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同學非常默契的冷暴力欺負一個學習成績優秀的好學生。
看著不遠處那熟悉又陌生的場麵,澤越止有些懷念又有些厭倦對肩膀上的神獸的說道:“呐,丘比,我還真沒想到你會將我送回五年級的學校。”
“不喜歡嗎?”
“很討厭這種回到過去的劇情。”
澤越止的話裏透著一股深深的厭棄。
“尤其是回到自己的過去,我會手癢的忍不住改下我覺得不妥當的事情,可這一改,我又會覺得‘現在’的自己否定‘以前’的自己的所作所為真是不好。”
“神大人老是想太多了呢。”
丘比的尾巴一甩,拍了拍澤越止的後輩。
“痛痛快快的玩一場吧。畢竟這是怪物創造的虛構世界呢。”
“真是不負責任的說法。”
“難道要我說,要離開這個虛構的世界很簡單,隻要我收集足夠多的能量就好了,在這之前,神大人就先忍耐一下的在這個世界生活下去吧。”
“就照你說的……”
澤越止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
她小時候有一段時間是假性近視,曾經戴過一段時間的眼鏡,後來視力被搶救回來後,卻也習慣了戴眼鏡的日子。
後來鼻梁上架著的眼鏡,也全都是帶著淡淡裝逼風格的平光鏡。
丘比給這一次澤越止準備的身份,卻是男性。
雖然澤越止玩了數量眾多的一般向遊戲,也玩遍了市麵上所有的“純愛”遊戲,但是這不代表她能接受自己是個男性的身份啊。
不過在最初的不適之後,澤越止很快就適應了這方便的性別。
隻要不是在性別重要性倒錯的世界裏,男性的身份永遠擁有著女性追不上的天然優勢。
誠然,澤越止是女性時也很強大到無需向他人求助,但是男性的時候就更方便了。
“這樣子還真是方便。”
這個世界,簡直就是自己現在所獲得的“現實”之前的,沒有丘比介入之前的世界,一模一樣。
除了自己的性別之外,根本沒有絲毫的變更之處。
真是太寂寞了。
上學的日子真是很無聊,尤其是小學的課程和功課,還有那些愚蠢的人際關係都太蠢了。
或許不止是現在十四歲的自己會這麼想,可能早在她念小學的時候就這麼覺得了。
從小就聰明伶俐到沒有朋友的澤越止,在自己做男人的時候,似乎也是這麼一副沒有朋友獨來獨往的一匹狼的性格。
這倒是方便了澤越止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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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越止在翻家裏的雜物櫃時,找到了上一任繼父留下的紀念品。
雖然已經知道這個世界除了自己的性別之外,除了別的很驚訝,但是沒想到居然還真的留下了這個東西。
自己的生母為了養活自己,帶著自己這個拖油瓶嫁的丈夫,那位過勞死的繼父在初中時代曾經是劍道部的主將。
青春時留下的回憶,讓他根本沒舍得扔掉當年留下諸多美好回憶的木刀。
澤越止舉起了這把木刀,就像是白夜叉成為了阪田銀時之後,給自己的木刀刻了個洞爺湖的名字一樣,這把木刀的刀柄上,也有自己的繼父曾經中二青春的時候刻下的“村正”二字。
說實在的,會給自己的木刀刻下“村正”這個名字的繼父,還真是可愛到爆了。
“我對自己的過去很滿意哦。我自己的。”
澤越止拿起了這把木刀。
雖然看上去破舊不堪,但是分量和重量都很出色,一看就知道是能用幾代人的高檔貨。
她拿起了木刀。
然後想起了繼父曾經的話。
“隻要是強大的人,他們的強大就是保護弱者的唯一理由。”
說實在的,澤越止覺得自己早就把這這句教導給忘掉了。
這種在兩父女一起看蜘蛛俠的動畫片時的閑聊,根本不值得記住吧。
或者說是,根本不願意想照這種說法去做。
她在遇到丘比之前,就隻是單純的想和這個世界保持一定以上的距離。
【“沒想到神大人也準備英雄救美呢。”】
【“別傻了,丘比。”】
澤越止再次重複了一遍她之前說過的話。
【“自己的過去很滿意哦。我自己的。”】
【“應該是‘現在’吧。”】
【“啊。”】
澤越止矜持的點了點頭。
【“現在,我對自己現在的生活,滿意的不得了。”】
或許除了性格上的孤狼性格之外,在其他的地方都盡善盡美的澤越止,在學校的老師眼中,隻要澤越止的成績夠好,他們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有些事情,在他帶著那柄木刀上學之後,就徹底的改變了。
在中午時間,班級裏的那個被欺負的男生,在被某個男同學故意撞翻了剛剛取出的飯盒。
就在二人旁邊的角落裏坐著的澤越止一腳踹在了自己的桌子上,然後拔出了放在腳邊書包裏的木刀,隨後默不作聲的走了過去。
雖然她根本沒學過日本劍道,但是好歹也有殘留一點關於西洋重劍用法的印象。
反正,就是將手上的武器揮出去就行。
木刀的刀尖指在那個欺負人的男生眉前,人類的雙眉之間的位置之後,是人類的鬆果體所在的位置。
隻要尖銳的東西指在那裏,就算不碰觸肌膚,人體自動會生成一種畏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