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今天一樣,若不是他這幾天一直暗中守著,知道她去了宜慷鎮,悄悄跟了去,也許她已經和別人跑了。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龍妃鳶突然將他推開,小眼睛前所未有的認真,“我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女子,聽你一句花言巧語就會對你死心塌地,我對愛情是有追求的,我不喜歡我的男人與別人有任何瓜葛,不管是因為什麼都不可以,你可知?”
他方才的話雖輕,卻如一顆石子一樣投入了她的心湖,激起了層層漣漪。
但她是清醒的,不會犯糊塗。
一生一世一雙人,是她畢生的渴望,如果沒有,她寧願孤獨終老,死後再回去現代做殺手,也不會容忍他給任何女子一絲絲目光,一絲絲憐憫。
“君,知!”
君蘊塵重重的點頭,一雙漆黑的眼眸鎖住那張熟悉的容顏。
就算不說,他也會這樣待她。
“生生世世,今生今世,我君蘊塵隻要龍妃鳶一個,至死不渝,無論生死,相攜永生!”
這是誓言嗎?
龍妃鳶愣怔了下,心口的某處似乎被燙了下,猛地縮了起來。
“此話當真?你今天立下誓言,以後可不能再改了哦!”
君蘊塵點頭,滿眼隻裝得下那一個人。
不知為何,聽到他的誓言,她的心異常的竊喜,但又害怕那隻是曇花一現,又鄭重的問道,“你真的確定,生生世世隻能愛我一個嗎?大千世界,容貌精致,實力比我強的女子還大有人在,你確定要在我這一棵樹上吊死?”
不是都說古代的男子薄情,三妻四妾慣了嗎?
“對,我很確定!就是死,也要死在你的枝丫上!”君蘊塵薄唇輕啟,吐出人間精句。
龍妃鳶抿了抿唇瓣,險些抑製不住快到唇角的笑意,明明長得這麼冷酷俊逸,說出口的話卻能膩死人撐死狗。
“那許楸蓮呢?”
“嗯?”君蘊塵皺眉。
“我那天可是看到了,她都撲進你的懷裏了。”龍妃鳶酸溜溜的道。
一旁做電燈泡的小紅尾翻了個白眼,她家主人明明就是吃醋了,卻總是不肯承認,看吧,大老遠都能聞到醋味了。
“何時?”君蘊塵一臉的茫然,末了突然將她拉入懷裏,低頭在她耳邊問,“你是吃醋了嗎?”
“什麼吃醋?你才吃醋了!”
“好,你沒有吃醋,我吃醋,好不好?”
“你又吃哪門子的醋?”
她的身邊又沒帥哥出沒,也沒跟任何人有過曖昧舉動,他哪裏來的醋吃?
難道他說的是無翎?
可她和無翎也沒有像他和許楸蓮那樣,都抱在一起了。
君蘊塵突然眯了眯雙眸,將她又逼到了牆角,“以後,除了本公子外,不可再靠近任何男子,宗門弟子也一樣。”
“為什麼?不靠近哪裏聽得到對方說什麼?”
龍妃鳶邊說,頭一低,從他的手臂間退出來,做好了準備開溜的動作,“你都和別人抱上了,我都沒抱過別人,這根本不公平。……不行!我也要找個人抱一下。”
說完,一溜煙跑了。
君蘊塵黑著個臉,“鳶兒,你給我回來!”
整個落耘峰都回蕩著君蘊塵的怒吼,可某女已經溜得不見蹤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