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兩人都縮了一下,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喲!口氣還挺大的,你知道不知道你姑奶奶我是誰?敢和我搶客房,活膩了是嗎?”張臻臻大聲嚷嚷著,頓時引來了客棧裏寥寥幾人的關注。
“切,我哪裏知道你是哪裏來的阿貓阿狗,這客房我既然包了就是包了,你不服你找掌櫃的去,你看他是願意租給你還是租給我。”
“你竟然說我是什麼阿貓阿狗?”張臻臻立馬就怒了。
陳仰樹製止住她,“臻兒,這兩位是我皓星宗的人。”
說完了,他還朝著餘宇點點頭,“師兄好。”
倒是直接略過了龍妃鳶。
“那又如何?這裏是浮翎宗地界,輪得到你皓星宗來這放肆撒野,也不看下你們是什麼不三不四的宗門,也敢……啊!……”
張臻臻突然飛了出去。
“不三不四?”龍妃鳶放下掀起的群把,冷笑著看向像條廢狗一樣趴在地上抽搐的人,“我當浮翎宗是什麼高檔宗門,不過都是些山野村姑,沒教養的人。”
“你說浮翎宗的人是山野村姑?”張臻臻憤憤不平的道,在陳仰樹的攙扶下爬了起來,翹起個蓮花指指著龍妃鳶,“你竟然敢……你竟然敢侮辱我們浮翎宗,你好大的膽子。”
“不,我不該用山野村姑來形容你,畢竟山野村姑沒你這樣的素質,再者人家也是人美心善,把這個詞用你身上確實不對。”
“你?”張臻臻噎了下,橫眉豎眼直跳腳,“你竟然說我連村姑都比不上?”
龍妃鳶沒理她,倒是看向花小沐,“你過來。”
她指了指旁邊的凳子,讓她坐下。
花小沐走過來坐下,“小鴛。”
“她就是小鴛?”陳仰樹有些震驚。
花小沐沒說話,不去看陳仰樹,而是歉意的看著龍妃鳶。
“沒事,你坐著就好。”龍妃鳶突然拉住她的手,感到一陣冰冷的寒意之後,疑惑的看著她,“你?”
“我沒事。”花小沐逃避似的抽回自己的手。
龍妃鳶也沒有勉強她,隻是到現在才發現她很不對勁,臉色蠟黃消瘦,沒有一點血氣,給人一種油盡燈枯的感覺。
“仰樹哥哥,你認識她?”張臻臻問陳仰樹。
後者點點頭,“也不算認識,小沫和她是好朋友。”
“既然如此,你讓花小沐叫她給我道歉。”
“為什麼?”花小沐霍地站起來,“憑什麼讓小鴛道歉?”
“怎麼?你不想要解藥了?你是想死是嗎?”張臻臻威脅著,整個身子都往陳仰樹懷裏靠去,“你也知道,你的啊樹為了解藥,連自己都可以交給我,難道這個女人會比你的啊樹更重要?”
“我……”花小沐握了握拳頭,不敢看龍妃鳶。
但是龍妃鳶卻在聽到張臻臻的話之時,臉色已經說是非常的難看了,冷冷的問,“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什麼解藥?
難道花小沐中毒了?
說話時,目光劃過陳仰樹的手,竟然很自然就環上張臻臻的腰,動作隨意沒有一點遲疑,仿佛早就習慣了一樣,再看花小沐猩紅的眼和捏緊的拳頭,她不在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說,讓你給我道歉。”
“我要是不道歉呢?”龍妃鳶冷笑著反問,拉著花小沐坐下來,給她倒了一杯茶,“喝點熱的,有我在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