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得都對。”武吉脫口而出，“即使垃圾又怎樣？還是站過了。”
司官沉默了下，語氣激動道：“你不應該這麼說話。”
“那我該怎麼說？”武吉是不明白了，這個家夥說起話來有那麼一丟丟的奇怪，奇怪也就算了，就是讓人要生氣，卻不能真的生起氣來的感覺，讓人如同便秘。
“你是問到我了。”司官沉默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真的見到武吉，也沒有想到她居然真的會認同自己是個垃圾，而且還非常坦然自豪地承認自己是垃圾。
這該有多麼清楚強大的自我認知力，才能夠做到這一步？
難道……
真的是他誤會武吉了嗎？
他的眼神中閃過了驚訝，猶豫，甚至有些些落寞。
這個世界已經這樣了，他不應該把自己的精力放在這本來就與他沒有多大關聯的人身上。
此刻的見麵，讓他竟心生了一絲絲的退怯。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你了。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誰還沒有年少無知的時候？你就當我初生牛犢不怕虎，自己作上天了。”武吉這才緩緩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小雅說你，一直很想搞這個實驗。正好我現在帶著廖秋來了，你就拿我們兩做第一批實驗好了。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是不是，小雅？”
原柏雅聽了武吉的話後，也激動得站了起來：“是，是，是。旁人都說司官善解人意，是個好人。今天一見，真是一表人才，穿著氣度不凡得很。司官答應了的話，小的來說，是成全了武吉同廖秋啊！大的來說，是為了MLGP1的發展做了推動改革，這可是一大步啊！”
司官聽了原柏雅的話後，笑也沒笑，轉頭就想要走。
武吉見此，連忙問道：“你這是個什麼意思？”
說著，她便同原柏雅一同往這個看起來有些年代的鐵製的樓梯上走，走的時候，還發出了聲響過來。
樓上的擺設，比起樓下來說，真的是天壤之別。
它被打理得很幹淨，甚至是比起MLGP1的任何一處都要亮堂，所有的擺件都隻有黑白灰三個色度，除此外，就隻有他的花褲子，晾在了衣服架上，衣服架旁邊還有小型的吹風機，吹擺著衣服。
他坐在了旋轉椅子上，這個椅子是淺灰色的絨絲的材質。
武吉走到他的身旁，看到他的桌麵上放著一本筆記本，一根羽毛筆，還有一個煙灰缸。
她錯愕後，便又低了自己的頭。
門牙咬了下唇後，終是開了口問道：“您很恨我嗎？”
司官對於這個問題，也感到很驚訝。
他看著武吉，搖了自己的頭：“應該不恨，甚至還有些想念。這樣的日子，才讓人覺得絕望。比起你的破壞來說，這實在是太令人絕望了。”
“想念？”武吉重複了這個詞語，不解得很，“想念我什麼？”
她確實也認認真真地回想了自己的所作所為，除了幾首歌、幾部爛劇，一場被自己搞砸了的演唱會外，什麼也沒有。
在大數據下，她被她哥捧成了頂級流量，MLGP1的top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