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玄滄抓著池堇堇療了好一會兒傷,現下感覺很是體乏,見到她上那人臉色溫潤了許多,也就感到欣慰了。
“大師兄,你每次都為我消耗真元,不劃算。”
她一邊說著,一邊象征性的搖了搖頭,穆玄滄扯唇一笑:“同你來說,什麼才是劃算?”
“我自是不想欠你人情的,不如你開個條件好了,我能為你做的事情,一定為你做到。”
話一出口,心下也不經嘀咕,隻怕這廝又說出要她嫁給他的混賬話來。
“咱們阿堇的臉皮什麼時候這般波的?”
此刻,他的眉眼盡顯溫存,細膩的臉孔,似乎從來的都不舍得對她凶一下。
池堇堇的心,莫名的跳漏了一拍,忙咳聲道:“現在不提,以後怕是沒這個機會了。”
“首先,你不必說喪氣話,有我在,你這條小命保得住。”
女子略有些不屑的挑眉:“其次呢?”
穆玄滄微微搖頭,心下略微感歎,他也不知自己到底要說多少遍,她才會聽明白。
難得一次正色道:“不是其次,而是很重要,阿堇,我會做很多讓你匪夷所思的事情,直到你愛上我。”
她聽得不禁深深蹙眉,什麼叫做‘匪夷所思’?
眼前這個男人,對她百般縱容,她思來想去都是覺得他隻是無聊陪她玩玩。
“穆玄滄,難不成,我出了天雍城主的女兒這層身份外,還有什麼驚天的身世嗎?”
“……”
見他隻是沉默,池堇堇更加鬱悶了。
“難不成,我身上是有藏寶圖嗎?讓你這一路窮追猛打的!”
男人還是笑著搖頭。
池堇堇將他從頭到尾掃視了一遍,突然驚叫道:“我知道了,你是要利用我找到續命丹,然後搶走對不對!”
天葵的那顆續命丹,那可是刺果果的教訓啊,想她在燕北痕那兒窺覦了多少年,多好的一顆白菜,就這麼背豬拱了。
她盯著他美得慘絕人寰的臉,更是愁腸百結,果然‘豬’這一字,還是不能用在穆玄滄身上。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一室也算溫馨。
可屋外一陣腳步著實驚擾了他們。
“好戲要開羅了,你行不行,不行的話,我一個人去應付。”
穆玄滄嗔笑:“你沒試過,怎知我行不行?”
池堇堇當即就呼了一巴掌,隻是半道被他攔了下來。
“你看你惱羞成怒的樣子,莫非剛才是想到什麼不該想的地方去了?”
池堇堇的心上下起了小雨,她也為這男人的厚顏無恥深深陶醉了。
複聽屋外的腳步又是一陣淩亂,池堇堇起身,動了動胳膊腿,也就甩門而去。
昨夜她在眾目睽睽之下截了方芸而去,這幫人定是想在方老爺回來之前,將她同穆玄滄控製了,一麵挨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