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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搶錢的感覺真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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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鄧禦夫反駁:“染了其中1%,就能把開廠子的錢全掙回來,以後就是坐拿生息的事。”

正在這時,史僉出來了,他見到張用出去召喚趙興,結果一去不返,所以跑出來催促……結果,他也陷進去了。知道真相後,他也嚷嚷著要參與:“灑家幹不了獸皮的活,就染布吧,我們那裏織娘足夠,我就收購一些上好的綢緞,試試染織絲綢……沒辦法,家裏婆娘多,閑著也是閑著,就讓她們操持這活。”

鄧禦夫看到加入的人越來越多,更開心了,因為每開一個新廠,他就能白拿兩層股份,想到這雙靴子的高利潤,他非常同意趙興的評價——這比搶錢還來的快。

趙興府上的宴席在中午結束,下午,張用領著趙興等人來到團練軍營,按照規矩給軍官發放過節錢。此外,密州團練今年富裕了,加上不斷等待開工的新項目,各級軍官都需要籠絡大批人手,所以他們給下屬的賞賜也很豐厚。這樣密州團練,甚至包括那些剩員,都過上了有生以來最富裕的一個年節。

緊接著,鄧禦夫留在軍營,跟那些軍官簽了一份又一份技術轉讓協議——趙興不知道大宋是否有這個稱法,在他看來,這應該是大宋頭一份技術入股的協議。而鄧禦夫簽字簽到手發軟,臉上笑的很開心。

丟下了鄧禦夫在軍營裏操持,趙興帶著張用緊急乘船出海,當夜趕到了廟島。

廟島上,登州的幾名軍官都在,登州是禁軍,麵對張用自然有一點趾高氣昂,指揮使黃濤見到趙興,頗有點趾高氣昂:“登州現在你做主嗎,上次我見過張團練了,很多事他說他做不了主,終於有個能管事的人來跟我談了,你們怎麼做的,竟讓宣祈那廝跑了。”

趙興陰著臉反駁:“宣祈那廝不歸我管,所以,我不對他的行為負責——我聽說宣祈帶著錦州臨海軍兩次交易的錢去了登州,但現在卻一文都沒有。這未免太黑了吧,兩次交易,應該有十一萬貫左右,這可是臨海軍的錢,今後我們還想不想交易了。”

黃濤很傲慢:“上次我就跟張團練說過,密州這事撈過界了,跑到我登州的地盤做事,怎不向我登州報備,錦州的事情,你們密州就不用管了,以後由我登州接手!”

趙興冷冷的笑著,拖長了腔回答:“打破營州的是七艘海盜船,樞密院也是這麼認定的,遼國方麵也如此認為。錦州商路可是那七艘海盜船全力經營的,我們沒回避登州水軍。但如果登州水軍想鬧事,我怕朝廷不許,遼國也不許。”

黃濤撐著站起來,他怒目圓睜,趙興臉色平靜的將手中的刀順了順,這時,登州水軍裏已站出一個人,上前拉住黃濤,低聲輕語了幾句,黃濤慢慢的坐下。

張用站在一旁,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連勸解的話都沒有,他這番態度不是對此事冷漠,而是相信趙興能夠處理好。

趙興盯住剛才出列的那名官員,問:“此人是誰?”

“巡檢陳橫”,那人躬身示意的退下。

趙興剛才是在提醒黃濤,營州被打破是因為海盜騷擾,無論朝廷方麵和遼國方麵都是這樣認定的,所以黃濤沒什麼可以威脅趙興的。而這事揭露出去,黃濤隻能落得一個四麵楚歌的處境。

相反,趙興還可以威脅登州水軍,他那七艘船能夠全殲錦州水軍,能夠打破營州,也一定會讓登州水軍片板出不了海。

最重要的是,原先登州水軍麵對遼國,也是除了會發抖不會幹其他的事。而趙興打開了這條商路後,他們卻想跳出來獨占,這是不可能的,吞下宣祈那筆錢,等於同時得罪了錦州水軍與密州水軍,趙興隻要翻臉,登州水軍就什麼也不是。

黃濤隻想吃獨食,卻沒想到趙興如此強硬,他也知道其中的官竅,故作發怒原隻想讓趙興讓步,此刻趙興咄咄逼人,反而讓他下不了台。

停了一會,見到登州水軍無話可說,趙興緩和了口氣說:“無論如何,登州水軍這次幫了大忙,我密州與錦州方麵都心存感激,宣祈的錢你們可以留下兩層,我密州也可以補償你們兩層,這樣算來,你們白得四十貫,也不虧。怎麼樣,各自退讓一步,與人方便,自己方便。”

黃濤陰著臉,沉默半晌才回答:“錢都發下去了……”

“那就重新收上來”,趙興以不容商量的口氣說:“我密州從來沒打算獨吞這條航路,這是我密州水軍前段時間商議好的航路共享方案,還沒來得及通知登州。現在你們看看……”

趙興把密州官員參股、共謀海路的章程遞給登州水軍,繼續說:“這條航路今後就是長久的進項,它是密州與登州共享的,不過我密州開創這條航路,自然要占大頭。今後誰破壞這條航路,就是和我密州,也和登州官民過不去,所以那筆錢必須吐出來。這沒有商量的餘地。”

趙興拋出的餡餅足夠大,不愁登州方麵不屈服,那位黃濤還端著架子,但他底下的小軍官已經肯了。

小軍官們俸祿不多,而山東地少人多,又是人口大省。軍官們單靠俸祿,過得很清苦。如今趙興指給他們一條財路,同意的話就大家聯手發財,不同意則要遭受兩家共同封鎖。而事情鬧大了,朝廷方麵不僅不支持,還要盡力遮掩,所以,他們隻能是屈服。

等到登州官員商量好了,決定接受趙興的協議,雙方又就兩州各自的市場份額做好了劃分,登州水軍滿意告辭,臨走時,趙興卻不接受黃濤的告別。

黃濤恨恨而去,趙興留下了幾名登州軍官,其中也包括那位叫陳橫的巡檢,他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說:“我記得登州水軍應該是由這位黃大人做主……私吞宣祈貨款的事情,必須有人出來負責。黃大人意氣使然,這樣的人根本不適合為登州掌舵,如果他出海溺斃,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