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把事情想簡單了,事情遠比她所想的要複雜的多。
她要做的事也更多了。
可一切都必須靠自己進一步去找去發現去查了。
而文宋在想這些問題時,沐則的手也沒老實過,一直在吃著文宋的豆腐,一會兒摸摸這兒,一會捏捏那兒,要麼其他地方非要往文宋身上靠。
文宋此時真是文武並用的對付沐則。
又要思考盤問,又要各種阻擋他不老實的動作。
算是身累心累,可是卻沒辦法,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有些虧也不得不吃。
不過還好,他再怎麼不老實,文宋也沒吃太大的虧,她先忍著。
“那為什麼,名門一直以來都針對上城,針對晏顧,真的隻是為了我麼。”文宋實在不明白,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當初沐則拋棄她還找人侮辱她,在她最慘的時候遇到晏顧才又移情晏顧,卻不想他又反悔求複合,她斷然拒絕,這自然會惹怒沐則而對晏顧對上稱做出點什麼。
可是當年,沐則也才二十多點的小夥子,意氣風發,驕傲恣意,一時衝動的那麼做無可厚非,當時她也這麼認為,可是後來越想越不對,他再衝動,卻也不可能有那麼多的籌謀和準備,隻覺得當年沐則的行為另有原因。
“哼,晏顧,根本就沒什麼晏顧,一個jian女人生的兒子,也配。”沐則喝的暈暈乎乎了,聽到晏顧兩個字,卻反應性的冒出了這句話。語氣充滿了輕視和鄙夷,帶著世家子的高傲和不可一世。
文宋聽來分外的刺耳,很不高興的皺皺眉。
她不允許有人這麼說晏顧,誰都不行,沐則更不行。
文宋氣的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沐則。
恨恨的看著他,就如同自己的仇人。
“不許你這麼說他。”文宋很不高興。
“他本來就是,我為什麼不能說。”沐則不以為然。
“……”文宋看著他,厭惡更甚,真想一巴掌乎下去揍他為晏顧抱不平。
“宋兒,宋兒。”沐則似乎也感受到文宋的怒意,態度立馬又轉為柔和,語氣也帶著一絲憐惜。手也抻著去抓她。
“……”文宋一把手把他甩開,帶著明顯的厭惡。
他可以侮辱她,卻不可以侮辱晏顧。
“不要生氣,我是說他不是說你。”沐則立馬開始道歉了起來,他不希望文宋生氣。
文宋冷冷的,絲毫的不領情,難道他不知道,說晏顧比說她要嚴重多了麼。
她真想把他踢出去,可是一想想,還要問他一些問題,所以忍了又忍心中的怒火,揍他的動作也收了回來。
“你告訴我原因,我就原諒你。”文宋壓著脾氣說道。
“好累。”沐則腦袋晃了半天,伸手又無意識的按著太陽穴皺皺眉,倦意沉沉道,文宋問了這麼多,他也呼呼的說了好多,想的他頭疼,本來喝酒就疼,現在更疼更累了。
文宋看他,也實在不適合繼續這麼繼續問下去了,隻能說道。
“這是,最後一個問題,你回答完了,你要求我做什麼都可以。”
“真的?”他一聽,倦意的容顏帶著一絲安慰,也立馬多了些精神。
“當然,我怎麼會騙你呢。”文宋麵不改色的忽悠他。
沐則樂了,一聽說完了有好處自然樂意,可是涉及到這問題本身,又顯得沉重了,原本歡欣的表情又帶著些許的沉重。
“上城和名門,不是他死,就是我死。”沐則這語氣也比剛才沉重許多,帶著多少年都無法釋懷無法解開的沉重。
卻也讓文宋,心如擂鼓,狠狠一敲。
6年兩家已然是勢不兩立你死我活的關係,她一直一直都以為隻是因為她。
現在更是印證了,上城和名門,還是有更多更深的淵源……
是什麼,她不知道,晏顧從沒告訴過他,他的家世他的出身她很少提,問了他每次也心情不好,自然也不會多問。隻是知道他家現在隻剩下他和晏管家,其他人都早不在了。而沐則,沐大少爺的家,也從未提起過,她就算知道卻也無法把他們兩家的恩怨聯係起來,到底是什麼。
晏顧為什麼也沒告訴她,也許那時她太小不涉世事,所以沒說還是覺得她並不適合知道,還是其他原因, 她不知道,以前她就覺得他太多事情自己都不知道,現在發現,也許還有更多,想到這一點怎麼都是有些難過的。
文宋的心,緊了又緊。
問了這些,文宋更是感覺,要弄清所有的一切真的要下很大很大的功夫……
而問沐則,看他的樣子也不知道還能說麼,說了是最後一個了。
而在她躊躇間,沐則的臉又朝著她俯下,就要親她,身上帶著灼烈的陽氣,圈著她的腰緊了又緊,腿也在她的腿上蹭啊蹭啊的,帶著蓬勃的燃燒的氣息,昭示著他將要的更多……
文宋強烈的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又看著就要俯身而下的親吻,猛地一嚇,狠狠一推。
雖然男人的力氣遠大於女人,可是他喝醉了,迷迷糊糊的,且對她又沒有任何防備,就這樣被文宋鑽了空了。
且沐則被他推開,身體又正好是半懸在床邊,結果重心一偏整個人直直的摔倒了地上,更是無力再鉗製文宋。
於是文宋算是運氣很好的躲過了他這一吻,更是躲過了他的鉗製。
看他倒地迷醉的樣子,文宋想了想還是不問了。
今晚套出的消息也算不少了,再問下,自己肯定就要吃虧了。
那一處的隆起,已然無法忽略了。
男人這種時候是不能惹的,簡直就是餓瘋了的出欄猛獸,有著誰都攔不住的洶湧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