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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後,難道你忘記宣華夫人的臨終托付了嗎?你……”

宣華夫人死的時候,趙丹也在現場,當時他可是聽到趙太後答應宣華,護住趙溪月不死,可是沒想到的是,此時要誅殺趙溪月的旨意竟是趙太後親自所下。

“宣華夫人已經死了,哀家已經護了溪月這麼多年了。再者你還覺得如今的溪月公主,還是當初在趙王宮的女子嗎?不,不,她已經不是了。她如今已經是妖孽了。她身邊的月神和天問兩人,看似都不像是人,她已經被妖孽占據了身子,這樣的女人隻會給我們趙國帶來不幸罷了。”

趙太後一下子回絕了趙王的話,之後就不見任何人了。這是趙太後的命令,其他人也不敢忤逆,隻得去執行。所以當趙溪月等人來到趙國的時候,聽到這個消息自然是一陣寒心。

趙國是她的母國,她乃是趙國的公主,她的母國都對她如此,更不要說是其他的國家了。

“溪月……”

月神瞧著趙溪月的臉色有些微微的不對,任憑誰聽到這個消息,心情斷然都不會變好的。

“我無事,我是來找過尋和氏璧,找到我們就去往魏國,此番行事切記小心,我本是趙國長大,這裏有些人見過我的模樣。”趙溪月言道,之後就領著兩人進入了趙國的邯鄲城中。

此時在邯鄲酒肆之中,韓非等人正在用飯。

“這趙太後當真糊塗,竟是這般,竟會下這樣的命令,果然……”韓非的反應最大,他一直認為趙溪月乃是他的親姐姐,自然是忍不住的親近,此番見到趙國對她進行誅殺了,他自是氣不過。

“你不是一直言說溪月公主是你姐姐,這麼說,趙太後這樣做,我倒是可以理解。”顏路沒有來由說了一句。若趙溪月當真是趙國公主,趙太後還那樣做的話,當真會寒了趙國子民的人。

“這,這……”

這讓韓非竟是無言以對了。

“可是現在她還是趙國公主,趙國是她的母國,她的母國都是如此,讓我等……”韓非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了。很多事情他是無法言說的了。

荀夫子則是微眯著眼睛,他在回想著什麼。

“夫子,你在想什麼?”

一直低頭不言語的張良突然抬起頭來,開始詢問其荀夫子來,荀夫子也抬頭看向張良,這兩人對望了一眼,荀夫子才放下手中的玩意,對張良說道:“趙太後素來是一個明事理之人,此事不像她所為,老夫覺得她定是受製與他人。看這行事作風是陰陽上人的手筆,不過沒想到她竟是開始對趙國王室下手了,當真是越發的膽大起來。”

荀夫子把玩著手中的杯子望向不遠處。

“夫子的意思,此時和陰陽上人脫不了幹係?可是上人從不過問趙國王室的事情,為何此番會出手,不符合常理?”張良先前也想過是陰陽上人所為,隻是這又不符合陰陽上人一直以來的做法。

“是人都會變得,陰陽上人始終是人,她可不是神。溪月公主怕是要成神了。”

荀夫子望著天邊了。上次他請字靈的時候便已經看出來了,那是一株仙草,乃是神啊。不是妖孽,是他看錯了。先前他以為那是妖,此番看來,當真不是妖,乃是神。

“神?”

張良吃驚的看向荀夫子,荀夫子素來不是說笑之人,他若是說了,那定是真的,隻是溪月公主如何是神呢?荀夫子到底看到了什麼。眾人見荀夫子與張良兩人都在言說趙溪月之事,也都抬頭看向荀夫子。

“對,是神!天上的仙草,如果老夫沒有看錯的話。”

荀夫子猶記得第一次去探看趙溪月命格的時候的情景,他看到了一株仙草,而且趙溪月最擅長的也是木係術法,這和她的本性十分的相符合。而且上次她請式神的時候,竟然沒有絲毫的反噬,這是既不符合常理的。但凡是人的話,都會受到反噬,然而趙溪月卻沒有,所以她可能就不是人。但是她更不可能是妖,那麼她隻能是人。

現在荀夫子也終於明白了為何陰陽上人會那麼怕趙溪月了。陰陽上人一直的夢就是想成為仙人,可是一直都為成功,而趙溪月一個小小的女子,一個比她還要年輕貌美的女子,竟是比她更加有神格,她自然不喜。尤其是趙溪月竟然可以請式神,這也是神的之意。

一直以來,式神都被陰陽一派列為禁術,到不是因為式神是多麼的可怕,而是很多陰陽家窮極一生都無法挨到式神的影子,即便陰陽術高超如陰陽上人,亦不能無法召喚式神,如今能夠做到的怕隻有趙溪月一人而已。

“夫子你的意思是說,陰陽上人是忌憚溪月公主的能力,此番要打壓溪月公主?”顏路忍不住的問道,若這是真相的話,倒是也不奇怪。

世道本就不公平,有些人就是喜歡打壓別人,以為那樣世上就是她一個人的了。

“恩,老夫覺得定是如此,一直以來陰陽一派鬥爭都極為的慘烈。想這陰陽上人也是踩著別人的屍骨爬上去的,她的手又怎能幹淨呢!”荀夫子是極為的不喜陰陽上人。尤其是當他知曉雲中君竟是將趙溪月金釘封腦,如此過分的做法,實在是讓他所發指。他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做法。

張良和顏路等人都沉默了,陰陽一派的內部鬥爭確實是相當的恐怖。這她們也早有耳聞。

“那夫子,怎麼辦?阿姐有危險,我該怎麼辦?”最緊張的那個人還是韓非,韓非是修習文道,根本就無法出手幫助趙溪月,因而他心裏一直都十分的擔心她,卻不知道該如何去辦的好。

荀夫子抬頭望了韓非子一眼,笑著擺了擺手。對他言說道:“老夫私以為,現在敢擔心的那個人可不是溪月公主,而是陰陽上人,就他們兩人而言,老夫覺得陰陽上人更加擔心。”

是啊,此番陰陽上人確實是相當的擔心,她再次回到了麒麟閣的神閣之中,此時的她再也不複以前的平靜,她望著她自己的手,那是一雙形同枯槁的手。是啊,趙太後有一點說的沒錯,那就是她已經不年輕了,這麼多年,她一直都在修習陰陽術,隨著她的陰陽術修習境界越高,她需要付出的代價就越大。

尤其是最近幾年,身體的反噬也是越來越厲害了。可是她還是無法請式神,而趙溪月卻做到了。一個那麼年輕的女子,竟是可以修習到陰陽式神的境界,這是對她的挑戰也是嘲諷,為何一個小小的女子都可以,她卻不可以。為何,她生氣了,她十分的生氣。

“上人!”

雲中君的聲音在帷幕之外想起了。

陰陽上人終於壓製住自己的情緒,如同往常一樣。

“說!”

在雲中君的麵前,陰陽上人還是保持那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好似這是他們陰陽一派一直以來的做派。比如雲中君,除了陰陽上人和趙溪月,他從不和女子說話,害怕女子的濁氣會過繼到他的身上,從而影響他修習陰陽術。簡單的來說,就是陰陽家都十分的善於偽裝,都是各種高手。

“上人,有人已經察覺到了溪月公主的氣息,溪月公主很可能從秦國來到了趙國,還請上人示下。”在陰陽上人麵前,雲中君十分的謙卑,此時他甚至都不敢抬頭望向陰陽上人一眼,更不要說是與她直視了。

“哦?她竟是來到了趙國,難道她不知曉趙太後的旨意嗎?難道這女子當真是不怕死的主,有趣有趣!”

陰陽上人的笑容夾雜著讓人難以言喻的情緒,可以聽得出來的是,那就是陰陽上人極不喜歡趙溪月在此時來到趙國,她的心裏現在是極為的厭惡趙溪月的。

是啊,為何她修習了這麼多年,在陰陽術上的修煉竟然不及趙溪月的十分之一,而且還得到這麼大的反噬,一直以來陰陽上人都覺得她是這七國之間最適合修習陰陽術之人,而且可以精通陰陽五行,沒有人是她的對手。一直到遇到趙溪月,她才知曉什麼才是天賦異稟,那個女孩子好似天生就是為了修習陰陽術所生的一樣。雖然她無法修習全部的陰陽術,可是一個木係已經讓所有的陰陽家都望而卻步了。

“既然她來了,就好生招待她一下,這裏可是她的母國,能夠死在母國,到也是溪月公主的造化。”陰陽上人的話喊著冰冷的氣息,雲中君感覺到一陣徹骨的寒冷,整個內室都感覺到一陣寒冷。

“諾!”

雲中君不想再待下去了,實在是太冷了。他知曉這是陰陽上人水係術法的功效。而他本人最擅長的乃是火係,在這裏久待沒有任何的益處。

“等等!”

陰陽上人再度開口了,讓雲中君不要離去。

“你對付不了她的,見到她,稍安勿躁,本座自會請墨家的人去對付他,爾等無需插手。”陰陽上人終究還是不放心,雲中君她雖是不喜,勝在他聽話,對她的命令唯命是從,這就足夠了。她不需要一個強大的屬下,隻需要一個聽話的屬下,於是乎,她還是好意的提醒了一下雲中君,免得他去送死。

“諾!”

雲中君當即就退出了內室,出來之後,他才長舒了一口氣,那種壓迫感終究沒有了,若是一直這樣下去的話,他當真就暈倒在地了。陰陽上人的陰陽術再次精進了不少,她那種高度,怕是他永遠都無法匹敵的。何時才能夠修習到陰陽上人的水平啊。雲中君在心裏常常的歎了一口氣。

“上人如何說?”

山鬼走了上前,開始詢問其雲中君話,其實趙溪月來到趙國的信息,就是他所探究到,而他自是第一時間就告知了雲中君了。雲中君立馬也就來告訴了陰陽上人,於是乎沒有耽誤多少時間。

“上人的意思是說,讓我們按兵不動,隻需要將溪月公主在什麼地方告知她便好,到時候她自是會尋墨家的人對付溪月公主,而我等則是坐收漁利便好。”雲中君於是乎就將陰陽上人對他說的話告知了山鬼一下了。

那山鬼聽了之後,整個人沉默了起來。

“為何是墨家?陰陽家素來與墨家毫無瓜葛,為何要讓他們去對付溪月公主,難道是因為我們陰陽一派無人了嗎?”山鬼對墨家頗有微詞,尤其是墨家新一代的巨子肖如海他是相當的不喜。

雲中君見山鬼的反應出乎了他的意料,他隻是想要墨家去對付趙溪月了。畢竟他是看到了趙溪月請式神的時候那股殺戮氣息,那種毀天滅地的殺戮氣息是他所招架不住的。他可不想與趙溪月正麵起衝突了。不過瞧著山鬼的意思,他倒是好不畏懼。

“上人這般言說,自然是有她的安排,你我隻需要相信上人便好。至於墨家的事情,那自是有上人去打點,其實與你我無關。”雲中君將所有的事情都推給了陰陽上人。

果然當山鬼聽到都是陰陽上人所吩咐的,他自是不敢反駁了,也隻得聽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