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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昊誠依舊沒有多說什麼。
片刻，言昊誠的話題突然一轉，冷聲開口說道：“蔣盈盈在警察局嗎？”
張國棟點了點頭：“蔣盈盈雖然被抓進去了，警方說她也不老實，看上去精神看上去已經不對了。警方會找專門的心裏醫生進行檢測，如果檢查出來真的是精神有什麼問題的話，警方是無法進行起訴的……”
沒等張國棟的話說完，言昊誠已經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麵無表情的說道：“你讓楊驍那邊幫我查查舒毅的底細！另外，左零的行蹤你也給我繼續查，有什麼消息馬上告訴我！”
張國棟恭敬了應了一聲，然後就走了。
言昊誠轉身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從他伸手閃過。
他看到那個身影麵色一變，朝著剛剛那個方向追過去。
醫院的人很多，那人影似對醫院的環境很熟悉。
言昊誠緊跟著那身影。
等那人走到一個僻靜的地方，他終於沒有再走，而是在那空地上停留了下來，然後慢慢的朝言昊誠看去。
兩人麵對麵站著。
言昊誠看著麵前的男人，緊盯著他：“左零，你怎麼在醫院？你這個時候出現在醫院是不是就是為了那個叫舒毅的人，他到底是什麼人？”
對，這個男人就是左零。
言昊誠對左零的背影熟悉的比自己的更熟悉，所以在轉身的一瞬間，他看到那個熟悉的背影就知道是誰了。
“那個舒毅到底是什麼人！”言昊誠朝他問道。
左零麵無表情的看著言昊誠，然後冷笑著說道：“昊誠，我可不認識什麼舒毅。我是來找林一恒的。那什麼舒毅可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他和你喜歡的那個女人有關係。”
言昊誠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又重複了一遍：“你和他是一起！”
左零沒有再去理會他的話，突然猛的逼近他，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領，咬牙切齒的說道：“言昊誠，你明知道慕慕對我來說有多重要，為什麼要讓她為我做出這樣的傻事。是你告訴她我和冷亦涵的關係是不是！別人不可能知道！我不會放過你的！”
言昊誠靜靜的看著他反問道：“慕慕愛你，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難道不是不管她做什麼你都無動於衷的嗎？在你死後的前三年，她為你自殺了那麼多次，你那時候既然沒死，為什麼不出現，這些事你難道不知道嗎？”
“那不一樣，她自殺，我不會讓她死的！她現在為了我嫁給了一個不愛的男人，就算那人是我弟弟，我也無法原諒！”左零拽著他衣領的動作更用力了，那張俊美的臉已經扭曲。
言昊誠看著左零的目光更平靜了：“左零，你在我們心中已經死了，我們活著的如何，你沒有資格管，你也沒有資格譴責別人。慕慕如何也不是你能管的。她的事也早就和你無關了！”
言昊誠說完，一根根手指掰開了他的手，又一遍遍的朝著她重複道：“舒毅到底是什麼人！”
左零沒有再理會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左零，七七身體裏的病毒和你無關是不是，那個舒毅是不是就是那個人的兒子？”言昊誠朝左零的背影喊著。
左零的頭也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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