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這麼多,好好休息。”武瀚文對武吉說著這番話,竟顯得溫柔。
武吉鼻尖癢癢,用手摸了自己的鼻子,一時之間,也全然放棄了解釋的衝動。就在之時,房間的門被輕推了開來,大波從門外走了進來,開門的原柏雅緊跟著走了進來。
見他們兩人過來,武吉眨巴著自己的眼睛,思緒一下子回到了那個時候,她……
真是太囧了。
“瀚文哥。”原柏雅禮貌地向武瀚文問好,接著又道,“武姐她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
“我剛問了‘護士’,它說,小吉這沒有什麼異常。瀚文哥,是不是該立馬讓小吉出院了才是。”大波瞅著武吉可憐巴巴的樣子,也明了武吉的意思,這就把話給帶到了。
武吉聽了,欣喜得很,眉毛都跟著跳躍。
“不行!”武瀚文的話說得果斷。
武吉一愣:既然在哥哥的認知裏,她已經瘋了,那就不要理智的好,這種情況非常適合哭鬧。
想罷,她開始了表演。
雙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腳開始踹床上的白單,嘴開始大咧:“我要出院!嗷……哥哥,欺負人!我要出院……”
本一臉茫然的原柏雅和大波見識了她這一番作為,內心也難以恭維。
武瀚文這老臉一便秘,瞅也沒瞅原柏雅同大波的神情,道:“好好好,別鬧了。出院可以,要麼呆在家裏,要麼就必須同原柏雅呆一塊兒。”
被點名了原柏雅身體一僵,大波連忙拍了原柏雅的肩膀,一臉的笑意。
武吉覺得武瀚文說的讓她不滿意,依舊沒有停止自己的哭鬧。
武瀚文沒有法子,有些許生氣:“就這麼約法了。”
“哥,你要去哪裏?”武吉瞧著武瀚文要走,又忙問。
“辦手續。”武瀚文氣歸氣,事情倒也辦得利索。
武吉聽了,擠出笑,衝了大波。
待武瀚文離開了這個屋子,大波雙手交叉在自己的胸前,質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同小吉長得一摸一樣。”
“有些事情解釋不了,我確實是武吉。”武吉這番說著,擦了擦自己硬擠出來的眼淚,“劉家‘天牢’裏關著的那群人……他們有可能會導致一件事情的發生,這件事情很糟糕……總之,我們必須得看住他們,以防他們做了什麼事,導致……”
“哎呀,既然你說你自己是武姐咯,幹嘛說話這麼遮遮掩掩,生怕人聽懂了似的。”原柏雅的語調歡快得很,還看向了大波,“何姐,你說,是不是?”
“對。”大波讚同了原柏雅的話後,補充道,“你真的是小吉的話,也不會不信任我們。”
“我不是不信任你們,我也隻是猜測,說得太肯定了,也不好。”武吉低下了自己的頭,“我還沒有搞懂它們之間有什麼關聯。哦,對了,我拍戲的時候,為什麼會摔倒?”
“你那哪是摔倒,你那是自己變著法子鬧騰,從威亞上自己掉下來……”大波一臉嫌棄。“也不知道你想啥,是想試試自己命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