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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看著這個時候的楊蓮亭,他雖然長得一張令狐衝的臉,卻又一雙嬴政的手,此時此時此刻的她更喜歡的確實那嬴政的手,卻不是令狐衝的臉。原來什麼時候嬴政已經變的如此重要了。

“教主,你看如今天色已經不早了,不如我們早些安歇吧。”那楊蓮亭說著就上前扶住東方不敗,而那東方不敗這個時候依然還在恍惚,望著不遠處。此時月亮剛剛升起,那月色依然很美,她起身來到的窗前,就如以前無數次站在東宮之中望月一樣。那個時候她一直以為自己愛的是令狐衝,一心想要回來,千方百計的想要回來。

可是如今等到她回來,再次抬頭望月的時候,竟然在想此時此刻嬴政在幹什麼,他是否和自己一樣,也在望著這天邊的月呢。

“教主,這明月有什麼好看的,如今良宵苦短,不如你我早點歇息吧。”那楊蓮亭就那般捉住東方不敗的手。這一次東方不敗沒有抽開這一雙手,真的太像嬴政的手,她開始貪戀這樣的溫暖,就這般任由著他握著。

“你瞧看天上的月,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時候大家都在望月,你每次看月亮的時候,是怎麼樣的心情?”東方不敗今日突然來了興致,問楊蓮亭也抬頭望月,“這月亮有什麼好看的,我從來不看月,因為我從來得不到月亮,我隻看我想要得到的。”說著,那楊蓮亭低頭,一下子就吻住了東方不敗。當然這個是那東方不敗就開始掙紮。

可是這楊蓮亭可不是一般的人,他可是秦始皇嬴政裝扮的,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對付的了的,於是這個時候那東方不敗就那樣被他吻住了,他捧著東方不敗的臉,吻著她的唇,終於,終於在等待這麼多年,可以在此吻住這唇,上次東方不敗離開的時候,隻是給了他淡淡一吻,這個讓他難以接受。

“放手,大膽,誰讓你這樣的!”

“啪!”東方不敗立馬就甩了一巴掌給楊蓮亭,因著她開始厭惡,這是一張令狐衝的臉,她喜歡隻是他那一雙手而已。那東方不敗甩了楊蓮亭之後,就開始擦嘴,然後瞪了他一眼。

而那楊蓮亭則是意猶未盡的樣子:“難道教主不喜歡嗎?那你為何將我留下?”

東方不敗在搖頭哦,此刻她一句話也不想說,因著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將這個楊蓮亭留下來。因著她之前喜歡令狐衝,因著這楊蓮亭和他長得一模一樣,可是根本就不是這樣的嗎?

“我並不喜歡你這張臉,你先下去吧,等我想要見你的時候,你再來吧。”

楊蓮亭來到東方不敗的身邊,“教主,你有心事,為何不能告訴我,其實我可以和你好好聊一聊。我想你的那位故人對你很重要吧,剛才你好像在想他是不是?”

東方不敗再次抬頭,望向這楊蓮亭,為什麼覺得這個人的眼神也是這般像那嬴政,可是明明就知道這人不可能是嬴政,可是為什麼每每想到看到他的時候,就會想到嬴政,怎麼都感覺到他的身上有那嬴政的影子呢、“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你還是趕緊給我下去,讓我一個人好好靜一靜吧。”最終那楊蓮亭還是下去,留著那東方不敗一個人在這裏。等到他出去的時候,那任盈盈已經在外等待多時了。

不過此時的任盈盈看著臉色相當的不好,甚至有些難看,而且是相當難看的樣子,她看到楊蓮亭。“你總算出來,東方不敗不是很好伺候吧,你可是要小心一點,不然你的小命都沒有了。這次來,這個給你!”

任盈盈將一個小藥瓶給了楊蓮亭,楊蓮亭看著手裏的瓶子。“這是什麼東西,你準備讓我幹什麼事情?”直覺告訴楊蓮亭這個瓶子裏麵的東西絕對不是好東西。

“這個是十香軟筋散,你隻要偷偷的放在那東方不敗的茶水或者吃食裏麵就好,放心這個藥物無色無味。她發現不了的,你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就好了,等到事成之後,你的好處自然是少不了的。”

那任盈盈得意的說道,而楊蓮亭看著手裏的藥瓶,暗暗的捏住那藥瓶,努力的壓製麵上的怒氣,轉換了語氣:“你要我對那東方不敗下毒?”這是他首先想到的。

“注意這個不是□□,隻是可以讓東方不敗全身無力的藥物而已,我才不會讓東方不敗就這般死去了,她將我爹爹害的那般慘,我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到時候讓他嚐一嚐被鎖住琵琶骨的痛苦,讓她也知道武功全失的痛苦,讓她也知道被自己最愛的人背叛的結果。”那任盈盈此時說話的時候,早就沒有對這那令狐衝的溫柔小意,而是顯得十分猙獰可怕。

女人這個東西,在報複的時候總是想的那般的可怕,楊蓮亭望著手裏的藥瓶:“好,我答應你,隻是我想在那黃金千兩的基礎上,在加兩成,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麼這個你就拿回去吧。”

任盈盈吃驚的望著那楊蓮亭,“你現在竟然還和我談條件,你難道就不害怕我殺了你嗎?”任盈盈說著就要出手,突然這個時候有一個黑影一閃,將那任盈盈給隔開了。

“好,我答應,在給你加兩成就是的,事成之後,你的好處自然還會再有的了,這個你先下去吧。”

楊蓮亭看著眼前這個人,這是一個老者,麵部十分的滄桑了,而那任盈盈看到這個人的時候,當即就不再說,顯然這個老者在任盈盈的麵前十分的有權威。

“請問你是誰,你又如何可以跟我保證,口說無憑,還是給我一個字據吧,我比較相信那個。”

“好,老夫現在就給你一個字據。”

說著那人就撕開了衣服,當即就咬破了手指,給他寫了一個字據,“老夫任我行,說話從來算話,你下去吧,努力幫我們辦事情,好處還有很多。”楊蓮亭現在才知道,原來這個人就是江湖上傳聞已經失去的任我行啊。

他現在也明白,不能再這個地方久待了,這個任我行肯定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跟那任盈盈說來著。於是他也就閃了,隻是突然他前腳剛走,那銀杏已經趕到了。

“爹,你為什麼還要給那楊蓮亭錢,剛才他分明就是獅子大開口,如果你在這樣縱容他下去的話,他會越要越多的。”任盈盈十分的不滿,等到那楊蓮亭一走,就忍不住的發火了。

而那任我行則是笑了笑,“我說盈盈,我就是害怕那楊蓮亭他不愛錢。對於這種愛財的人來說,隻要有錢他就為我們賣命。剛才他如果不要錢的話,我反而覺得可疑,現在我倒是覺得這個人還挺還利用的。至於其他,等我們將那東方不敗給製服了,還擔心那楊蓮亭,到時候我就讓他好好的陪陪東方不敗吧。”任我行得意的大笑起來。、“爹,你的意思是說從來就沒有想過給那楊蓮亭錢財是不是?”這個時候那任盈盈抬頭問道,看著那任我行的眼神,而那任我行則是得意的笑了笑。“這個當然了,為什麼要給那種人錢,他隻不過是東方不敗的一個男寵而已,為什麼我要給他那種人錢,盈盈你到底還是年輕,沉不住氣。做大事情的人,必須要沉得住氣。”

任我行突然耳朵一動。當即就抓住了那任盈盈一個閃身,兩個人就來到了一處森林之處,“既然你已經都跟我們到這裏,為什麼還不現身。”那任我行對著不遠處大喊道。

“爹,什麼,你說有人跟蹤我們,這怎麼可能?我怎麼一點兒都沒有發現呢?”

任盈盈確實是沒有發現,不過她功夫也不弱,竟然沒有發現的話,那麼那個人的功夫肯定很強大。而那任我行的功夫較任盈盈而言,還是高出很多,畢竟當初和東方不敗相鬥的時候,如果不是一時不慎,也不會被那東方不敗給擊敗。

“沒想到,你竟然還能發現我啊。”

銀杏蒙著白紗就那樣出現了,而那任盈盈自然認識那銀杏的,因著銀杏那雙透明的手,實在是讓他記憶深刻,“你,你是那東宮的人,爹這個就是東宮的那個女的,就是她綁走了衝哥。”

任盈盈相當的不爽,再次看到這個女人。最近她一直都在尋找令狐衝的消息,可是一點兒都沒有。而此時此刻正好這個女子出現了,而且這女子就一個人,她還和任我行兩個人,也就是說此時此刻他們勝算很大。

“你的衝哥,哈哈,他現在已經不是你的衝哥,現在乃是我的男寵了,話說我還是挺喜歡小白臉的,這位盈盈姑娘,你怕死還沒有嚐過衝哥在床上的功夫,他還挺行的,是我喜歡的類型。”

銀杏媚笑著,而那任盈盈當即臉色就大變,整個人就不正常。突然就要出手傷害了那銀杏,好在銀杏的輕功了得,而那任我行當即禁止過了。“盈盈,不要妄動,她分明就在激你,你這般在意幹什麼,再說那令狐衝也不是什麼好人。”

任我行也不怎麼喜歡令狐衝,不過既然任盈盈喜歡的話,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那麼過去了。而此刻任盈盈為了令狐衝這般衝動,他是再也忍不住了。

“爹,你不要這麼說衝哥,難道你不記得當初是誰將你給救出來的嗎,如果沒有衝哥的話,你現在還在那地牢之中呢?”任盈盈忍不住的說道,他覺得剛才她爹爹的話說的不好。

任我行此刻並沒有想要和任盈盈爭論的一起,而是望著站在樹梢之上,蒙著白紗的銀杏說道:“姑娘,不知道你為何一直跟蹤與我們,我任我行向來不犯東宮的人,你為何……”

“你為什麼說我在跟蹤你,我隻是跟你順路而已。我也可以說你在跟蹤我,這路是人走的,難道隻準你走,就不準我走了嗎?”銀杏把玩著自己的手,她那雙透明的手,在月光之下,看的分明。

此時此刻那任我行也注意到她的手:“你會鬼鳴功。你竟然會這種功夫,你到底是什麼人?”

任我行到底還是有點見識,認出了那銀杏習的功夫正是那江湖之上失傳已久的,和獨孤九劍齊名的——鬼鳴功。這鬼鳴功連成之後,顯著特點,就是雙手成透明,柔若無骨,如同鬼手而已,而且在出擊的時候,就好似無手一般,狠辣異常。不過這鬼鳴功自從那鬼冥老人死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江湖上,如今已經失傳了二百多年,怎麼突然在這個看似不過十七八歲的女子身上呢。

“我說你們真的是兩父女啊,問的話都一模一樣,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還是離東方不敗遠一點。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們,不然那到時候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銀杏還是站在那樹梢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任我行和任盈盈,剛才他們的計劃全部都被銀杏聽到,作為以前服侍過東方不敗的大宮女來說,她能夠被秦皇選中,也是多半因著那東方不敗的原因,如果沒有東方不敗,她現在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