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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溪月一抬頭就看到了一身華服的趙姬,因趙溪月被金釘封腦,她也不認得趙姬了,對於趙姬的認識她都停留在曆史上的記載,知曉趙姬也算是千古傷心人,出於對女子的同情,趙溪月也就深望了趙姬幾眼。而趙姬因在趙國的時候,趙溪月對她示好過,因而對著女子的印象倒是頗好,加之兩人都是來自趙國,便顯得分外的親厚。

“嫪毐,這便是趙國的溪月公主,是不是極美?”趙姬被嫪毐扶著來見趙溪月。嫪毐抬頭便瞧著看了趙溪月一眼,意味深長的望了一眼,然後小聲的對著趙姬說道。至於說了什麼趙溪月倒是也沒甚挺清楚,總之趙姬聽了之後,便咯咯的知曉,還笑罵道:“就你會說,哀家哪裏比得上溪月公主的好臉色,老了,不服老都不行了。”

說著趙姬還愛憐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其實趙姬今年真的不大,看起來也就是三四十歲的樣子,而且保養的極好,當真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難怪當初呂不韋會選中她,將她送給秦王子楚。

“奴可是說的都是實話,溪月公主的顏色自是好的,太後你也不差,切莫妄自菲薄了。”嫪毐笑眯眯的將趙姬送到了趙溪月的身邊,之後就退了下去,從這一點來看,嫪毐倒是極為的聰明,而且相當的識禮數。對趙姬那是極盡諂媚之態,瞧方才將趙姬哄的是多麼的開心啊。趙溪月想起曆史上,趙姬可是與嫪毐兩人還生了兩個孩子,最後那兩個孩子史書上記載是被秦始皇嬴政給活活的摔死的,嫪毐最終也死了。

曆史上秦始皇甚至要殺母,為此很多大臣勸諫,還殺了一批大臣,最終才保住趙姬的命。一想到這裏,趙溪月就聯想到現在秦王政,頓時就感覺到涼颼颼的,不經摸了摸自己胳膊。一下子就被趙姬給瞧見了。

“怎生的穿的如此的單薄,政兒也不給你製備些衣物,嫪毐去我屋裏將那狐狸大氅哀家取來。”趙姬心疼的拍了拍趙溪月的手,想著在趙國那些艱難的日子裏,“已經好些日子都沒有見你了,沒想到三日不見,你顏色越發的好了,人也長得越發的齊整,越來越好看。”趙姬拉著趙溪月的手,對著她慢慢的笑著。

“我,我,我們之前見過嗎?”

方才趙溪月已經仔細回想了一下,發現腦海之中並沒有有關於趙姬的記憶,可是瞧著趙姬的話來說,她們確實是見過的,而且應該不止見過一次。

“怎麼你都忘記。當年在梨園的時候,哀家還記得你腿不能行,趙國的雪吟公主經常來尋你的麻煩來著。你倒是一個心善的,還給哀家送過衣物,還為哀家和政兒說過好話來著,怎麼都不記得了嗎?”趙姬仔細的端看了趙溪月一下,發現她並沒有多大的變化,模樣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確切的說更加的好看了。以前她腿不能行,如今她也能走了。

反正秦王政早晚都要尋一位皇後,趙溪月也算是她看著長大的,性子脾性她都最是了解,知曉她是一個心善的,至少不會編排她,也不會瞧不起她,以後和她在一起,倒是也沒有什麼隔閡。

其實趙姬會這麼想,也是可以理解的。趙姬畢竟是出身低微,乃是一名歌姬來著,而如今宮裏還有一位太後,那就是華陽太後,乃是秦王子楚的義母,也就是秦王政的祖母了。華陽太後便是楚女,地位較她就要高的多了。

自古以來,秦國和楚國就經常的通婚,秦王後宮一般都是楚女的天下,而她趙姬確實趙國女,而且連趙國宗室女都算不上,因這地位放在這裏,雖說她貴為太後,多少還是受製與華陽太後。比如華陽太後一直屬意的是出國如沁公主,想讓她嫁給秦王政。可是當時卻被呂不韋安排好了,說是要娶韓國的桃夭公主。

因呂不韋權傾朝野,華陽太後到底是一個沒有實權的太後,她斷然沒有笨到要和呂不韋兩人一較高下了,最終華陽太後也就放下了,打消了那個念頭。

“我不記得了。”趙溪月如實相告,她不想欺騙趙姬,不記得便是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那便不記得便是,無事。那些日子,哀家也不想記得了,都是非人過的日子,既然如今你已經來到了秦王宮,你與政兒的事情,哀家會仔細去辦的,你好生休息便是。”

趙姬因擔心趙溪月剛剛和秦王政一起回來,害怕她受累,就準備等嫪毐將狐毛大氅送來之後你,就起身離去。可是還沒有等到他離去,就有人來了。而是趙姬在後宮之中最為忌憚的一個人,那個人便是華陽太後。

“華陽太後到!”

華陽太後領著眾人也施施然的出現了,出現在趙溪月和趙姬的麵前,趙姬自然起身就去迎華陽太後,還給她施禮。華陽太後倒是一個端的住的人,她輕抬眼眸,眼皮子一挑,就看向了趙溪月,心下便是一驚,好美的容顏啊。以前她便聽聞宣華夫人美貌異常,隻是一直未能親見,今日瞧見趙溪月的容顏,果然知曉這世間當真有如此美好無比的人,當真好美。讓人瞧著就有些自慚形愧。

華陽太後到底是曆經幾朝,不似一般的宮婦瞧見趙溪月就失態,雖然心裏已經是百感交集了,可是麵上卻絲毫不顯,隻是來到沒了趙姬的身邊端坐在那裏,上下打量了一下趙姬。

“你起身吧,都跟你說,以後對哀家無須多禮。雖說你以前也是一名歌姬,見到什麼人都要行禮,但是你現在不同了,你可是我大秦的太後,既是太後的話,就要仔細著自己的身份,莫要在外人的麵前丟了我大秦的臉。”華陽太後說話的時候,是朝著趙溪月說的,趙溪月這般聰明的人,如何不知道那句外人便是對她言說。

她心下自是不惱,說句實在話,事實上本就是如此,她在這裏確然隻是一個外人而已。

“諾。兒臣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