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也不顧在場所有人變色了的臉。抬腳就瀟灑的往外離開。
砰砰的巨大聲響在她的身後響起,慕西何一把就將麵前的文件砸了過去,咬牙恨恨,“全都給我出去!”
一群人立即識趣的逃了出去,男人陰冷著一張臉盯著女人的背影,“雲初夏你給我留下!”
會議室的大門又重新被人合上,安靜的屋子裏隻有略帶沉重的呼吸聲。雲初夏回頭冷淡的看著一臉陰森的男人,“怎麼,難不成你還想要教訓人?”
他微皺了眉,幾步就逼近在了她的麵前,略微低著頭深深的凝著她的雙眼,“我警告過你在你沒離開這個地方時要注意跟傅厲北的距離,是不是覺得我太好說話就把我的話不屑一顧了?”
冷冷的勾了一下自己的唇角,她笑了笑,“我看你是發神經了吧,一大早在公交車上被色狼騷擾,來公司就要遇到病態發狂,你別總是拿著厲北的把柄來威脅我!真有本事你為什麼不敢公布出去,難道是因為其中跟你們慕家有關係?”
看著女人那氣憤而又怒意十足卻又帶著挑釁的小臉,一副傲慢的霸道樣。那憋在他心口處整整一夜的不悅就那麼輕飄飄的消散。
昨晚從淺月灣別墅離開,他回到了水苑海區的別墅後就收到了來自傅厲北的挑釁,當他看到傅厲北跟她含情脈脈的照片,又聽著傅厲北那犀利的挑釁,他第一次被人奚落的無話反擊。
此刻,他心裏的怒意就因為這小女人囂張的模樣而這麼煙消雲散。
真是神經病!雲初夏從會議室裏出來就忍不住的低罵了一句,原以為慕西何會狂嘯般的怒罵,卻是沒想到他隻是眯著眸子看了自己一眼後就離開。
傅厲北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拿著手機,猶豫著之後才撥通了雲初夏的電話。低低沉沉的嗓音,似乎沒有了昨晚時的那份怒意。
電話接通,傅厲北還未說話,女人的聲音急切的先響了起來,“厲北你沒生氣吧,對不起。”
他望著窗外,神情淡定,“昨天也是我太激動了,應該是我對不起。”
頓了一秒,他看到窗外有落葉從他眼前劃過。薄唇掀動,“昨晚上發生的事我都知道了,看來你的身份已經徹底的暴露了,你一個人在外住不安全,你搬到我這來吧。”
一下就蹙起了眉頭,雲初夏有些無奈又有些不知所措。“沒事,我會小心。我會找個安全一點的小區,你就不要擔心我了。”
傅厲北不由的就自嘲的勾了唇角,她昨晚被慕西何安排進了淺月灣的別墅,他心知肚明。
不願搬來自己的住所,卻住進了她之前跟慕西何的家,這到底算什麼?
隱匿的陰冷轉瞬即逝,他低低的繼續道,“聽說你早上遲到被罵,待會下午我們一起去看車。”
“不用不用,我不需要。我可以打車,真的不需要,太麻煩了,我已經欠你夠多了,在這樣下去我真的沒法……”償還了。
“如果你真的覺的欠我太多,那以身相許來報恩不是最好?”他像似猜到了她心裏的糾結,低低的輕笑著打趣。
雲初夏臉上一陣無奈,張著唇剛想說什麼,那邊的人卻是又開口。
他語氣有些暗冷,涼涼透襲,“你母親的死,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她,應該是被人蓄意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