊的五皇子、七皇子拱了拱手,一切都做的很周到。
這本來無可挑剔,但是在這樣的情形下做到這些,這就明他絲毫沒將對手放在眼裏。
台下內院弟子中的呼聲越來越高,很快就壓住了外院。
這時,許家的人來了,許家來了一個許家的年輕人,許鵬,年輕一代的俊傑,鬥師四級的修為不算太弱,隻是和五皇子他們比起來,就差了太多。
許鵬的身後也跟著四個護衛,都是身高力大,氣息也不弱,都是鬥師八級,可見這一次囚籠之島之後,許家也是有些心有餘悸,對他們要培養的下一代很是重視。
許鵬走上前,正要給五皇子他們行禮,卻不想慕山出現了,同時還有他身後的景虎。
當景虎身上纏著繃帶,麵色蒼白被人抬進風雲台的時候,全場都響起了一片驚呼。
“啊,景虎,不是他死了嗎?”
“看來都是瞎傳⊕≯⊕≯⊕≯⊕≯,↗≈
“可見當初況清遠給他的一掌不輕啊,這樣子都去了半條命了。”
“是啊,這都沒死,命真大!”
場中議論紛紛。
台上,五皇子看到重傷的景虎出現時,眼底立刻射出了一道寒光,“況清遠這個混蛋,不是景虎已經被他打死了嗎?”
“五皇子不用生氣,看景虎這個樣子,就算是不死,也隻剩下半條命了,這樣不是比死更好嗎?”
沈秋在旁邊勸道。
“哼,景宣的弟弟,不死我不解氣。”
五皇子目光陰毒。
他對景宣是恨之入骨。
慕山走在前麵,一路穿過人群,景虎跟在後麵,被抬著也來到了風雲台的下麵。
“爹……”
慕山要上去時,慕晴忍不住喊道,眼底滿是擔憂。
“放心吧。”
慕山拍了拍女兒的手,然後看了一眼景虎,頭,一步一步的邁上了風雲台。
慕山也朝右邊的觀戰台上行了一禮,也算是盡了禮數,至於左邊的觀戰台,他直接選擇了無視。
“慕山,沒想到你還真敢來!”
況清遠冷蔑的瞄著慕山,扇子輕搖的道。
慕山回頭看著況清遠,道:“你打傷我徒弟,這筆帳我總是要找你討回來的,既然你下了戰書,我為什麼不敢來。”
這話的硬氣!
台下不少人暗暗叫好。
“哼,想找我討賬,就怕你沒這個本事!”
唰,況清遠扇子一合,然後四方作揖道:“各位書院同僚、弟子,還有各位朋友在此作證,今日我和慕山一戰,如果他輸了,就要將他女兒許配給我的弟子,希望在場諸位,給在下做一個見證。”
台下,景虎聽到這賭注,不由握緊了拳頭,目光中滿是怒火。
慕晴也很氣憤,暗罵況清遠無恥。
慕山麵色發冷,道:“對不起,我不會以我女兒做賭注的,如果你真要賭,那我陪你,如果我輸,我死。你輸,你死,你敢嗎?!”
“啊?生死戰!”
“這慕山是瘋了嗎?!”
“一上風雲台,果然都是生死戰啊!”
台下的人聽到了慕山的話後,不由都是大吃一驚。
不少人更是驚詫慕山自己沒有給自己留後路。
他修為不如況清遠,這是顯而易見的事,可他還做出了如此決定,那就是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
況清遠聞言,眼睛微微一眯,“你當真要如此。”
“怎麼,你怕了?”
慕山目光平淡,他已經將生死看開,自然無懼。
可是況清遠卻不想為了五皇子的事,而丟掉了命,雖然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但關係生死,還是沒來由的心中一顫。
況清遠將目光看向了左邊觀戰台上的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