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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 南院萬馬齊喑(2 / 3)

帥範一挺胸膛:“彼此彼此。你韓大人也越打越有章法,若最初我們兵力充足地話,絕對會在初次接觸就全殲你們,可惜,等我的援兵到了,你也找不見人了。”

韓資讓目光掃過趙興與帥範,若有所思的說:“聽說過,聽說趙大人與帥大人在南方滅國無數。我原本以為欺負南方小國,算不得什麼實力,如今看來,廣南軍還真難啃。”

趙興樂嗬嗬的說:“沒事沒事,你前麵遇到的隻是我廣南軍五部中地一部,新進城的援兵還算不上我廣南‘第一強軍’,我廣南五軍分平妖、除魔、滅鬼、除怪,合稱‘妖魔鬼怪’四軍。除魔軍隻是排列第二。而朱雀軍。也就是你最先遭遇的那支軍隊,隻能算編外人員。是我給章楶老大人代為培訓的,可惜章楶老大人去世地早,西夏人沒能嚐到朱雀軍的滋味。

韓大人今天嚐到了朱雀軍的味道,請務必轉告西夏人,就說範純粹老大人已經帶走了朱雀軍一部,等此戰過後,朱雀軍將逐步移交範純粹老大人。”

韓資讓瞪起了眼睛:“什麼,你說我遇到的隻是廣南的編外人員,而且還被範純粹大人帶走了一部分,真如此嗎?”

蔣之奇攆著胡子得意的補充:“不止!我朝新皇登基,還帶走了一部分朱雀軍,目前朱雀軍還有一部留守南岸,所以你遇到的北岸軍隊,隻能算是朱雀軍的半數。”

韓資讓瞪大眼睛,理直氣壯地反問:“朱雀軍……這支朱雀軍全軍有多少人?”

蔣之奇張了張嘴,趙興憨厚的一笑,搶先說:“我不告訴你了!”

韓資讓目光再閃,不甘示弱的說:“我崇義軍也沒有全部在這裏,有機會的話,我把崇義軍調來,我們再較量一番。”

趙興感興趣的看著韓資讓,輕輕搖頭:“韓大人恐怕沒機會了,你麵色潮紅,體溫一定很高;額頭很燙,現在你是強撐精神……我認為你很難熬過這場傷,雖然現在是冬天,發病很少,但我不認為:依遼國的情況,能治好你這場傷。”

韓資讓拱拱手:“兩位所賜,韓氏子孫必不敢相忘。”

蔣之奇發覺雙方的交談剛開始還彬彬有禮,現在火藥味越來越濃,他連忙打圓場:“韓將軍,不知你是否肯讓我軍中郎中醫治一下,這傷來自於宋軍,我宋軍自有診治的手段。”

趙興點點頭,坦然地接過了話題:“我宋軍有診治地手段,但這種手段有點匪夷所思,人常說:‘身體毛發,受之父母,不忍損傷’。但這種診治手段卻要違反傳統——需切開傷口,清洗傷口裏的毒素。韓大人,你地傷可不輕,是否需要我們診治。請盡快決定?”

韓資讓點點頭:“毒?你們的霹靂彈有毒?……哈哈,我還能支撐,隻是王相還沒有到,我不便就診。我這就送信給王大人,等王大人入城後,在下這身傷還要拜托兩位——我就不謝了,這傷是你們造成的,原該由你們出手治療。隻是,我幾個子侄要在一旁護衛。”

趙興目光閃了閃,爽快的答應了:“沒問題,為韓大人治傷的時候,正該有韓大人地子侄陪伴,以證明我們沒做什麼手腳。”

韓資讓詢問好自己的傷勢,放下心來,又指指那幾匹駿馬。笑著問:“趙大人還沒有回答我,這匹馬價值幾何?不知我能否用一百匹戰馬與你交換?”

趙興目光閃爍,笑嘻嘻的回答:“這種戰馬是我從極西之地搜刮來的,它原是極西之地一位國王所有,我用了很大的代價才買了幾匹馬來。韓大人要要,我收你個成本價——拿與馬體重相等的黃金來,我賣給你。”

韓資讓變了臉色:“成本價,還需要等重黃金?趙大人開玩笑了!”

帥範憨憨的回答:“確實是成本價。我知道這種戰馬,一公一母一對種馬可以換三座城池,而且是極富饒的城池,遼國這裏地城池,沒有什麼值當交換的,這個價格很樸實!”

韓資讓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趙興說的與馬身等重的黃金,韓資讓確實拿不出來。這匹馬有六七百公斤,這樣數量的黃金超過了遼國南部一年的賦稅,甚至整個遼國的稅賦都沒有這麼多,韓資讓怎麼可能出的起這樣地天價。

韓資讓走後,帥範哼哼:“什麼子侄陪伴,我猜他要找一群醫師來,觀看我們如何處理這種傷勢!”

蔣之奇懊惱的呀了一聲:“下官冒失了,竟然多嘴讓遼人窺視去了機密……然。韓大人是前來談和的使節。他要死在這裏,恐怕這和談不好繼續下去了。”

正說著。那位韓資讓又轉回來,鄭重叮嚀:“幾位,我大遼為了和談,專門給宋軍開放一條道路,讓宋軍可以傳遞信函,但除了那條開放道路外,請宋軍不得隨意越界,請各位謹記。”

韓資讓說完,轉身就走,帥範在他身後嘲諷:“沒風度了!剛來的時候還人模人樣,誇獎我們的戰鬥力,現在竟然耍賴皮,說那條道路是開放給我們地,我們需要他們開放嗎,難道我們這條道路不是我們打穿出來的?”

趙興望著韓資讓的背影,很好奇的說:“我就很納悶,很想知道他地傷勢,怎麼可能,他中了一炮,居然沒有轟成渣,身軀完整的出現在我們麵前,他的槍傷真是我們幹的嗎?”

帥範臉色一變,一拍腦門:“不好,是他們繳獲我們那批槍的,弄不好韓資讓的槍傷是他們擺弄火槍的時候走火了……不好,他們已經學會擺弄槍了。”

趙興慢悠悠的回答:“這沒什麼奇怪地,他跟我們交手幾天,找已經看清了士兵的動作,擺弄火槍不需要太複雜的動作,無非是倒火藥、裝彈……他隻要找見一個裝好子彈,卻沒有擊發的火槍,就能立馬學會開槍。”

帥範猶豫一下,又說:“這廝不會是故意受傷,專門看我們如何救治這種傷吧?”

趙興搖頭:“不可能,中我們的槍的遼兵很少有活下來的,韓資讓不可能冒這麼大的風險,萬一我們也沒有救治地方法,或者我們有救治方法卻堅決袖手旁觀,那他就必死無疑了。”

蔣之奇終於找見機會插話:“你們剛才說鉛彈有毒,怎麼會有毒呢,這手段可不仁義。”

趙興不耐煩地反駁:“我們的子彈沒有毒,是鉛丸這種材料本身帶毒,它打到身上,中彈地肌肉都被液體狀的鉛液沾染,非要割除那塊肉才能診治好,若下手晚了,毒入血液,那就無救了。我看這位大人血液中已經中了鉛毒,麵色潮紅,體溫過高,即使救好了也是個殘廢。”

帥範繼續推測:“除了你正麵遭遇步兵那次,我們確實給了遼人很大的殺傷。而前麵幾次遼人用騎兵衝擊,我們的排槍齊射彈雨雖密,遼人騎兵的損失卻很小。韓氏兄弟不可能在那幾次攻擊中親自衝鋒。或許,是他們見了我們火槍的威力,在琢磨那些繳獲的火槍,一不小心發生了災難,那位禦史中丞韓君義應該也在場,因此重傷而死,而這位韓資讓命好,隻受到波及帶了點小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