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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金蟬脫殼出福州(2)(1 / 1)

聽到吵鬧聲,崗樓裏走出一個軍官。士兵把二人的包裹提過去,打開讓軍官看了看,又用閩南話和軍官交談了幾句,軍官就嘀咕了一句,接過包裹,進了崗樓。這士兵就轉回身來,衝著甄永信二人說,“我們長官有令,你二人屬於非法入境,財物已被依法沒收充公,走吧,跟我去登個記吧。”說罷,把槍從肩上取下,抱在懷裏,趕著二人進了城,來到一座城隍廟。

城隍廟門口樹立一塊木牌,上邊貼了張紙,紙上寫著“新兵站”三個字。木牌後是一張木桌,一個軍官坐在桌後。手執毛筆,在一本帳簿上寫寫畫畫。甄永信二人被帶到桌前,押送他們的士兵就用閩南話和軍官說了幾句,軍官聽過,用拗口的北方話問了二人的姓名、籍貫、年齡等,給每人發了一張油印的便箋,就讓士兵帶他們走進廟裏,送進西廂房的一間屋裏。

屋裏鋪著稻草,十幾個衣冠不整的漢子坐在稻草上,見二人進屋,都驚虛虛地拿眼瞟他們,等士兵走後,才有一個大膽的奏過來問,“在哪兒給捉來的?”

“城門口。”甄永信說。

“事先沒看見他們?”那人又問。

“看見了。”甄永信說。

“那還不趕緊跑掉?”

“沒想到會是這樣。”

“癡貨,這年頭,看見當兵的,還不老遠躲著。”

“你們是怎麼被捉的?”賈南鎮問。

“奶奶的,老子是在地裏鋤地時被捉的。”

“他們捉咱們來幹嗎?”賈南鎮又問。

“幹嗎?還能幹嗎,當兵唄。”

聽他們談開了,地上坐著的一群漢子也開口發起牢騷,有人罵娘,有人說找準時機逃走,吵了一會兒,聽院子裏有腳步聲,才紛紛住了嘴,重新坐好。甄永信看了看剛才發給他們的便箋,標題是“革命軍人須知”,上邊寫著一些民主、革命之類的官話和相關的軍紀,便相信自己真的被捉了壯丁,心裏好生懊惱,開始作下一步的打算。

晚上吃過份兒飯,二人借口入廁,低聲交換了自己的想法。

“咋辦?哥。”賈南鎮問。

“見機行事。”甄永信囑咐道,“這些天要少說話,看我眼色行事,說話時要留意的我口風兒。”

夜裏無燈,摸黑中,大家說了一些軍中亂事,一群人胡亂躺在稻草上睡下了。第二天拂曉,一陣起床號響過,屋裏一群人懵懵懂懂地被喊了出去,在庭院裏列隊站好。一個長官走到新兵隊列前,鐵著臉,不說話,在新兵隊列前慢四步地踱著,一群新兵不知究竟,惶惑地眼珠子跟著他來回轉動著。那軍官踱了一會兒,猛地把身一轉,陰冷地掃了新兵們一眼,像似誰惹著他了,開口罵道,“娘的,還沒摸槍呢,婊子兒就怕了,要開小差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兒?”

列隊的新兵還是一頭霧水,聽不懂他在罵什麼。軍官看出大家在發懵,就向門外揮了下手,“給我押上來!”門外就有士兵押來了兩個壯丁上來。大家看時,正是昨天夜裏發誓要逃跑的兩個漢子。此時被反剪雙臂捆綁著。顯然是夜裏趁人睡熟時逃跑,被人逮住的。兩個漢子被押到軍官麵前,不等軍官發話,就跪地求饒。那軍官像個聾子,一迭聲的求饒聲充耳不聞,仍那麼來回踱著。列隊的新兵驚悸不安,等著故事的發展。直到軍官踱累了,背對著下跪的漢子站著,吼了一聲,“擅自逃跑,按軍法該如何處置?”

“槍斃!”他身後的幾個挎槍的士兵齊聲回應。

“好!執行!”軍官下了命令。

幾個士兵提槍跑開,在離逃兵兩丈遠的地方站隊,原地向後轉,列成一排,舉槍向逃兵瞄準。動作整齊化一,沒聽見有人下達射擊命令,行刑士兵卻同時扣動了板機。槍聲炸響,地上的兩個漢子血漿迸淺,頹然倒地,每人周圍傾刻流出一攤血。甄永信明顯感到,賈南鎮正在渾身發抖。閃念間,他打消了昨夜和賈南鎮商量的,在最近一段時間尋機逃跑的計劃。

軍官命令把血地上的屍體抬走,而後軍靴踩在血泊上,從兜裏掏出花名冊,一一點了名,宣布了軍訓計劃,就讓勤務兵抱來一堆軍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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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