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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無恥的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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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朱縣令在朱躍的心目中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何時這般硬氣過?這會子見他為了自己和吳啟壽說上這樣一番話,心裏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他真想站出去狠狠的親他老爹一口,可是他知道這會子不能站出去。

“哐嗤——”

吳啟壽沒想到朱縣令平時看起來是個糊塗的,卻是將事情看的這般透徹,一時間惱羞成怒,將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摜到了地上,頓時茶葉茶水和著碎瓷四濺。他指著朱縣令的鼻子道:“姓朱的,你罵誰是破爛幣?”

“誰特麼的不要臉想著勾男人,我特麼的就罵誰!”朱縣令的兒子都要被人當活王八欺負了,索性也豁出去了,“你那下賤的女兒,就是送給我躍兒也不會要!沒得什麼事都不做,盡想著給我兒子縫綠帽子了。”

“好……好好好,真是好得很啦!”吳啟壽手都在顫抖了,“朱南生,你以為我泰兒發生這樣的事做不了知府了,你才無所畏懼吧?實話告訴你,我泰兒能做上宜城郡的知府,乃是得太子看重的,你以為真的那麼容易就下去嗎?今兒這事我隻是來知會你一聲,並不是征求你的意見的!這親事你莫想退,一個月後,讓躍兒乖乖的將鈺兒給迎回來,兩萬兩,是我給鈺兒的嫁妝。否則嘛,這縣令你也別想做了,至於其他有什麼麻煩事,那就不是我能說的準的了。”

“吳啟壽你在威脅我?”朱縣令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哼,那又怎麼樣?就當我威脅你好了!”吳啟壽冷冷一笑,“時候不早,我就不多留了,不用送了。”

看著吳啟壽自說自話的離去,朱縣令隻覺得自己可能已經算得上無恥的人了,卻是沒見過吳啟壽這麼無恥的!

太子的人,自然不是那麼容易被搞垮的,但是他並不後悔說出剛剛那些話來,他的兒子再不好也是一個真正的男兒,怎麼娶那樣不要臉的女人?他也不是擔心做不了這個芝麻官,雖說不愁吃喝也得人敬著,但是放到京城去給人提鞋都不配,沒什麼可留戀的!

隻是,吳啟壽最後一句話卻是嚇到他了。他可以什麼都不怕,但是他的孩子妻妾呢?躍兒呢?

“老爹。”朱躍踏進門,麵色沉重的喚道。

朱縣令回過神來,蹙眉問道:“躍兒,剛剛他的話你都聽到了?”

朱躍點點頭道:“不但他的話兒子聽到了,你的話兒子一字不落的都聽到了。”說著對朱縣令豎起了大拇指,“爹,今天的你真爺們!”

朱縣令一怔,忽而沒好氣的道:“你個臭小子,你爹現在都愁死了,你還打趣你爹?!”

“爹,有什麼好愁的?大不了我就娶了她就是了,然後擱家裏供起來。兩萬兩的嫁妝,可是筆不小的數目呢,夠她揮霍一輩子了。”朱躍帶著嘲諷的說完這席話,隻是說這話的時候,覺得心裏堵得慌,隱隱還有些疼。

他混賬了許多年,如今終於認清自己的心,想要對一個女孩子好的時候,卻是不得不娶某個人。最可憐的是,他連表白的機會也沒有,那份剛剛萌芽的感情就這樣被扼殺了。

朱縣令亦是發現了,他兒子說這話的時候眼底一閃而過的哀傷,心中一驚,問道:“躍兒你是不是喜歡哪家姑娘了?”

“哪能呢?”朱躍矢口否認道:“你兒子常年混跡花叢中,對情之一字最是看得開了,怎麼會喜歡誰呢?情之一字是毒藥,會傷人的。”說著故作無事的擺擺手,“好了爹,你別煩了,我娶她,就這麼說定了,我肚子餓了,去吃東西了。”

知子莫若父,朱縣令如何看不出來?頹然的坐回太師椅裏,他此時後悔得不得了,要是當初他沒有看上吳文鈺的家世,從而應下這門親事,一切是不是都不會發生了?

“嘣!”朱縣令一拳砸在書桌上,眼角竟是盈出兩滴清淚來。

躍兒,對不起,是爹沒用啊!要是爹有能力護住你娘和你的弟妹們,哪裏需要你委屈娶那樣一個不知廉恥的破貨?

賀連決到了鎮上後,直奔鎮上最大的藥房。

他神情很不自在的將掌櫃的給叫道了僻靜處,直接甩給了掌櫃的一張五十兩的銀票,“給本公子抓一副避子湯藥,煎好後,本公子一會來取。”

其實他大可以前去上官譽那裏配藥,可是那樣一來,那小子便知道他和小回哼唧哼唧了,對小回的影響不好。

“對了掌櫃的,這避子湯裏加多些黃連會不會有問題?”賀連決都準備走了,忽而又停下腳步問道。

“多加黃連是沒問題的,”掌櫃的真誠的道:“不過避子湯服多了卻是不好的。”

賀連決心中一緊,緊張的問道:“會怎樣?”

“避子湯裏麵會加一味紅花,當然,這個量很少。”掌櫃的很負責任的道:“不過日積月累卻是足夠造成不孕的,為了避免不孕,所以公子務必讓你家娘子少服食的好。”

“知道了,多謝掌櫃的。”賀連決很是難得的對掌櫃的道了聲謝便離開了。

“等等公子。”掌櫃的叫住走到大堂的賀連決,揚了揚手中的銀票,“避子湯要不了這麼多銀……子……”

後麵的話,直接被賀連決一道冷厲的視線給堵了回去。

賀連決沒有理他,閃身便離開了。

掌櫃的感到莫名其妙,看了眼手中的銀票,這位公子也忒大方呢,一副避子湯不過兩錢銀子,他居然給了五十兩之多!不過剛剛他那眼神也太嚇人了,簡直能冷到人的骨子裏。

抬頭時看見滿堂的客人,掌櫃的頓時恍然大悟,那公子定是臉皮薄,否則哪裏會悄悄默默的把他給叫到僻靜處呢?虧他大嘴巴的還大喊避子湯,活該拎不清被瞪了!

得,掌櫃我親自抓藥熬藥,來彌補過錯吧。

那公子也真是的,一碗避子湯而已,至於麼?每天來他這裏抓避子湯藥的男子多不勝數,誰會在意你抓這個藥啊?要是每個都因為這樣瞪他一眼,他豈不是早被瞪死了?

賀連決離開藥房後,便到了鎮子的西側無人的地方,並祭出了一枚信號彈。

不多時,兩道黑影前來,單膝跪於他的身後,恭敬的喚道:“爺。”

賀連決徐徐轉身麵向他們,直接的道:“輕揚,輕陌,你們可知道定北侯還是世子的時候,是不是發生了了不得的大事?爺曾聽聞他的妻子阮青曾以一曲如泣如訴的《離殤》風靡上京,後便不知所蹤,這又是為何?定北侯怎麼會放任自己的妻子離開呢?”

二人相視一眼,輕陌搖頭道:“爺,那事發生在十幾年前,我們也就四五歲,還不曾跟著爺你呢,咱們平日也不喜歡打聽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是以並不清楚,要不要屬下回去問問阮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