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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麼呀？”她還是不肯相信：“就這麼一個字嗎？鬧？”
“………”
厲少霆幹脆都不發出聲音了，用實際行動去抵製她——聽清楚了就別鬧了。
“我……”
寧萌努了努嘴，在自家男人那分明震懾的視線之下，很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妥協了：“好吧，我不問了，我也確定了，你真的就用這麼一個字打發了我。鬧……哦，敢情在你看來，我的本事就是鬧？而且就因為我太鬧了，所以你沒扛住。”
“聰明。”破天荒的，厲少霆誇了她一句。
可是這樣的誇獎，她才不要！
“我不要你誇我。”
寧萌氣嘟嘟的，雙頰都鼓成了個小包子，瞪著厲少霆，她忍不住去戳一戳他：“最後問一遍，真的，真的，真的就是因為我……鬧嗎？”
“你信？”
“信啊！”點點頭，寧萌答的堅定：“你說的我都信。”
厲少霆愣住了。
這樣的話……
“好，我知道了。”看了寧萌良久，仿若要把她吃進去的眼神，他沉默之後，竟是說了這樣一句。
寧萌下意識就要去抗議，他這是什麼回答？
然而，他那樣正經認真的眼神和表情，還有那語氣，分明就告訴她，他沒有在開玩笑，更沒有逗她。
好吧，好吧，好吧。
“那好吧，你知道了就好。”撓了撓鼻子，寧萌眼睫毛撲棱了下。
頗有一股風情，就連空氣都被撥動的感覺，厲少霆心弦都是一顫，指節微微動了一動，突然的，他就去……摸了她一下。
就眼睫毛那。
寧萌怔住：“厲少霆？”
“眼睛很漂亮。”
似是迷醉，冷峻的麵孔難得消融，深深望進寧萌的眼，厲少霆繼續撩了兩下她的眼睫毛，繼而，指腹順著往她的額角微微撩弄，撥了撥她額發，他嘴角無聲一勾：“就是這樣的表情，這樣眼神，讓我沒辦法再對你狠心。”
一退再退，以至於到了今天這樣地步，回不了頭，也不舍得再回頭！
“你……”是在對我……表白嗎？
“是。”
悶騷若厲少霆，竟然也這樣直接了，絕對毫無保留的眼神，他一邊撥弄寧萌發絲，一邊繼續啟唇，不知是為什麼，聲音竟是越來越低，越來越低……
“我從來沒心軟過，曾經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沒有心，但是遇見了你，就一再心軟。”
很多時候，他甚至都覺得，那根本就不是他！
他也不是沒抵製過，甚至都想過與她徹底分開來杜絕這現象的再次發生，也就是……不要她了。
可他，做不到。
“每次看到你的眼睛，我就沒辦法控製自己，寧萌，你可能不知道，失去控製對我來說，有多可怕。”
“為、為、為什麼？”
“你不會想知道的。”
“不，我想知道！”寧萌很堅持：“有關於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以後再說。”
“可……”
“我保證。”
“可……那，那好吧，我等以後有好時機了再來問你，現在的話，就還是繼續剛才的話題吧？”
“乖。”摸了摸寧萌的頭，順勢往她額頭上親了一口，摟緊她，厲少霆在她耳邊，近乎呢喃：“所以，別懷疑我對你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