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剛開完會,馬上就趕過去。”掛斷電話,慕西何就走到了電梯門口。
“中午跟下午所有的行程都取消,至於發布會的事宜全權交給雲總監。”慕西何的一隻手落在半空中,保持著準備按電梯的姿勢,側頭對著江浩吩咐道。
江浩點了點頭,“那我吩咐下去,不過雲總監好像沒有來上班。”
他轉過身來,像似一轉而過的想到了什麼,略微的皺著眉。“沒問怎麼回事?”
“問了,聽說打電話也沒人接,他們都不知道雲總監家的住址。所以不知道雲總監到底是因為什麼沒來上班?”
聽著江浩的回答,慕西何的眼裏有了一絲的暗流在波動。難道是因為昨晚他的舉動嚇到了她?
眸孔一縮,她該不會就這麼消失了?
白色的賓利歐陸在北新街陽光城的小區外停下,慕西何抬頭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樓層,薄唇裏勾了一絲笑。
雲初夏蜷縮在了被窩裏,臉頰裏泛著不正常的紅。恍恍惚惚中聽到了有門鈴聲,以為是幻覺就拉扯過了被子捂住了耳朵,繼續合著雙眸。
直到那門鈴聲變成了不耐煩的砸門聲,意識恍惚的女人才意識到是有人在敲門。這才掀開了被子踉蹌著前去打開了房門。
房門敞開,男人寬厚的手掌就高舉在半空。女人的身子已是歪歪斜斜的往男人懷裏倒去。
解開了西裝的扣子,他彎身湊在她的耳前,“雲初夏你家的藥箱在哪裏?”
閉著眸子的女人搖了搖頭,有些難受的抬手錘著自己發疼的腦袋。
慕西何無奈的搖頭歎了口氣,轉身走出了客廳翻找。
“一個人住都不準備必要的藥,怎麼活到這麼大的。”將屋子裏能擱東西的地方都翻了一遍,屈膝蹲在茶幾前的男人感歎了一聲。
返身又折回到臥室,看著燒的有些昏沉的女人,他一隻腳跪在床上,雙手去拉扯著女人的身子,“起來我帶你上醫院。”
“不去!”女人虛弱的哼唧了一句,倒頭又載倒在床,一副死人般的筆直。
慕西何皺了眉,伸手又去拉扯女人,心情不好又生病難受的雲初夏抬手就是啪嗒一聲。
男人黑沉著臉,咬牙很恨的瞪著扇了自己一耳光的女人。尼瑪這女人生病了下手都這麼精準無誤。
“我這是腦子進水找抽來了!”這個女人是死是活關他什麼事,何況她處心積慮的來接近自己,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仁慈。
掉頭就要離去,可是當他的那雙眼掃過了那張懨懨無力的臉。瞬間又心軟了下來。
或許正是因為她這張跟喬晚曦相似的臉,讓他又停下了步子。
下樓去附近的藥店買了退燒藥,剛進了雲初夏家裏的大門,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隻是順手掐後就走進了臥室。
眸子一驚,慕西何看著空蕩蕩的床,犀利的眸光迅速的掃過周圍。浴室方向處傳來了細細緩緩的水流聲。
擱下了手中的袋子,他抬腳就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去。門沒有關上,他走進一看,滿臉愕然。
雲初夏合衣趴在浴缸邊緣,淋浴花灑噴灑的水全數落在她的身上。而她,卻是閉著眸子似睡非睡。
上前關掉了花灑,他一把就撈起了被水淋濕的女人。當那女人的玲瓏美妙的身子若隱若現的緊貼在他懷裏時,他的胸口處迅速燃燒了一團火。
雲初夏似乎感受到被人抱著,她揚起臉來眯著眼睛淡淡的笑著,“曆北你來了。”
她的笑猶如秋日夜色下皎潔的月色,迷離的帶了幾分誘人的醉意。讓他的心頭的火迅速滋長。可是她嘴裏吐出來屬於男人的名字卻是讓他冷的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