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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浩忽然出沉重的喘息聲:“虹虹,我愛你!”
周虹的麵頰更加嫣紅,低聲道:“我也是。”
兩人的熱唇終於接觸到了一起……
湖麵上隻剩下湖水在輕輕蕩漾……
夜色已深。
一些人已走進帳篷裏休息了。
“酒鬼”們卻豪興不減,乃在吆五喝六。
黃偉波、龍運鵬最先被放倒,扶進帳篷裏酣睡去了。劉農月、曾國文、謝可和大頭則饒有興趣地看著衡其“兩口子”鬥法。
兩個人顯然是棋逢對手、難分高下,正你一杯、我一杯輪流灌著。
“哥倆好呀,六六六呀,四季財呀、八匹馬呀……”李詩茵的喉嚨都嚷得沙啞了,臉也紅得象個關公,搖搖晃晃的坐都坐不穩了,可她還硬撐著……
衡其也興致勃勃,精神極度亢奮,那嗓門同樣吼得都嘶啞了,到後來嗓子裏根本已經不出了聲音,就象鴨公的叫聲,既難聽又滑稽。
但在點數的拆解上他似乎不如李詩茵。他出的拳始終被李詩茵壓製著,大部分時間都是他輸,因此大部分時間也都是他在喝酒。
“咕咚!”他終於支撐不住,翻倒在了地上。
李詩茵笑著指著衡其道:“臭小子,你起來喝呀,想跟你姐姐我鬥,哼……”
謝可等人笑道:“嫂子真是海量,佩服、佩服……”
這時黃跑跑、唐軍上前將衡其扶進了帳篷。
李詩茵其實也已經喝了很多,她幾乎將在坐的諸位都輪戰了個遍,就算她的劃拳很高明,但也難免有出錯的時候,而且大家幾乎都針對著她,因此她喝下的酒也不比衡其少,甚至還要過了衡其。
但她卻始終不倒,也確實是海量了。
這當兒,她又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找人:“咱們的楊大英雄呢,他怎麼不來喝一杯……”
恰好楊浩和周虹從外邊回來了。
李詩茵搖搖晃晃迎上去道:“楊大英雄,咱倆也來劃一拳,怎麼樣啊?”
楊浩隻見她醉眼乜斜、臉如桃花、香腮泛紅、步履不穩,明顯已經喝醉了,慌忙笑著搖手道:“李大姐,你饒了我吧,我不會劃拳……”
“什麼?你不肯給大姐麵子?”李詩茵不高興了。
周虹也慌忙上前道:“好嫂子,你就饒了他吧,他真的不會劃拳;而且你也喝醉了,不能再喝了……”
“誰說我喝醉了?我沒醉……”
農民等人開始還在笑,漸漸地都沒有了聲音——原來也都醉倒了,一個個東倒西歪躺在了地上。
李詩茵非要和楊浩劃一拳,楊浩無奈,隻得和她劃,但他念的口訣卻不是“哥倆好”,而是“金福壽”,但出子的規矩其實是完全一樣的,隻是叫法不同而已:“金福壽,高升、三子貴、二紅二喜……”
此時,沒喝醉的人都已經出來了,都看著他倆劃拳。
結果楊浩輸了,隻得喝酒。
李詩茵回頭看見農民等人全躺在地上,於是指著他們道:“劉大哥、曾大哥,‘猴子’、‘大頭’,你們起來喝呀,幹嘛躺在地上……”
話未說完,她自己也“咕咚”倒了下去。
周虹連忙將她扶住。
再看她時,她已經醉過去了。
人們忙笑著來收拾“殘局”。
喝醉了的人一個個都被抬進了帳篷。
楊浩指揮人們收拾碗筷,又叫周虹煮醒酒湯,給每個喝醉酒的人灌了一碗。
帳篷裏更是酒氣醺天,人們都不敢進帳篷了,紛紛呆在外麵呼吸新鮮空氣。
唐軍聳然動容道:“李詩茵真的厲害,一個人比翻了八個男子漢,連最能喝的衡其都不是她的對手……”
周虹道:“今天晚上他們喝了多少呀?”
唐軍指著地上的空酒瓶道:“起碼喝光了八瓶五十五度的《五糧液》!”
楊浩道驚歎道:“天哪,那豈不是人人都喝了七、八兩酒?”
“李詩茵起碼喝了一斤多!”唐軍道。
周虹皺眉道:“酒喝多了終究對身體不好。”一麵又轉過身對楊浩道,“可司,我不許你學喝酒。”
楊浩還沒說話,劉蓮青等女孩子笑道:“還沒‘嫁’過去就這麼管‘老公’哪。”
說得楊浩和周虹都羞紅了臉——二人心裏卻都是甜絲絲的。
唐軍道:“不學著喝點酒怎麼行呢?萬一今後有一天當了大老板或者大官……”
“當了大老板或者大官也不許喝酒!”周虹話語雖“霸道”,臉上其實帶著非常溫馨的笑意。
楊浩也紅著臉,憨憨地笑著。
這時,鄧莉、薑如蘭等女孩子走過來道:“李詩茵把帳篷裏弄得滿是酒氣,咱們沒法睡了耶!”
楊浩思索了一下,說道:“這樣吧,把李大姐抬到男生帳篷裏去,沒醉酒的人住一個帳篷。”